一白皙纖細的小手拿著一柄微型手槍對準了白應滄和春心等人的背心,槍藏在袖口中,袖口卻是以陳鋒做為掩護,貼著陳鋒的褲腰,所以除了陳鋒以外,沒人能看清楚這人的細微動作。
陳鋒驚訝的同時抬頭一看,頓時愣在原地,隻見一個長相頗為靚麗的女孩正目不轉睛的盯著前方,瞪大的眸子中滿是恨意,似要吃人。
這一槍要是響了,不管是誰中槍,賭場所有人都脫不開乾係,到時候封鎖賭場,要是被春心和尖東虎認出來可就遭了。
他宰了英魂會的東北虎,又廢了過江虎天行,五虎有兩虎都折在他手裡,可以說,他和英魂會是死仇,若是落入春心這婆娘手中,不死也得脫層皮。
此時容不得考慮太多,陳鋒一把抓住那小姑娘的手,略一使勁,就將對方手中槍給卸了下來,怕對方大喊大叫,伸出大手就將小姑娘的嘴巴給堵住了,然後單手在嘴邊做了一個“噓”的手勢。
那小姑娘也是吃了一驚,水汪汪的大眼睛滿是驚訝的盯著陳鋒,估計是以為陳鋒是賭場的人,眼神瞬間從驚訝變為恐懼。
不過見陳鋒並未聲張,隻是搶了她的槍,推斷陳鋒應該不是賭場的人,否則她現在已經被交了出去。
小姑娘噘著嘴似乎在警告陳鋒彆多管閒事,然後伸手就朝陳鋒抓去,想要搶回被奪走的微型手槍。
動靜太大怕惹出麻煩,陳鋒一手揪著這小姑娘的後脖另一隻手捂住其嘴巴,拎著其就朝賭場外走去。
想必剛剛尖東虎鬨出的動靜不小,原本負責賭場看門的人都去看熱鬨了,陳鋒拎著一個小姑娘走出去倒是沒太惹人注意,即便是看到也以為是哥哥來賭場抓賭徒妹妹了,這種事,在這邊並不少見。
彆以為賭博是男人的專利,有些女人的賭性比男人要大得多的多。
小姑娘被陳鋒揪住衣領拎在半空,雙腿懸空不住掙紮,但嘴巴被捂住,隻能發出嗚嗚嗚的憤怒聲以表示不滿。
出了賭場,陳鋒拎著這小姑娘來到一處拐角胡同,見無人注意,才鬆了手。
“你有病啊。”這小姑娘操著一口不算地道的中文口音,對著陳鋒就是一頓口吐芬芳,“把槍還我,快點,彆等我發火。”
“叫什麼叫?剛剛要不是老子出手,你小命已經沒了知不知道?對救命恩人就是這麼大呼小叫的?”
陳鋒皺著眉頭,細細打量著噘嘴伸手朝自己要槍的小姑娘。
方才在裡麵沒時間細看,到了外麵才發現這小姑娘不過十八九歲的樣子。紮著馬尾辮,皮膚白皙嫩滑,膠原蛋白都快溢出的鵝蛋臉就像是一塊上好的和田玉,半點瑕疵也無。
神態舉止雖充滿怒意,但難掩怒意下的俏皮可愛之態。
她上身穿一白色t恤,正在發育的胸脯微微隆起,下身則是一淺藍色牛仔褲,修長的雙腿緊抿,足下那雙小白鞋在陽光照射下明亮晃眼。
長長的睫毛下一雙眼睛若春水,撅起的小嘴泛著豐潤光澤,讓人忍不住有種一親芳澤欲望。
“要你多管閒事,我是死是活和你有什麼關係?快點把槍還我。”小姑娘人不大脾氣倒是火爆的很,伸手就朝陳鋒口袋搶去。
媽的,狗咬呂洞賓啊,要不是怕你暴露了老子,老子會管你的死活?
此時的陳鋒倒是對這小姑娘起了興趣,攥住那雙盈盈小手,說道
“給你也不是不可以,你得先回答我,你是什麼人,要殺誰?”
“和你有什麼關係?”小姑娘知道不是陳鋒的對手,硬搶肯定是沒戲,但依舊不服軟,昂著頭盯著陳鋒倔強地說道。
“嗬嗬……”陳鋒笑了,“彆以為你不說我就不知道,你要殺白家老二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