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濤的一番解釋，讓林白算是明白了這位盛世音樂老總方敬忠的厲害之處。
不得不承認，這人不管是從策略，計謀，還是行動上都可以稱得上高手。
確實，自己可能不行，但隻要把對方培養出來的人挖過來，那就相當於打擊了對手，又壯大了自己，一舉兩得。
怪不得這段時間安琪和顧非凡經常說有人私下裡接觸他們呢，這麼看來應該是方敬忠的人，好像給出來的條件相當豐厚，如果是一般人早就忍不住想要跳槽過去了，也就是他倆，一個油鹽不進，一個懶得出奇……
看來自己以後要好好注意這個方敬忠了，要不自己怎麼倒黴的都不知道。
不過現在暫時沒時間對付他，真正的重點還是得放在幻想身上……
……
“渣導，怎麼樣，電影拍攝的如何了？”
另一邊電影《649局》的拍攝現場，秦建業帶著幻想公司的一眾人去探班，笑盈盈的問渣導。
“沒問題，秦總，拍攝進度執行的非常好，耽誤不了咱們上映。”
渣導看起來有些不怎麼高興，但還是打起精神回答了秦建業的問題。
他實在也高興不起來。
隻要自己稍微在網上說點什麼，那邊的林白就跟瘋狗一樣，天天追著自己罵，從電影到私生活，那邊幾乎沒有不罵的，並且罵的異常難聽。
倒是，他作為一個見識過大風大浪的導演，這倒是不算什麼，但他生氣的，是明明幻想和盛世這麼多人，竟然沒有一個出來幫腔的，任憑那個林白給自己潑臟水，根本就沒把他當成自己人。
這種情況，他能高興起來才怪。
秦建業人老成精，自然也看出他的興致不高，笑嗬嗬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渣導，我知道這段時間姓林的那個小子惹你不高興了。”
“不過你也彆太放在心上，先讓他小子囂張一會，你先忍一忍，再等兩天，我保證讓你好好出口氣。”
聽到秦建業這麼說，渣導雙眼驟然閃過精光。
顯然，他也沒有表麵上裝的那麼風輕雲淡，想想也是，天天被人指著鼻子罵肯定不好受。
“秦總您的意思是……”
有些話他沒說出口，畢竟都是娛樂圈的人，他很清楚像是秦建業這樣能在內地娛樂圈做到大佬這個位置上的人，又怎麼可能沒有相應的手段。
“嗬嗬，不用問，安心拍戲，把電影拍的好好的，過兩天你就知道了。”
“好嘞秦總，您放心吧，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渣導點點頭，臉上露出了一個感激的表情。
這種情況在外人看來，這個渣導有些對秦建業太過恭敬，也太過舔了一點，可實際上他不得不如此，實在是被生活逼的沒辦法。
隨著香江電影市場的萎靡，整個香江電影從業人員的生活質量一落千丈，早就沒法跟之前相比。
這幾年他拍的電影，看起來好像成績都還不錯，可裡麵有多少是為了宣傳而自己掏錢刷出來的票房他清楚的很，所以真實的情況，是這些電影幾乎都在賠錢賺吆喝。
而現在香江那邊的電影製作，跟導演簽的合同一般都是拿票房分成，所以這幾年他彆說賺錢了，幾乎都是在年年吃老本，能撐到現在完全是因為之前賺的多。
來內地拍戲也是他不得不走的一條路，希望能在這邊緩解一下自己的經濟危機，過來圈一波錢。
所以對於自己的金主，他也不能像前幾年一樣那樣大大咧咧，而是需要好好的伺候著，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沒了這份工作。
網上跟林白吵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果然，不出兩天，秦建業的報複行為終於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