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睡覺會感冒的!”一位長發少女準備上前拍拍鳴人肩膀。
還沒有等她接近,一把長刀就抵住了她的咽喉,宇智波泉冷冷的說道:“他不會感冒的,離開!”
鳴人拿開蓋在臉上的地圖,就看見宇智波泉拿著刀抵著對方的咽喉,這些波之國雇來的忍者都喜歡這樣嗎?不過鳴人沒想到的是這位當時戴著麵具聲稱自己是霧隱暗殺部隊的人,竟然是一位花季少女,看著他手裡拿著的籃子,是來采藥嗎?
“我沒有睡覺,不過倒是你挺辛苦的啊,過來采草藥,家裡有什麼親人生病了嗎?”鳴人輕輕推開泉的長刀,似笑非笑的看著眼前的少女。
“是的,那是一位對我很重要的人!”少女並沒有剛剛的長劍嚇到,一臉平淡的回答。
“我聽說人想要保護重要的東西的餓時候,就會變的很堅強。我看你是否如此!”鳴人話音剛落臉色突變,手中瞬間射出一把手裡劍直奔心臟而去。
那少女大驚,直接單手結印。
“冰遁·冰岩堂無。”瞬間在自身周圍製造出一片冰的牆壁,正好阻絕了鳴人此處的手裡劍。
宇智波泉在鳴人動手那一刻,萬花筒寫輪眼瞬間發動盯住那少女結印的手勢,竟然是血繼限界冰遁。
看到她發動忍術,泉揮動長刀血色刀光交織成一幅壯麗的畫麵,猶如靈蛇出洞,一擊即中,刀身閃爍的查克拉又如雷震,勢不可擋。那少女發動的冰遁牆壁瞬間土崩瓦解。
少女大驚失色,好厲害的刀法,好強的查克拉,還沒有反應過來就一腳踹中小腹,她直接吐出一口鮮血,還沒等待疼痛消失,泉閃身已經逼近麵前,少女一驚準備拿起手中的千本反抗,隻見泉一隻手抓住她的胳膊,另一隻掐住她的咽喉將她原地提起。
頃刻間被人扼住了咽喉,脖頸有著撕裂般的疼痛,她的雙手胡亂地抓向了那個人的手腕,卻無法撼動那雙鉗子般的手。少女看到一雙眼睛,那是一雙猶如閃電形狀的寫輪眼,她是宇智波家族的人?
“說吧,姓名,年齡。”鳴人站在泉身後冷冷的問道。
少女有些倔強的撇了撇頭。還沒來得及有多餘的想法,一雙巨大的寫輪眼在她的意識空間展開。
一瞬間她的意識消失不見。目光開始呆滯。
“白,15歲!”她的意識已經完全被泉的幻術所控製,隻能一五一十的說著心中所有的秘密。
同時鳴人也從知道白出生在一個水之國中總是的小村莊裡,村裡的人們都因戰亂害怕並仇恨血繼限界。白的母親就擁有血繼限界,並把這個秘密隱藏了很久。
白的一家一直過著安寧的生活,直到白也被發現繼承了這個能力。
白的父親發現了這個秘密,帶領一隊村民,先殺死白的母親,正要對白下毒手時,驚恐中的白使用了血繼限界,用冰錐殺死了在場的所有人。
一夜之間變成孤兒的白,在水之國的大街小巷乞討,最後遇上了再不斬。
再不斬收留了白,並教會了白所有的戰鬥技巧,白自己也樂意地成為了再不斬的武器。
原來如此,到頭來這兩人還有這麼一個故事,不過鳴人也從中得知白不是女的,而是一個少男。
這打扮,這聲線,讓鳴人想起來上一世的世界裡有一個很著名的詞語。
“小鮮肉”又被其他男人吐槽“娘娘腔”
鳴人擺了擺手,泉隨手將白扔在地上。準備一刀結果了她。
“不用了,放他回去,過幾天我們要一網打儘,將這麻煩的人務徹底鏟除。”泉輕輕應了一聲,收起長刀默默站在鳴人左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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