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在莊園內鬆軟舒適的大床上溫存起來。
薛妙妙久旱逢甘露,自從陳鋒走後,她就沒碰過男人。做著要榨乾陳鋒的心思,那是將渾身的魅術都施展出來。
倆人直直折騰了兩個小時才罷休。
摟著香汗淋漓的妙妙,說著情話,臨到傍晚,陳鋒才依依不舍離去。
回到威尼斯人賭城,陳鋒本打算今叫上兄弟們出去喝酒,卻沒想到,剛到門口就接到了阿萊的電話。
“怎麼了阿萊?”陳鋒拿起電話,問了一句。
“鋒哥,蔣哥那邊出事了。”阿萊說,“你在哪兒?我們要不要去醫院看看情況?”
“蔣哥出事了?”陳鋒愣了愣,“他能出什麼事?現在澳市誰敢惹他?”
“具體我也不清楚,我也是剛得到消息。”阿萊說。
“我就在門口,你出來吧。”陳鋒撂下電話,想著蔣門神能出什麼事情?
蔣門神自從和李公子合作之後,賺的是盆滿缽滿,而且誰都知道蔣門神和他交情不淺。
不說蔣門神沒他陳鋒這層關係,就憑他蔣門神的名頭,誰敢輕易動他?
很快,阿萊帶著幾個兄弟出來了,太歲和瘋狗也都在。
“怎麼回事?”陳鋒一邊朝車上走一邊問。
“不清楚,好像和人鬨了矛盾,被人打了。”阿萊搖頭,上了車。
“操,誰敢動老蔣啊?”瘋狗拉開車門,躥了上去,罵罵咧咧的叫道,“他媽的,活膩歪了?不知道老蔣是我們兄弟啊?走,去醫院看看。我倒要看看誰他媽這麼大膽子。”
眾人上了車,直奔醫院而去。
路上,陳鋒陷入沉思。
那會蔣門神找他,說是和燕京幫的人鬨了矛盾。
難道是燕京幫的人乾的?
越想越覺得可能。
很快,眾人就到了醫院。
蔣門神的兄弟老唐和花臉喬五等人,還有一群兄弟都在那裡守著。
一個一個義憤填膺的吵吵著要去替自家大哥報仇。
“老唐,花臉,怎麼回事?”陳鋒領著兄弟們走了過來。
“鋒哥,鋒哥!”
老唐花臉等人齊齊朝陳鋒問好。
蔣門神現在和陳鋒屬於合作關係,而且現在陳鋒就是澳市名義上的霸主,除了蔣門神,西江月,年馗他們這種大佬級彆的人物,尋常小弟為表尊敬,都是稱呼鋒哥的。
“蔣哥呢?怎麼樣了?”陳鋒一邊走一邊問,老唐和花臉等人跟在後麵。
“在病房,掉了兩根手指。”老唐黑著臉,怒氣衝衝地罵道“艸他媽的,這事沒完,”
陳鋒進了病房,瞧見蔣門神躺在病床上,手上纏著繃帶,見到他之後,蔣門神坐了起來,叫了一句。
“鋒子,你怎麼來了?”
“蔣哥,到底咋回事?”陳鋒坐到床頭。
“他媽的,老子在這邊混了這麼多年,就沒他媽受過這種氣,我乾他娘的,老子不做了他,老子就他媽不是蔣門神。”
蔣門神一頓口吐芬芳。
宣泄完憤怒之後,這才將事情娓娓道來。
這件事還要從蔣門神的侄子嫖哥說起。
嫖哥這個人沒彆的愛好,他唯一的愛好就是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