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八人合力,也難以抵擋林陽的殺招。
林陽如太古殺神,勢如破竹,衝殺而過,有大片鮮血濺射,在虛空中綻放。
在暗中關注的人坐不住了,林陽的禁製雖然可以阻攔那些人逃離祖峰,卻是抵擋不住外麵人的窺探。
那些人擔心的事終於發生了,林陽果然是在祖峰上大開殺戒。
當林陽將白毛青年斬殺後,那些人就徹底坐不住了。
有白發蒼蒼老人怒吼道:
“不能任憑林陽這樣胡來,必須要阻止他!”
好幾個老人動了,想要同時出手,乾涉林陽的行動,順帶絞殺林陽。
轟!
突然虛空中傳來了一聲巨響,那幾個衝向祖峰的老人被從虛空中震了出來,很是狼狽。
那些還沒有動的人神色大變,有人竟然在虛空中布置了禁製,將那幾位長老阻攔了下來。
那被禁製震回來的長老們大怒,臉上充滿了殺機,望著前方殺氣騰騰的吼道:
“是誰,給我滾出來!”
唰!
幾人麵前的虛空破開了,一個身材消瘦,穿著破舊道袍的人出現在了幾人麵前。
當看到出現的老道人時,這裡的人神色都是為之一變,驚呼道:
“是你,張士春!”
出來的人正是祖峰峰主張士春,張士春神色無比冰冷,用著充滿殺機的眼神望著那幾個老人,冷冰冰道:
“你們這是幾個意思,想要乾涉我祖峰的內務嗎?”
“又或者,你們真的認為我這個峰主不存在?”
幾個老人神色一陣變幻,以至於幾人一時間都是沉默以對。
張士春居然出現了,這讓幾個老人無比吃驚。
這麼多年,張士春從來鬥不過問祖峰的事,哪怕祖峰的弟子被人欺負,他也從來都沒有出現過。
也正是如此,才讓這些人如此的肆無忌憚。
現在張士春突然出來乾涉了,倒是讓他們感覺極其不舒服,即便這就是祖峰的內務,跟他們沒有毛關係。
一個滿頭紅發的老人緊盯著張士春,低吼道:
“張士春,你怎麼會出來了?”
張士春神色冷漠,用眼神逼問道:
“我難道不該出來嗎?”
紅發老人被懟的臉頰發紅,最終從牙齒縫裡擠出來了一句話:
“張士春,你沒看到你的好弟子在殘害同門嗎?”
“你難道任憑他殘害同門嗎?又或者這是你授意的?”
其他幾個老人沒有說話,對張士春充滿了警惕。
張士春是祖峰的峰主,按理說是位高權重,要比這些普通長老的地位高多了。
奈何祖峰徹底沒落了,就一個弟子,他不受學院待見,再加上一些人的暗中故意使壞,他地位想要也高不起來,以至於這些普通長老也敢對他放肆。
然而他終究是峰主,已經有很多年都沒有看到他出手,不知道他強到了什麼地步,這些長老對他還是有些忌憚的。
麵對紅發長老的質問,張士春給了他一個嘲諷的冷笑,冷漠道:
“你是眼瞎還是腦子壞掉了,那些人去我祖峰放肆,入侵我祖峰,還想殺我祖峰的首席大弟子,我祖峰首席大弟子收拾他們有問題嗎?”
“那群人敢跑去殺我首席大弟子,我首席大弟子就不能殺他們嗎?”
“你、你……”紅發長老一時語塞,無力反駁,這件事那夥人確實沒占理。
張士春繼續道:
“這事就是我授意的,你有意見?”
紅發長老氣結,半響才憋了一句:
“張士春,你這是在給你的弟子樹敵!”
“祖峰已經徹底沒落了,永遠都不可能恢複到遠古的輝煌,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所有的掙紮都是白費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