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的自由!
小養四同道
君子情朋友義熱心
惡作劇招唾棄應該
住昔事,眼前飛,神情麵容曾可憶,同學情沉煙雨中,指點迷津,像雨像雲又像風。
小亭前,古路邊,幾番風雨幾番情。爾今白發摧鬢毛,彈指一揮,多情笑我癡醉了。
理想與現實的問題,至少是擾亂青少年的一種夢魘。對現實的抗爭多表現在情緒的變動,分威就是在觀察到事物運功的間隙,像潛伏的狗熊一樣,來把威這種勢分解掉。
當樂天從冥想中醒來,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運動了一下四肢,他起身走出宿舍,屋外繁星點點,彎月斜掛,自已苦心修煉,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達成目標,現在自已各方麵的天賦相對來說很薄,更需要充實自已,是不是老師們看不上自已的天賦,就任由自己發展了,到底向什麼方向發展,這地方連練習題都難以買到,去哪尋找呢?自身實力太弱了。
他來到操場上,這時操場上,已經沒有了人,借著月光來練自己的眼睛,三,六,九,十二,十五,十八,二十一,二十回,二十七,三十,……一次又一次重複,快速地清點著周圍的物件。
這是他從一本不知什麼的書上看到心練眼的方法,達到高級可以眼神內斂,用來掩飾自己的情緒。
今天,富貴過來問了他和彆人結拜的事。
福安,三流,魏大強把這件事好像要天下人,人人都知道一樣,他們想乾什麼?樂天反複問自己,最後也沒得出什麼結果。
不曾想,富貴過來找他了。
*樂天,這件事是真的嗎?*富貴問。
*是的,你想說什麼?再說了,你是怎麼知道的?*樂天敏感的問道。
*魏大強說的,逢人就說結拜之事,我覺的他不單純,他是否有害你的心,我不敢瞎猜疑,也許是你的一劫,你自已要擔心,天上沒有陷餅掉下來,掉下來的可能是陷阱,但同學之間,他用得著這麼想嗎,人心擱肚皮,你最好防著他點,彆人我不管,你是我的朋友,我不能讓你受到傷害。你是聰明人,你對你們的結拜怎麼看。*富貴又問道。
*這年代了,還來梁山好漢的一套,有些愚腐,但除了他們的小心眼之外,我看不出有何不妥,當時隻說像北鬥七星一樣,團結在一起,並不像小說裡同生共死之類的說辭,你知道我的性格,有時偏急,這在生活中養成的,從小我就過著快節奏的生活,八歲開始就做飯了,有時還得去照看弟妹,我父親和我母親是自由戀愛結婚的,兩方的家長好像對這門親事不怎麼讚同,但他們還是辦了結婚證。可想而知,生活中得到的幫助要少的多,家裡有時有上頓沒下頓的,窮啊,所以我6歲就上了學校。開始和比我大的孩子來往,9歲時國家統一考,我也記不得了,隻記得是小學三年級,把凳子拉開,一個班就隻三十來個人在考試,窗戶還用簾子遮住,所幸考上了四年級,但這個班有從五年級退下來的,有四年級頓班的,就像電影中的雜牌軍,要什麼有什麼,我就一直衝,到初中,再到高中,這腦子是快用壞了,也不知道為什麼,漸漸的自我感覺快趕不上彆人,當然,天下比我強的萬萬乾,不如我的千千萬,我就是急著要強,要強大,可又不知道怎樣才能強大,古人的智慧吃不透,今人的知識表麵看清楚,但實質上自已覺的不紮實,想下功天,又沒有題可做,老師布置的題,三下五除二就做完了。自已覺得要多做題,可是沒有題呀,這地方,連個下死功夫學的機會也不給,或許是我理解的方法不對,太狂妄自大了,自大一點臭,初中時,我的一位老師就指出我的眼高手低的毛病,我接受,並改,可他是代政治的,對於數理化眼高手低,也隻是憑感覺說的,要他實陣操作,他也不會。唉,這是命,中學了也沒有哪個老師來認真指導你,我也不是批評咱們的老師,他們對我很好,可就是,總感覺有那麼一層紙,怎麼也捅不破,不說了,說說你吧。*
*我,你知道的,論搞些小聰明,你不點破,我自乾就是了,論學習,光咱倆就差十萬八千裡,更不用說彆人了,學習我是不行的,將來也隻能是工農兵大學生,你是有希望的,就你的這結拜,我覺的沒有好預感,可能這也是命吧,咱們走著瞧,不過,我可提醒你,你小子要時刻小心點,不然是要吃虧的。*富貴說。
伏熊,埋伏的動物,出現時,總會讓人感到恐懼,那是人類潛意識中,對自災害的恐懼,而熊瞎子的出現,更能增加人類與生俱來的恐懼意識。要像伏熊一樣隱藏自己,暗中加強,以達到突襲對方的意圖。
……
過了幾天,晚自習,因為大夥都相互熟悉,像親兄弟一樣,自習時就一般不在自已的凳子上,熟悉的人坐在一起,學起來也帶勁,老師們因為不違反紀律,學習成績又好,就不怎麼去管坐位的問題了。
樂天是練過冥想感知的,對周圍的反應和直覺很敏銳,但彆人不知他這一點。
他後麵坐的是愛文和李林。李林和學成是一個村的,因學成的關係,和樂天也相熟,但不是那種特彆熟的關係。
這兩人搞小動作,惡作劇,就是把紙拉開,然後粘或掛在彆人身後,這樣一搖一搖的,看彆人被人笑,出洋相,他們以為樂子。
他倆第一次給樂天粘上,樂天苦笑了一聲,沒有站起來走,隻是坐在那兒,等作業做完後,樂天把手伸到後麵扯掉了。
這得益於小時候他和白老師所學的武術,他是能從背後兩手交差的。背後有紙條他可不在乎。
在他做另外一門作業時,李林又把紙條粘在了樂天的背上,樂天第二次苦笑,一會兒把紙扯掉了。
也許這反倒激起愛文和李林的興致,第三次,他們又把紙條粘在了樂天的後背上,是可忍,孰不可忍。樂天當下轉過身,不過他沒有理李林,隻是一口唾沫噴到愛文的臉上。…
愛之委屈地問*又不是我繪你弄的,你為什麼唾我?*
樂天冷靜而大聲地說*第一,你是我結拜兄弟,兄弟被人戲,而你不僅不製止,反而為虎作倡,三番五次想看你兄弟的醜,你畢李林更可惡。第二,我說了是三番五次,不是一次,你心裡清楚。*
李林當時怔在那兒半天不說話,而愛文則眼含淚水羞愧地把唾擦了。
整個班那時太寂靜了。
孔子曰朋友切切偲偲,兄弟怡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