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說去。
徐視帝還是不太能明白為什麼這些明星為什麼會對一個山上的道士如此殷勤,按理來說。
即便是有些特殊之處,應該也不至於這樣吧?山上要說好玩的,實際上也沒有,風景不過幾分鐘就能看膩。
那道長說什麼,做什麼,總感覺存在著不少運氣成分,醫術可能很厲害,但是這也沒有特殊病例來讓他一展能力。
所以這是為什麼呢?
徐視帝抱著碗,想不明白,見碗空了準備繼續添些飯吃,這一回事卻發現旁邊一群人滿臉詫異,目瞪口呆的看著他。
尤其是對麵的端木文。
一眾女嘉賓隻是看著他的目光有些奇怪,小白花單純中透露著些許的憐憫。
見徐視帝還有再添飯的意圖,一旁姬坤看了看自己的碗,再看看徐視帝的碗。
這種土碗一次能裝的米飯是不少的,他們明星多少都有身材保養的需求,無論男女。
平常在這裡吃飯,他們都安慰自己,這是藥膳,可以多吃一點,但如今再看徐視帝還。
姬坤遲疑了片刻後道:
“徐視帝,鍋裡已經沒有飯了,我這裡還有點,你要不?”
“昂?已經沒有了嗎?那各位應該都還沒吃飽吧?”
徐視帝一愣,下意識道。
“可是我們都吃了兩碗了,蘇姐姐以往都少吃的,今天都吃了兩碗了呢。”
“你吃了五碗了,還沒吃飽嗎?”
小白花心直口快,咬著筷子道。
“昂?什麼?我吃了五碗了,可我不記得才”
徐視帝聞言吃了一驚,話沒說完就得到了眾人肯定的目光,徐視帝頓時老臉一紅。
怎麼已經吃了五碗,他都沒有注意到?聽到了確切數字,肚子的飽腹感好像是很強烈?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忘記了。”
“我已經吃飽了。”
“吃飽了”
“哈哈~今天天氣多好啊?哈哈”
徐視帝尷尬得恨不得原地找個縫鑽下去,這和飯桶有什麼區彆?
小白花在旁邊安慰他:
“嗯~剛才就屬徐視帝吃的最專心呢,不過想想,這是徐視帝第一次在小道士這兒吃飯呢。”
“多吃了一些也正常。”
“不過以後你要多交夥食費哦。”
徐視帝乾笑道。
“一定,一定”
徐視帝說完,連忙借口前院去了,看著庭外明朗的天,徐視帝不禁在想,難道那飯真就這麼好吃?
可是咂咂嘴
為什麼自己完全不記得那飯菜是什麼滋味?當真是自己豬八戒吃人參果嗎?
似乎天塌了
……
午間一眾嘉賓吃了飯,都有些碳水攝入過量,昏昏欲睡,小白花還沒吃完飯就在喊困,現在已經被西域美人安慰著,躺屋裡涼席上睡著了。
院子裡沒蟲子,兩側的青石板路也是常年打掃很是乾淨,端木文不在意形象就乾脆躺在地上睡了。
還喊著涼快舒服。
端木文躺了,姬坤也躺了,何影帝更是虔誠,不在意躺哪裡睡,挨個躺在地上睡了,徐視帝一開始還有明星包袱。
這人都躺了,想著都已經社死了,也就破罐子破摔。
一眾工作人員也是橫七豎八找個乾淨地方躺著,院子裡密密麻麻的躺著一堆人。
蘇幕遮倒還不算困,看了一眼眾人便往前院去了,狐美人在那院前躺椅上孤零零的睡著。
實際是在偷偷觀察蘇幕遮的動向。
今天可是在廚房裡劈了許久的柴!現在渾身都軟的,她就是要故意睡在躺椅上,這樣蘇幕遮就能一眼看見她。
她這麼柔弱,嫵媚,美貌,難道還不能激起蘇幕遮心裡那隱藏著的邪惡欲望?
她可不信!
而且,現在這院子裡這麼多人睡著,一看就知道這是一個非常刺激的場景。
在這麼多熟睡的人麵前,僅僅是想想她就有些受不了了!
狐美人滿心期待蘇幕遮過來欺負她,但沒想到蘇幕遮居然隻是瞥了她一眼,旋即就往前院去了。
薑詩文一下子從躺椅上坐起來。
這怎麼和她想的不一樣!
薑詩文連忙起來,躡手躡腳往前院去,然後就看見了那令人心碎的一幕,對她不假辭色的蘇女神此刻正在對著那個臭男人巧笑嫣然。
那眉宇間的些許羞澀。
那是她熟悉的那個荊棘女王嗎?
痛!太痛了!
狐美人捂不到自己的心,隻能捂到自己的育兒袋,這育兒袋的長大,曾經還有蘇女神的功勞,此刻看著那兩人背影似乎親昵的樣子。
狐美人癱軟在門後,感受著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動,眼神卻從門縫中能看見那兩人的背影。
心痛伴隨著一種莫名的興奮和衝動混合著湧入大腦,明明很痛,為什麼自己的身體卻不聽使喚了?
這似乎比之前玩過的那些道具都還要更加刺激。
“我~我這是怎麼了?”
狐美人薑詩文顫抖著看著自己的雙手。
感覺到了自己對身體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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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前莫漁正在抄錄心經,在他旁邊的小手辦已經將硯台上磨好了墨,小貓頭鷹似的眼睛正在打量著另一邊的蘇幕遮。
那個很是奇怪的女人。
蘇幕遮對小手辦蕭淑寒的印象度不是很高,隻知道這是個很特殊的姑娘。
見莫漁在抄錄心經。
蘇幕遮更多也是在莫漁旁邊享受一種心理上的安定平靜。
“道長之後決定要將許願池裡的那些錢全部都捐出去嗎?”
蘇幕遮撐著下巴看著莫漁側顏問道。
“嗯大部分吧。”
“如果後麵前來尋醫問藥的人不多了,錢不夠補貼家用了,說不定會拿出來用。”
蘇幕遮聞言輕笑:
“怎麼會?現在外麵可是流傳著非常多道長你的傳說,說道長你可是男科聖手呢。”
“來來往往這麼多人,多少人是來尋醫問藥的?”
“可不見得不夠用。”
“除非道長將那些錢全都用來充了遊戲。”
蘇幕遮手指在桌子上慢慢畫著圈圈,莫漁笑道:
“那如果不充遊戲,錢夠用了,許願池裡的錢就說不定全捐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