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我背負一座天機閣!
詩詞大會正式開始前,全場觀眾屏息以待,期待著一場視覺盛宴的開啟。
終於,望月樓的令楚楚驚豔登場,她將為大家獻上一支霓裳羽衣舞——這可是她賴以成名的絕技,多年未曾現世!
舞台中央,一道倩影從天而降,隻見這位身材纖細姣好的女子身著一襲華美的霓裳羽衣,衣袍色彩絢爛奪目,質地輕盈飄逸,仿佛仙子下凡。
那舞動的衣袂宛如彩雲飄飛,又似霞光繚繞,伴隨著悠揚動聽的旋律,舞者恰似一隻彩蝶翩躚起舞。
她的動作舒展自如,優美靈動;時如飛燕輕舞,時若柳枝拂水;每個舞姿都淋漓儘致地展現出無與倫比的高雅和柔媚。
她的身形猶如風中搖曳的嬌花,儘情釋放著醉人的魅力。
在場眾人此時方知令楚楚為何鮮少演繹此舞,皆因其難度之高、表現力之強,實非尋常可比!人們情不自禁地沉醉其中,全心全意感受著這場美輪美奐的舞蹈帶來的震撼。
他們被舞者超凡脫俗的技巧和彆具一格的藝術感染力深深征服,如癡如醉,難以自拔。
“姐夫,好看嗎?”諸葛明璃緊盯著風子墨,臉上原本掛著的笑容瞬間消失不見。
她實在想不通,眼前這個男人已經有了自己的姐姐,為何還要如此肆無忌憚地盯著彆的女人看。
“好看!”風子墨幾乎是脫口而出,他心中暗自比較著,令楚楚之美妖豔動人,而鳳梧則冷豔高貴,實乃兩種截然不同的風姿綽約。
“我們應該以一種純粹欣賞的眼光去審視他人,切不可被自身情感所左右。”風子墨輕聲說道,仿佛這話既是說給諸葛明璃聽,也是說給自己聽一般。
然而,他的這番言辭在諸葛明璃聽來卻是格外虛偽,不禁暗暗感歎果然啊,男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家夥!
就在這時,令楚楚輕盈地完成了最後一個舞蹈動作,並微笑著向眾人示意問好。
頓時,場下響起一片歡呼聲和掌聲,人們紛紛為其絕美的舞姿所傾倒。不得不承認,這樣的美貌確實令人難以抵擋。
“大家覺得楚楚這一舞如何呀?”令楚楚嬌柔地問道,引得現場氣氛再度升溫,眾人更是齊聲叫好,喧鬨聲不絕於耳。
“那她有我姐姐美嗎?”諸葛明璃按捺不住內心的好奇,徑直開口詢問道。
“不一樣!”風子墨條件反射般回答道,但隨即便意識到不妥,趕忙改口解釋道“畢竟我尚未親眼見過你姐姐,又怎能妄加評判呢?”
“哦?那你姐姐究竟美不美呢?”麵對諸葛明璃連珠炮似的追問,風子墨卻並未慌亂,反而巧妙地將問題拋回給對方。
隻見諸葛明璃揚起下巴,臉上洋溢著無比的自信,斬釘截鐵地回答道“那自然是美的,比我還要美上百倍!”然而實際上,她從未真正見過自己的姐姐。
“令楚楚……我曾聽聞此人乃是望月樓的頭牌。”風子墨的目光緊盯著舞台中央的令楚楚,他方才重返帝都不久,但對這位名動一時的女子已是早有耳聞,此刻親眼得見,不禁暗自感歎其果真名不虛傳。
風子墨話音剛落便陷入沉默之中,畢竟在座諸人與他並不熟識,唯有諸葛明璃一直陪伴左右與之交談,隻是當他注意到自己目不轉睛地凝視著令楚楚時,諸葛明璃立刻撅起小嘴,滿臉不快。
此時,一名文質彬彬的書生起身提議道“各位皆是因詩詞大會而來,不如就以楚楚姑娘方才的精彩表演為題,作詩一首權當作開場熱身吧,不知諸位意下如何?”
此語一出立即得到眾人響應“甚好!”“如此甚好!”
令楚楚聞言微微一笑,嬌聲道“那楚楚便在此先謝過諸位公子了!”語罷,她美眸流轉,目光落在了那位站出來的書生身上。
隻見那書生一襲青衫,相貌堂堂,氣質儒雅,手中輕輕搖著一把折扇,頗有幾分風度翩翩之態。
他向前一步,朗聲道“霓裳舞翩翩,仙姿映玉顏。輕歌隨風起,曼舞入雲端。羅裙飄似雪,玉手轉如蘭。願伴霓裳舞,逍遙天地間。”
話音剛落,在場眾人皆是一陣喝彩聲。這位書生顯然是有備而來,他對自己的詩作頗為自信,此番終於逮到機會,在花魁麵前一展才華。
書生轉頭看向莊嚴,眼中閃過一絲期待之色,問道“莊老,您覺得晚輩這首詩如何?”
莊嚴心中暗自斟酌一番,他自然不能拂了這些書生們的顏麵,於是笑著說道“好詩啊!此詩對仗工整,用詞精準,尤其是‘霓裳舞翩翩,仙姿映玉顏’一句,更是將霓裳羽衣舞的美妙姿態和舞者傾國傾城的容貌描繪得淋漓儘致。整首詩不僅表達了對霓裳舞與舞者的讚美,還透露出一種對自由、飄逸生活的向往,實在難得。”
聽到莊嚴的評價,那書生臉上露出得意之色。
而就在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站在一旁的諸葛明璃卻突然間找到了話題,隻見她那雙美麗動人的眼眸輕輕地瞥了一眼風子墨後,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地說道“姐夫啊,依您之見,對於這首詩又會有著怎樣獨特的見解呢?”
風子墨聞得此言,隻是淡淡地回應道“嗯……一般般吧!”
然而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他這話音剛落之際,恰巧趕上眾人正在聆聽莊嚴給出的評價之時,更為湊巧的是,此刻恰好也是莊嚴評價結束之時。
如此一來可就麻煩大了,要知道在場之人皆心知肚明,莊嚴所言不過是出於善意想給那些年輕書生們一些鼓勵罷了;
但反觀風子墨這個不知師從何處的年輕人竟敢口出狂言講出這般大實話來,豈不是自討苦吃、極易招人非議甚至遭受攻擊嗎?
果不其然,隻聽得人群之中有人高聲喊道“嘿!這位公子爺,既然您對這首詩持有不同意見,那不妨也露一手讓大夥品鑒品鑒如何呀?”
說話之人正是方才吟詩的那位書生,此時他已將目光牢牢鎖定在風子墨身上。
麵對對方突如其來的發難,風子墨卻是顯得鎮定自若,並沒有絲毫退縮之意。
隻見他嘴角微揚,不卑不亢地回答道“在下不過一介鄉野村夫而已,實在品味不出閣下此詩所謂之精妙絕倫處,故而才會覺得平淡無奇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