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最沒出息的家夥,才會去牆底避難。
“啪!”
一華還在猶豫的片刻,泉沒有再給她任何時間,直接一個耳光將她扇倒在地。
力量之大,直接在一華白皙的臉上留下五個掌印。
刹那間,鮮血直接從一華的嘴角流出。
泉閃電般伸出手,掐住一華的脖子,瞬間將她提了一起,冷漠的說道:“你在猶豫?莫非你忘記你自己的使命,你隻是一個低賤的娼妓,是鳴人大人給了你新生,現在你還沉溺於榮華富貴的夢境裡?”
“我沒有…泉…大人,我隻是…”一華感覺到窒息感傳遍全身,艱難的辯解著。
“隻是什麼?心疼咱們國家的殿下嗎?”泉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冷冷地說道:“看來有必要給你好好上一課,讓你知道你頭上的雲是誰?”
話音未落,泉的雙眼突然閃爍起耀眼的光芒,那是她獨有的永恒萬花筒在瞬間啟動。
一華隻覺得一股強大的吸力瞬間籠罩了自己,仿佛整個靈魂都被無情地拖拽進了一個無儘的深淵。
她的眼前開始快速閃過一幅幅畫麵,那些曾經深埋在心底的、悲慘的過往,此刻竟被無情地放大,一幕幕呈現在他的眼前。
那些畫麵,有的是她孤兒在街邊乞食的痛苦,也有的是她少年時遭受背叛的絕望,還有的是她成年後獨自麵對困境的無助。
每一個畫麵都像是鋒利的刀片,狠狠地割在她的心上,讓她忍不住發出了痛苦的嘶喊和嚎叫。
“啊…啊…啊…”
痛苦的聲音傳遍了整個暗部,沒有任何人對她憐憫。
佐助有些不忍直視的彆過頭,泉你真是真是變態,跟鼬差不多,一個女人,至於這麼對她嘛。
八雲臉上有些興奮,似乎在不停觀摩著整個幻術過程。
哼!一群變態的女人,佐助冷哼一聲,他自然察覺到八雲現在的精神狀態。
誌乃突然出現在佐助身邊,冷不丁的說著:“我覺得泉姐姐隻是讓她知道一下她的使命是什麼,國家才是最重要的,或者…你覺得自己是什麼人呢,佐助。”
我是你爹!
佐助在心裡暗罵,這個暗部被鳴人這家夥整頓的沒有一個正常人。
鳴人看著手中的資料,輕咳一聲,泉冷漠地將手中的一華像丟棄一件無用的物品般扔在了地上。
一華的身體在空中劃過幾個不規則的拋物線,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接連滾了好幾個跟頭。
她試圖穩住身形,但四肢仿佛失去了控製,無力地蜷縮在一起。
此時的一華,口水、眼淚和鼻涕不受控製地流淌下來,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道道汙濁的痕跡,蔓延在她的麵容上,雙眼空洞而無神,仿佛靈魂已經被抽空,隻剩下一具空殼。
一華的表情扭曲而痛苦,嘴角掛著一絲苦澀的笑意,那是被徹底玩壞後的無奈與絕望,試圖開口說話,但喉嚨裡卻隻能發出微弱的呻吟聲,仿佛連最基本的語言能力都已經喪失。
她根本無法與眼前的女人抗衡,這是今天泉對她的警告,也是給她最後一次機會,她甚至能感覺到下次再猶豫的話,下場跟當初的同伴沒有任何區彆。
“小櫻!”
“是!”
聽到鳴人的聲音,小櫻急忙走了過來,看到鳴人點了點頭,她也不再猶豫,立刻集中醫療忍術開始治療起一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