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柔退出戰場後,王禕重新燃起了希望,抱著酒壇催促李瑛再次抓鬮。
“殿下,再來一次!”
李瑛望著王禕豐腴雪白的酥胸,心裡有些癢癢,每天換一下胃口,簡直是神仙日子。
“你來抓!”
李瑛又把盛著紙鬮的酒壇推到了王禕的麵前。
“那臣妾就不客氣了。”
王禕把手伸進壇子裡一陣撥弄,捏著一個紙團拿了出來,急不可耐的打開,赫然正是崔星彩的名字。
“唔……”
王禕欲哭無淚。
李瑛雙手一攤,一副愛莫能助的表情:“愛妾的運氣似乎差了一些,隻能等明天咯!”
……
這個夜晚,崔星彩精力頗為旺盛,把李瑛累的不輕,直到子時方才沉沉睡去。
清晨,杜芳菲在院子裡等著李瑛來練武,左等不到右等不到,最後無奈的歎息道:“真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還想練武我看你練六都不成!”
一天的時間下來,李瑛依舊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躲在家裡相妻教子,自得其樂。
轉眼又過了三四天。
在這段時間裡,李瑛隻去了一趟秘書監,求見賀知章,詢問“開元詩館”的修建進度,得到的答案是尚需要半個月左右的時間。
在這幾天裡,由於薛柔大姨媽來訪,每天傍晚的抓鬮名單隻剩下王禕、崔星彩、杜芳菲三個人。
李瑛有點可憐王禕,因此沒有再作弊,而是端端正正的寫下三個人的名字,讓她們公平競爭。
但讓王禕抓狂的是,四天的時間,崔星彩和杜芳菲各自被抓到了兩次,隻有自己一無所獲。
鬱悶之下,王禕生病了。
李瑛有些可憐她:“算了,今晚不抓鬮了,寡人住在良媛那裡。”
這簡直就是嗟來之食,王禕不肯接受。
“臣妾的運氣也太差了,我想回老家一趟,到我小時候經常去的崇善寺燒香許願。”
王禕躺在床上,一臉鬱悶的說道。
“也好,就讓孫副統領陪愛妾回一趟老家。”
玩遊戲把人玩出了毛病,李瑛沒有辦法,隻能爽快答應下來。
第二天,孫虎帶了二十名侍衛簇擁著王禕的馬車自長安北門出了城,順著驛道奔太原府而去。
李瑛這些日子的舉止都被李隆基掌握的一清二楚,得知李瑛在家老老實實的相妻教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李隆基微微頷首。
“嗯……他還算有自知之明,這幾天鄂王和光王沒有去找他飲酒麼?”
高力士道:“據眼線稟報,五皇子和八皇子已經有七八天沒去太子府了。不過,兩位皇子之間依舊往來密切,隻是有意疏遠了太子。”
“哦……這是為何?”李隆基頓時來了興趣。
“聽說是因為上次東市救火,聖人賞賜太子的黃金與絲綢被他全部留下,沒有分給光王與鄂王一絲一毫。因此引起了兩位皇子的不滿,甚至就連兩位王府的下人也對太子頗有微詞。”高力士據實稟報道。
李隆基蹙眉:“哦……太子從前可不是個貪財的人,他這麼做是不是有些刻意為之?”
高力士又道:“據太子府的內線稟報,太子說要攢一筆錢留著招募文人雅士,讓開元詩館群賢畢至,光耀大唐。”
“原來如此,這算不算另外一種形勢的玩物喪誌?”
李隆基心情大好,“讓你的眼線給朕盯緊,隻要太子對政治不感興趣,想做其他任何事,都由著他!想要美女給他,想要金錢也給他,想要文人墨客,通通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