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風吹解帶,山月照彈琴。
樓下的烤肉店熱鬨非常,今天所有的同學都到齊了,這也是他們畢業後三個月第一次團聚,平時大家都各自執行任務,很難見到一麵。相互開著玩笑,笑聲一陣接一陣,仿佛時間也被這歡樂的氣氛帶動得飛速流逝。有些時候快樂就是這樣的簡單而純粹。
“鳴人,恭喜你成為中忍,你現在是我們同學中第一個成為中忍的。”
“是啊,可惡,鳴人都已經獨立完成b級任務了,我們整天還在抓小貓小狗的!”
“鳴人,你說說殺人什麼感覺?你害怕嗎?”
“可惡…”
“鳴人君…”
鳴人和他們互相分享著最近的經曆和變化,同學們不時發出驚歎和感慨。也看到了佐助在一旁的不甘心,也看到日向雛田看向自己依舊會臉紅害羞。
這樣的時光恐怕會隨著中忍考試的逼近慢慢消失的,大家都需要成長,日後的道路每個人都會不一樣。
這頓烤肉從中午一直吃到了下午,到最後還是輪到了老板出麵趕人了,老板麵上流露著厭惡的神情,這一群小鬼嘰嘰喳喳的吵死了,本來還準備下午關門休息一會的,結果他們倒好,一頓烤肉吃了幾個小時。
鳴人和一眾人分彆上前趕了小櫻和佐助,畢竟他們也做了一個月的同伴。
夕陽的餘暉灑在天空上,將整個天空染成了一片絢麗的橙色和紅色。晚霞如同一幅巨大的畫卷,緩緩展開在天際,鳴人抬頭看了看,已經傍晚了啊,時間過得可真快啊!
三個人的身影緩緩在街道上前行,三人影子隨著身體的移動而扭曲,時而變得細長,時而變得寬闊,仿佛在講述著一段無聲的故事,的確,每個人都有心事。
佐助自從看到鳴人單獨執行b級任務幾乎每日每夜的拉著卡卡西陪自己修煉,鳴人的實力和自己越拉越大,自己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變強殺死那個男人啊!
春野櫻現在基本就是一個人做著無聊的c級人物,不是幫大名找丟失的寵物就是幫貴族們照料花花草草,如果不是這次同學聚會,她也很久沒見到佐助了,她心裡有些悲傷這個第七班小團隊才剛剛起來現在就已經“名存實亡了”。
周圍的空氣彌漫著一種淡淡的涼意,街道兩旁的樹葉在微風中輕輕搖曳,發出沙沙的響聲,遠處,偶爾傳來幾聲犬吠,打破了三人之間的寂靜。
鳴人抬頭一看街道轉角處出現兩人,隻見背了一個全身裹著繃帶的傀儡,臉上畫著塗著花紋,額頭上戴著砂隱村的護額男人,他身邊站著一位背著巨大鐵扇的少女。
“是砂隱村的忍者,想不到其他村子的忍者來的還是挺快的!”鳴人看著兩人的著裝打扮對著佐助和小櫻說道。
“喂!小鬼,你們是木葉村的下忍嗎?”聽到此人囂張的聲音,小櫻眉頭一皺,自己好像沒招惹他們吧,說話這麼不客氣,隨即指了指頭上的額頭便說道:“你眼睛不好嗎?看不到護額啊?”
“什麼?可惡的小鬼,竟然…”隻見那全身繃帶的男人大怒,準備扯開後背傀儡,他要教訓一下這個不知所謂的小鬼。
佐助的寫輪眼已經開啟,死死的盯著眼前的兩人,那兩人看到佐助的樣子明顯有些忌憚,動作慢慢停了下來。
“住手,勘九郎,你會給我們村子丟臉的。”一道冷冷的聲音傳來,佐助一驚,他沒有發現身後什麼時候有人來了。
隻見一個紅色頭發,額上卻有一個“愛”,雙眼有著濃濃的黑眼圈,背後背了一個大葫蘆,年齡與眾人差不了太多,隻不過他那水綠色的瞳孔中透露出來隻有冷漠,還有孤獨?
全身裹著繃帶的男人,也就勘九郎看到此人後,臉上流露出一絲恐懼,連忙的揮了揮手。“我愛羅,我錯了,對不起。”
我愛羅也沒有再廢話,化成了沙子落了下來,看著鳴人和佐助詢問道:“我對你和他非常有興趣,叫什麼名字?”
佐助不屑的哼了一聲。“在問彆人名字之前,應該先報上自己的姓名。”
“沙暴我愛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