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代和他的兄弟們那裡知道蔣門神已經尿遁了?
他們在包間內暢聊的是熱火朝天,小酒喝的也是相當的滋潤。
你一杯我一杯,絲毫沒注意蔣門神半天沒回來是去乾嘛了。
不費吹灰之力,就拿下了蔣門神場子的5成利潤。
場子雖然不大,但每年的利潤也得幾千萬。
這是他賈代的一小步,卻是他們燕京幫的一大步。
一回生二回熟,有一就有二,這次是蔣門神,下次就是西江月和年馗,最終就是陳鋒,誰都跑不掉,全都得拜倒在他們燕京幫的牛仔褲下。
此時的賈代當真有種“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儘長安花”那意思。
“兄弟們,我早就說了,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咱兄弟隻要,敢玩命,就沒有辦不成的事兒。”賈代說。
“就是,咱是誰啊?咱可是燕京頑主。在燕京咱隻手遮天,來了澳市照樣牛逼。”鎮西單大笑道。
“咱兄弟隻要在一起,什麼大事乾不成?陳鋒不是牛逼嘛?還不是被大哥搞的一點脾氣沒有?一會老子就去他場子拍婆子,完事老子錢還不給,我看他能拿我怎麼樣?”通州老六大笑道。
“兄弟們,來,喝一杯。”賈代站起身,舉起酒杯。
燕京幫眾多骨乾齊齊舉杯。
“我賈代向諸位兄弟保證,三年,隻需要三年,這賭城就是咱兄弟的天下。乾!”
“乾。”
“乾了!”
眾人舉杯一飲而儘。
這酒剛喝完,賈代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誰啊?”賈代接聽之後,不耐煩的罵了一句,“你丫說不說話,我操你大爺的……”
“賈老大,喝的開心麼?”陳鋒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
“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陳老大啊。”賈代絲毫沒當回事。
“我問你的酒喝的開不開心。”陳鋒說。
賈代哼笑道“陳老大,老子喝的開不開心,和你丫有什麼關係?”
“和我的確關係不大,不過和你關係可就大了。”陳鋒說。
“你丫有屁就放,沒屁就他媽給爺滾蛋,老子沒空和你廢話懂不?”賈代的小脾氣上來了,張口就是一頓爹媽問候。
“賈老大,這頓酒好好喝,喝完可就沒了。”陳鋒說。
“操,你他媽什麼意思?”賈代臉色一變,預感有事。
“我說這頓酒,讓你好好喝,算是我給你送行酒。”陳鋒說完電話就給掛斷了。
賈代臉色倏地一下就變了。
他瘋了一樣跑到門前,使勁拉門。
很可惜,門就像是焊在門框上一樣,紋絲不動。
“大哥,怎麼了?”
“大哥,出什麼事了?”
“臥槽,這什麼味兒?”
“艸他媽的,我怎麼聞到了煤氣味兒?”
眾人全都慌了。
賈代開始踹門了,門倒是破了,但他們出不去。
順著壞掉的門洞往外一瞧,一堆液化氣堵在門口,將過道堵的水泄不通。
賈代等燕京幫的人全都傻眼了。
“走,窗戶,窗戶,快,跳窗戶走,他媽的,中計了。”
一群人說著就朝窗戶處奔了過去。
拉開窗簾。
所有人又都傻眼了。
窗戶早就被人用鋼筋焊死,彆說開窗了,就連點縫隙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