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遠聽了這話,鬆了口氣。
範遂背後有竹聯幫這一大勢力坐鎮,頂爺想必不會亂來。
接著,隻聽範遂繼續道“再說了,公海又不是他家的,憑什麼他在那邊能做生意,我們就做不得?”
秦明遠道“言之有理。”
倆人又商議了半晌,覺得當務之急,還是得先找到王五,是死是活,總得搞個清楚。
過了一會,秦明遠就自顧離開了。
……
……
這幾日。
秦明遠托人在曼穀四處打探兄弟王五的下落,始終不見人影。
他疑是三棱仔手下那小弟說謊,親自叫來審問。
那小弟收了陳鋒的錢,口風很緊,咬死說王五就是去了曼穀,而且還是他給買的機票,至於去那邊做什麼,他隻說不知道。
範遂那邊則是完全沒當回事,下手的是你秦明遠的人,和我範遂有什麼關係?倆人雖是合作關係,但各懷鬼胎。
他繼續開始張羅賭船的事。
朱威特死在年馗賭船上,對年馗的生意影響不小,範遂覺得機會稍縱即逝,打算趁此良機,將自己的賭船生意儘快搞起來。
要做賭船生意,得讓賭客知道你有實力撐住場子,或者說排麵夠大,資金雄厚,人家才會安心來賭。
範遂很有心計,他不出麵,隻在背後運籌帷幄,把沈家老二沈兆基捧在明麵,以此來招攬賭客。畢竟沈兆基是二代賭王沈鴻申的兒子,名聲在外。
當然了,做賭船生意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得有船。
普通的船還不行,搞個破漁船還不夠丟人的,有錢人一看你這什麼檔次的破漁船都來搞賭船,一點檔次都沒有,誰還會來玩?
要做就做大的,範遂和沈兆基商量,花重金搞一艘豪華遊輪作為賭船。
很快,他們就瞄上了船王包家的一艘豪華遊輪,這艘遊輪噸位不小,價錢更是昂貴,托人一打聽,包家那邊張口就要八個億。
二手遊輪根本不值這個價,頂多值六個億。範遂知道包家這是哪他當冤大頭呢。
他突然想起陳季安陳總和包家關係不錯,於是就讓沈兆基去找陳季安,讓陳季安在包家那邊說說情,能不能便宜一點。
沈兆基覺得他的麵子不夠,說陳季安這人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先前在公司的時候,連他死掉的老爹的麵子都不給,他怕是沒這個麵子說動陳季安幫忙。
範遂沒多說,從懷中掏出一封信,遞給沈兆基。說把這東西拿給陳季安看,他肯定會幫忙。
“範叔,這信?”沈兆基捏著那封信,感覺裡麵像是照片,但又不確定,一臉好奇的問道。
“彆問,你給他看就行了。”範遂說。
“好,我現在就去找他。”
沈兆基去找了陳季安,將事情對陳季安一說,陳季安想也沒想就拒絕了。
他和包家的確有關係,去找包爺說說情,肯定能便宜下來。
但我憑什麼幫你這個忙?我有什麼好處?
陳季安說來說去,總歸是個商人。
商人無利不起早,包爺的確欠他一個人情,但這人情他到萬不得已,不會使用。
沈兆基按照範遂交待,將那信封交到陳季安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