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昏死過去的魏慶濤,白應滄終於解氣了。
一邊搓著手,一邊朝地上狠狠啐了一口,暗罵了一句,然後轉身打算去找範圓圓了。
朝思暮想的女人今天忽然出現在這裡,他無論如何也不想錯過。
今天他打算借著酒意,徹底和範圓圓將生米煮成熟飯,想到範圓圓那傾國傾城的容貌,再加上那優美婀娜的酮體,他頓時欲火難耐,一股燥熱之氣在體內油然而生。
白應滄沒對魏慶濤下死手,實則是因為對方是魏家公子,否則以他的脾氣,若是尋常人和他搶女人,現在恐怕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四大家族也有高低貴賤之分,他白家勢力穩居首席,兩姓劉家尾隨其後,魏家則是位居末端。若非魏家有魏蓉這個女魔頭撐著,估計早就被排除在四大家族了。
白應滄和魏慶濤雖不對付,打一架無妨,但是傷了人命,老爺子估計也救不了他,所以他還是手下留情了。
推開衛生間門,白應滄見到範圓圓之後,立馬換了一副麵孔,先前麵對魏慶濤時那幅凶神惡煞的麵孔蕩然無存,換之而來的則是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樣。
“範小姐,慶濤說他肚子不舒服,讓我先陪著你。”白應滄走到範圓圓跟前笑道。
“肚子不舒服?不礙事吧?”範圓圓知道白應滄在說謊,剛剛裡麵鬨出的動靜,在門口的範圓圓又不是傻子,自然是聽的一清二楚。
不過她看破未說破。
她今天來這裡,就是為了勾引白應滄的。
魏慶濤不過是偶遇。
白應滄和魏慶濤為了她爭風吃醋鬨矛盾的事,她多少有些耳聞,不過並未放在心上。
這倆個男人是什麼貨色,她可太清楚了。
不過是為了想要和她上床而已。
男人嘛,都一個樣子。
尤其白應滄這個混蛋,表麵裝的人畜無害,但背地裡卻是一個十足的惡棍。估計現在滿腦子都是騎在她身上的畫麵。
範圓圓心下冷笑連連,麵上卻是裝作嬌羞之態,這幅嬌羞之色,在白應滄看來,簡直就像是一杯春藥,惹的他心癢難耐。
“不礙事不礙事,小問題。不管她,範小姐,我帶你去酒會那邊,介紹幾個朋友給你認識。”
白應滄看著風華絕代的範圓圓,心癢難耐。
今天範圓圓他睡定了,耶穌來了都攔不住。
白應滄的欲望已被勾起。
“算了,我有點累了。剛剛喝了點酒,頭有些暈。”範圓圓撫著額頭,裝作頭暈目眩的樣子靠向白應滄。
這一舉動,直接將白應滄徹底淪陷了。
麵對如此絕色女人的嬌羞之態,是個男人都頂不住。
何況白應滄本就是個色中惡棍。
“範小姐,我去樓上給你開個房間,你好好休息一下吧?”
白應滄扶著搖搖欲墜靠在他身上的範圓圓,整個人已經精蟲上腦了。
現在他什麼都不想做,隻想將範圓圓摁在床上,大肆宣泄一番。
“好……好吧。”範圓圓說。
白應滄摟著範圓圓的小蠻腰,就朝樓上的房間走去。
在他們的身後不遠處,一男一女兩個穿著此間酒店服務員衣服的人,正直勾勾的盯著他們離去的背影。
這兩個人正是陳鋒和赤背蜘蛛。
“這家夥上鉤了。”陳鋒哼笑了一聲。
“我若是男人,遇到這種級彆的美女,估計也會上鉤的。”赤背蜘蛛說。
“按計劃行事。”陳鋒盯著白應滄遠去的背影,待消失在走廊儘頭之後,他轉頭看向赤背蜘蛛,“你不會想要穿著這身衣服去吧?”
“我早就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