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眾們顯然是沒想到莫漁除了是醫生外,居然還兼職獸醫?
而且看這架勢,莫漁必定是在獸醫這條路上已經走了很長一段時間了。
要不然剛開始的時候。
見主人家對莫漁這態度,還以為刷子李現世了呢
“不過有一嗦一,這家夥出現的還真是時候,剛剛看蘇女神坐在那兒剝豌豆,差點把我給看抑鬱了。”
“然後這家夥一來,就像身上存在某些神奇的氣場一樣,看看現在的蘇女神,還有半點抑鬱的樣子嗎?”
“這倒是,這家夥明明是個道士,但是節目效果也太明顯了。”
“但我現在倒是好奇,他待會兒怎麼去治牛,這要是獸醫和人醫都給他一個人乾了,這不是牛戰士是什麼?”
蘇幕遮想要看怎麼治牛,跟在後麵很有興趣的進了牛場,後院的牛場林林總總喂養著三十多頭牛,鐵皮的牛棚分列兩側,一頭頭黃牛正在其中吃著草料。
但更讓蘇幕遮驚訝的是莫漁此刻的待遇,左右兩人給他拿著東西端著茶水。
這待遇,她在這個村子裡來就都沒有受到過,他是不明白,莫漁在這個村子裡為什麼會如此受到尊敬?
如果僅僅是因為治病醫術的話?
好像也不至於,畢竟莫漁出診也都是要收費的對吧?
莫漁在前麵走著,跟在旁邊兩人亦步亦趨都沒說話,蘇幕遮也不說話,看著前麵的莫漁像極了大人物。
“這排場,嘖嘖”
“彆說了,甚至咱們蘇女神都沒享受過,很意外啊?”
“雀食,主要是不知道這道士治牛牛有多大本事,剛剛可說了能讓一直硬的變軟,讓一直軟的變硬。”
“我怎麼感覺這哥們兒在重振雄風這條路上也很有研究呢?”
觀眾七嘴八舌。
莫漁此刻卻是在不緊不慢的打量著周圍牛棚裡麵的牛牛。
這些黃牛都是這些養殖戶的心肝寶貝,看牛牛的毛病和看人的望聞問切是有些許異曲同工之妙的。
當然,牛牛不會說話,同時結構和人也天差地彆,治療的形式也是不同。
但望聞,無非考驗的就是觀察力,現代養牛,牛牛出問題的概率已經很低了,養殖牛最大的問題,無非就是追求肉的產量。
同時活動不夠。
從而導致的腿部疾病,莫漁一進來就看見了幾頭牛的腿部問題。
而最後的幾格牛圈裡,好幾頭牛牛已經站不起來了,其中三頭牛看樣子還處於“小牛牛”階段。
雖然難以站立,但顯然還並不算特彆嚴重。
另外一頭大母牛才是最嚴重的,看起來都已經瘦的隻剩幾根肋骨撐著皮囊了。
“這幾頭牛牛,看起來病的很嚴重啊?”
“確實如此。”
“難怪主人家如此迫不及待,這幾頭牛牛那可都是正兒八經的活動財產,現在出了問題能不著急嗎?”
“道長,你看,就是這幾頭牛,病得不輕,小崽子還好,唯獨這頭母牛,一病不起。”
“你看怎麼治才好?”
牛大嬸在旁邊連忙關切問道。
莫漁看了一眼,卻是擺了擺手,不慌不忙問道
“這頭母牛,已經多久沒有牽出去散散風了?”
“散風?”牛大嬸皺著眉頭想了想
“好像有不少時間了,這道長你也知道,我們這養的也不是耕地的牛,這都是肉牛,肉牛都是圈養的,所以哪能像耕地牛那樣放出去散散風?”
“基本都是關在裡麵的。”
“這?有問題嗎?”
牛大嬸遲疑問道,旁邊蘇幕遮和一眾觀眾同樣充滿好奇。
“當然。”
莫漁不緊不慢脫下身上的道袍,接過旁邊人遞過來的牛服穿上。
“如果不出我所料,這頭牛出現問題也並非是這兩三天的時間,中間至少是間隔了幾個月甚至更長的時間。”
“且情況也是一天天慢慢變壞的,不是突然如此對吧?”
“道長說的確實沒錯,這牛好幾個月前我就察覺到它不愛吃東西了。”
“而且脾氣變得很暴躁,經常和彆的牛打架,因此我才特意把它單獨給關了起來。”
“隻是前麵突然下了一場雨後,這牛就一病不起了,這才幾天時間就瘦的不成樣子了。”
“這是因為什麼原因啊?”
牛大嬸好奇問道。
莫漁平靜說道
“好簡單,抑鬱症。”
“什麼?什麼症?這是什麼病?”
牛大嬸都沒聽說過這三個字,但旁邊蘇幕遮和一眾觀眾聽到這三個字都不約而同放大了眼睛。
“啥?抑鬱症?”
“我沒聽錯吧?”
“這哥們兒真把牛牛當人來治了?”
“牛也有抑鬱症?”
觀眾吃驚,沒曾想莫漁看了一眼,然後就得出了“抑鬱症”這個結論。
蘇幕遮在旁邊也頗為意外的小聲問道
“莫道長?牛也能得抑鬱症?”
莫漁微微一笑
“為何不能?牛也是有思想的,即便不如人類,但越是簡單的思維,就越是容易出現這種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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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和動物園裡麵動物轉圈效應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