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賭局結束了。
“哈哈……”
玩命賭徒放聲大笑,用惡毒的眼神,看著另一邊的辰北。
辰北的手上仍然捏著一張報廢的撲克牌。
“你手上沒有牌,去死吧!”
玩命賭徒獰笑道。
辰北卻一臉淡定,先將手上的廢牌甩出去,然後慢悠悠道:“輸的人是你才對。”
“你是忘記了規則嗎?看看那邊的白紙黑字,時間結束時,如果誰的手上連一張撲克都沒有,就算失敗,輸了就得死!”玩命賭徒道。
“還有另外一條規則,時間結束,如果誰的身上持有的撲克超過一張,也算輸。這場賭局,最後拿在手上的撲克多了少了都不行。”
“然後呢?那又怎樣?”
“你的撲克牌有兩張。”
“嗯?”
玩命賭徒的笑容一僵。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手上明明就隻有一張撲克牌。
黑鳳凰走了過來,伸出手,從玩命賭徒的後衣領夾縫中,捏出了一張撲克,將其塞進了玩命賭徒的手中。
“傻眼了吧!你的身上還有一張牌!是我們趁機塞到你身上的!規則上並沒有要求,一定要拿在手上才算數,在你身上的撲克,自然算你的。再加上另外一條規則,如果是你輸了,則無需再計算彆人的撲克,隻有你自己一個人是輸家!”
黑鳳凰伸出小拇指,做了個嘲諷手勢。
玩命賭徒的心態經曆了過山車,變得氣急敗壞,丟下了手上的撲克牌,衝著一旁的黑衣人吼道:
“你是裁判,公證人,由你判斷到底是誰輸了!”
黑衣人緩緩抬起手,將手對準了玩命賭徒。
“是你輸了。”
話音剛落。
玩命賭徒的身體瞬間四分五裂,就像是被水果刀切塊的水果,一塊塊身體散落滿地。
鮮血噴湧而出,內臟流淌出來,畫麵殘忍血腥。
在場的四名玩家見慣了這種場麵,並不在意。
黑鳳凰吹了聲口哨,抬腳踢開了玩命賭徒的一塊身體。
“合作愉快,把這家夥拿下了。”黑鳳凰道。
“問題是,我們還沒拿到他身上那樣東西。”4元國窖道。
“不是說他能無限複活嗎?等他複活了,再找他要。如果他不起來,那我們就自己動手拿。”
“說的也是。”
這個等待的時間並沒有多久。
散落在地的屍體碎塊,突然間組合到了一起,流落在外的血液跟內臟也都歸位了。
就像是看電影按下了倒放,玩命賭徒從頭到腳恢複如初。
“嗬嗬,每次被殺都那麼過癮,你們真該試試。”玩命賭徒笑道。
“該兌現另一個承諾了。”辰北道。
“放心,我賭品很好的。願賭服輸,你們說吧。到底要從我這裡拿走什麼。”
“你褲兜裡的一塊橡皮。”
“原來你們是衝著這個來的,那我猜到你們接下來打算去哪了,野心不小啊。”
玩命賭徒咧嘴笑著,嘴裡的大金牙閃著光,他伸手進兜,掏出了一塊個頭挺大的橡皮,丟給了辰北。
四個玩家聯合賭命,就為了得到這個東西,當然不會是普通的橡皮。
準確的說,這塊橡皮是某個異常的組成部分。
辰北接過橡皮,收了起來。
“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