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與風子楚之戰,雙方僵持不下,風子墨眉頭緊皺,心中暗自思忖:這家夥莫非是想拖延時間?他意識到對手意圖拖延,不禁心生惱怒。
"殺陣!"風子墨終於動了殺機,口中冷喝一聲。
風子楚聽聞馬車內傳出的聲音,目光掃過北荒七十六騎,隻見他們已有數人受傷,戰馬更是死傷數匹,難道這些人尚未使出全力?
風子墨低頭凝視著仍在手中的八陣圖,深知其中蘊含著諸葛先生的一縷殘魂。
儘管法器已認主,但他還是想嘗試一下能否借助八陣圖之力打破僵局,當他將靈氣注入八陣圖時,果然如他所料,八陣圖產生了反應。
風子墨深知八陣圖既可自行成陣,亦能使人入陣。於是,他決定一試,當陣法展開之際,原本在旁冷眼旁觀的北荒王大驚失色,急忙高呼讓七十六騎聯手破陣。
他在戰場中經曆過無數次生死,而他的預感是很準確的。
“撤!”伴隨著北荒王的這聲怒吼,雖然眾人並不清楚發生了何事,但他手下的人卻毫不猶豫地開始撤離。
就在這時,隻見那名黑衣人奮不顧身地衝入陣中,而此時陣法已然成形。
風子墨再也無法抑製心中的憤怒,事已至此,他已顧不得其他。
畢竟就算是普通人,被如此對待也會有三分火氣,更何況是他?此刻的他,隻想弄清楚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
十幾位黑衣人在陣法的指引下,各自站定方位,然後不約而同地舉起了手中的武器。
隨著風子墨的一聲怒喝:“殺!”
刹那間,殺氣衝天,仿佛勝過千軍萬馬。
北荒王望著這道直衝天際的殺氣,心中不禁湧起一股熟悉的感覺,就如同他曾在戰場上親身感受過的那般。
"列陣!"北荒王目光如炬,當機立斷地發出了一道鏗鏘有力的命令。
北荒王的話語仿佛具有魔力一般,宛如軍令如山倒。
七十六騎訓練有素,聽到指令後迅速行動起來,他們以驚人的速度和默契組成了一個堅固的三角形陣法。
這個陣法正是他們在衝鋒時所采用的戰術,充滿了攻擊性和防禦力。
然而,麵對著前方僅僅十幾人的敵人,他們的心跳卻異常劇烈,仿佛感受到了死亡的逼近。
對方散發出的凜冽殺氣,讓他們清晰地意識到,這些人絕非普通的對手,那股殺伐之氣,仿佛是從屍山血海中淬煉出來的,帶著無儘的血腥與冷酷。
風子楚心中暗自叫苦,他知道自己剛剛的言語可能激怒了對方,但這並非他的本意。
然而,此時此刻,已經沒有時間去解釋或辯解,他毫不猶豫地投身於七十六騎的陣法之中,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激戰。
就在這時,空中的十幾位黑衣人揮舞著他們的兵器,如同一群猛禽般俯衝向下方。
他們的攻擊淩厲而凶猛,帶著破釜沉舟的決心。而七十六騎也不甘示弱,他們的鬥誌在瞬間被點燃,燃起熊熊戰火。
"要戰便戰!"一聲怒吼響徹雲霄,七十六騎的戰士們義無反顧地向前衝去,他們的身影在風中搖曳,每一步都充滿了堅定和勇氣。
他們將生死置之度外,隻為扞衛自己的榮譽和信念。
"戰!"伴隨著這道震耳欲聾的吼聲,一股強大無比的氣息瞬間爆發開來,仿佛要撕裂整個天際一般。
緊接著,兩道淩厲至極的殺意在戰場上交鋒碰撞,刹那間天地為之變色,塵土飛揚如狂潮般席卷而來。
北荒王深知單憑自己的手下難以抵擋這股恐怖的力量,於是毫不猶豫地親自出手。
隻聽一聲巨響"嘭~",四周頓時飛沙走石,樹木應聲破碎,場麵一片混亂。
而七十六騎的眾人更是無法承受這股衝擊力,紛紛被擊飛出去。儘管他們身上的傷勢並不嚴重,但這卻是他們自從離開戰場以來,首次遭遇到如此巨大的屈辱。
"楚兒,小心!"北荒王心急如焚,手中長槍猛地一揮,險之又險地擋住了一柄疾馳而來的長劍。
原來,這柄長劍竟是混雜在剛才那名黑衣人釋放出的殺氣之中,直取風子楚性命,若不是北荒王及時察覺,恐怕風子楚根本來不及做出反應便已命喪黃泉。
這一劍來得實在太過迅猛,快如閃電,令人防不勝防。
顯然,對方是一個極其厲害的高手,其劍法之精妙絕倫,世所罕見。
對方還有餘力出擊,不得不讓北荒王高看對方一眼。
不過,他沒有怪對方下死手,本來就是他們多心而造成的。
他雖然沒有看到長劍究竟是從何處突然冒出,但卻清楚地瞥見它飛旋而歸的去向,不偏不倚,正朝著那輛神秘的馬車。
待到周圍重新恢複寧靜之時,前方的那群黑衣身影已然消失無蹤,而那輛馬車則如一陣輕風般悠然離去。
目睹著對方竟能如此鎮定自若地脫身而去,他心中不禁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驚愕。
再瞧瞧己方這邊的慘狀,戰甲破碎不堪,戰馬橫屍遍野,更有甚者連身上的衣物都殘缺不全。
這一仗,他們輸得一敗塗地!北荒七十六騎,這支曾經在戰場上戰無不勝、從未嘗過敗績的精銳之師,竟然會在歸途中遭遇這樣一夥神秘人物,並被打得落花流水。
這個事實讓他們無法接受,同時也深感困惑和挫敗。
北荒王看著這一幫跟自己出生入死的戰士,他們都是北荒軍裡麵精英中的精英,他們有屬於自己的高傲,這一份高傲正是來源於他們在戰場之中從未一敗。
這一戰敗下來,北荒王覺得是好的,因為剛才對方並沒有下死手,也許是因為在帝都城外,他們不想找麻煩,也許他們知道自己是誰吧,不管是因為什麼,對於北荒七十六騎來說是一件好事。
在這裡失敗,沒有丟掉性命,如果在戰場上麵,那所付出的代價就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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