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下警車紅綠燈光閃爍,現在天色還不算太晚,大部分人都已經進入了夢鄉。
但警車的突然到來還是驚醒了不少村民,但顯然突然前來此處的眾多警員是最著急的。
屠門慘案無論在任何一個地方都絕對可以稱得上是大案,案子發生過後四個小時才報案,作案人員潛逃。
人心惶惶。
從接到報案後到迅速追蹤作案人員的下落,他們已經尋找到了大量的蛛絲馬跡,然後突然接到自首電話。
說他此刻在飛雲山上的道觀中。
一群警員可是嚇了一跳,飛雲山最近可是大熱門,隻要是個男人,誰會不知道飛雲山上有個修理iphone6非常厲害的專家。
飛雲山下那個村子可是有不少金枝玉葉的大明星,當然,那些大明星的安全是不用擔心的。
畢竟節目組那麼多工作人員又不是吃白飯的。
飛雲山上的道長可是隻有幾個人,麵對一個能犯下屠門慘案,窮凶極惡的歹徒,道長能行嗎?
眾多警員上山之前一直都在思考這個問題。
話說那歹徒可是上山來打電話自首的,這麼說來,道長可是以理服人製服了那家夥?
道長會功夫暫且不論,隨便打雷放電不都能“以力服人”?
眾多警員氣喘籲籲抵達了山上道觀,道觀內很安靜,門前敞開,裡麵隻有一盞燈從內裡向外亮著。
寧靜的道觀內,不斷傳出的隻有低沉的吟誦練經聲,眾多警員進入道觀內,一眼便看見那兩人高的泥塑像下坐著的三道人影。
聲音是從背負著他們的那個男人的口中發出的,坐在他對麵的,就是最近大火的“牛黃叔”,莫道長!
在莫漁旁邊是個年輕的小姑娘。
“你該走了。”
莫漁對麵前男人低聲道。
男人站起身來,認認真真行了一禮,旋即轉身往警員方向而去,警員全都警惕的看著。
男人離得近了,伸出自己的雙手。
“帶我走吧。”
眾多警員意外的看著麵前的男人,他的眼神中充斥著有前所未有的平靜,平靜得甚至讓眾人難以置信。
很難想象此刻站在他們麵前的會是一個屠人滿門的冷酷凶手
上!
眾人一擁而上,直到手銬戴了上去,男人臉上都沒有什麼表情。
“帶走!”
前來的隊長一揮手,將那個男人給帶走了,情況比想象的要容易許多,雖然自首的人向來情緒都比較穩定。
但極少有人的情緒能穩定到如此地步。
“道長?”
出於了解情況的目的,隊長上前對莫漁喊道:
“這人,沒給你造成什麼麻煩吧?”
莫漁搖搖頭:
“他隻不過是來求了個字而已。”
“僅此而已?”
“僅此而已。”
隊長點了點頭:“那他求了個什麼字?”
莫漁指了指地上的那張紙。
“全?”
“道長,這個字怎麼說?”
隊長好奇問道,莫漁把剛剛的內容再說了一遍。
“全是一個家,一人去,一家亡”
隊長挑了挑眉,顯然是麵露詫異之色:
“不是?道長?這批字真的有用?你從一開始的時候就算出來了他身上背著人命?而且還殺了彆人全家?”
莫漁聞言神秘的笑了一下:
“我可沒這麼說,我們要相信科學,尊重科學,這是心理學。”
“心理學?”
“真的?”
“當然。”
隊長將信將疑,辦案人員對於心理學當然不會陌生,不過莫漁這種在外麵傳的神乎其神的人物,作為一個門派的祖師爺,沒有一點真本事。
說著不信啊?
“那?道長可否給我也批一個字?”
隊長好奇問道。
“當然可以,不過這是收費的。”
隊長微微一笑,在紙上隨意的畫了一條直線。
“一不是一,線不是線,顯然隊長你並不在意批的字重不重要,因為我你本身並不相信。”
“不過很多時候,情況就是這樣,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
“如果隊長最近遇到無法解決的煩心事,不妨去那些你認為絕不可能的地方看看。”
“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隊長聞言一愣,看著麵前的莫漁平靜的眼神,微微一笑,站起身來:
“那就希望道長說的話能夠有用。”
隊長起身,從錢包裡麵抽了一張紅票,壓在剛剛那個男人壓在許願池邊上的鈔票上。
“道長,你這山上可隻有你們兩個,所謂財不外露,這麼多的鈔票和金豆子放在這裡了不安全。”
“最好還是裝一些監控。”
莫漁點點頭。
“多謝提醒。”
隊長轉身出門去,外麵等待著幾個警員連忙上來調侃道:
“隊長,聽說這裡的莫道長在修理iphone6這件事上可是一絕,怎麼?剛剛進去求到了方子沒有?”
隊長白了他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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