銅鑼灣,維多利亞碼頭某倉庫。
“啪……啪……啪……”
皮鞭抽打在肉體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媽的,說不說,我乾你娘的。”
“嘴硬是吧?”
“啪……”
“老子讓你嘴硬。”
“啪……”
春秋公子每咒罵一句就揮出一鞭。
小虎赤身裸體的被綁在倉庫中央的柱子上,被打的已經是皮開肉綻,不辨人樣。
被抓到這間倉庫已經有一個多小時,他也已經被打了一個多小時。
他耷拉著頭,眼眸通紅,嘴角滲著鮮血,滴落在地,獰笑著看著春秋公子,譏諷道
“繼續啊,就這點力氣啊?不……不行啊你……和娘們兒一樣,使點勁,老子沒感覺,你他媽是沒吃飯是吧。”
“操,老子……”
春秋公子揮著鞭子繼續猛抽。過了一會,他實在沒力氣了。
“不行了,我歇會。”
“春哥,來,你來,我歇會。狗東西身體他媽是鐵打的,操,這都不開口。”
春秋公子把鞭子遞給一旁的變態春。
拖著身子他走到範遂和閻馗山跟前,道“範爺,您是不是認錯人了啊?”
閻馗山坐在旁邊的沙發上,叼著煙,一隻眼紮著繃帶,另一隻眼掛著疑問,朝一旁的範遂也是問道
“老範,這都不開口,他到底是不是陳鋒的人?會不會搞錯了?”
範遂就坐在閻馗山旁邊。
看到小虎的第一眼的時候,他就認出來了。這人就是陳鋒手下的兄弟小虎。
“不會錯,他就是陳鋒的人,叫什麼小虎的,是陳鋒的心腹兄弟。”範遂肯定道。
春秋公子驚道“被打成這樣他這都不開口,陳鋒是他爹啊?這麼護著?”
閻馗山指著春秋公子道“你他媽腦子進水了?我那師弟不到三十歲,能他媽生出這麼大個兒子?你他媽給我生一個看看。”
春秋公子很委屈,道“大哥,我就打個比方。”
閻馗山道“比你媽個頭,你除了乾女人還能乾點啥?他媽的。”
春秋公子心說,變態春比我還能搞女人,大哥你怎麼不罵他啊?
“他媽的,嘴巴硬是吧。大春,給我狠狠的抽。”閻馗山掐著雪茄的手指著前方,大聲叫道。
變態春右手拿著鞭子,左手對大哥比了一個ok的手勢,笑道“大哥,你是了解我的,沒人能在我手下不開口的。”
閻馗山滿意的點了點頭,看向春秋公子,道“好好學,好好看,他媽的,這點事都辦不好,廢物一個。”
春秋公子尬笑了一下,退到一旁。
變態春之所以變態,那肯定不是浪得虛名。
刑訊逼供,他可太擅長太喜歡了。
他丟掉鞭子,朝旁邊站著的小弟招了招手,道“拿上來。”
幾個小弟拎著幾個水桶走了過來。
“來,給他洗洗澡。鹽水洗澡,舒服的很呢。”變態春滿臉笑意。
幾個小弟拎著裝有鹽水的桶子就朝小虎澆了過去。
傷口和鹽水接觸,一股灼燒感立即傳遍全身,劇痛刺破著神經,灼燒著傷口,小虎疼痛難忍,發出陣陣哀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