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孩子通常都過得極慘。”
“甚至比畜生過的都要不如。”
柯銘講述道,讓麵前的大小金花都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尤其是小白花,從小生活在伊甸園裡,哪裡聽過這麼殘忍的事情?
“基本上所有類似案子,裡麵被解救出來的這些孩子都會有不同症狀的精神疾病,而且即便是解救出來了,也會因為各種問題早早死去。”
“所以但凡是出現此種類型的案件,我們都會優先解決。”
“我們在後續的調查之中進度還算順利。”
“也許是因為這個團夥過於愚笨,或者實在是缺錢使用的緣故。”
“我們僅僅隻用了四天時間便將這個團夥直接搗毀,抓到主要犯罪嫌疑人兩人,並解救了三個高度殘疾且患有精神疾病的孩子。”
“其年齡不知道多少歲,但因為長期營養不良的緣故,普遍身材弱小,同時由於長期受到虐待的緣故。”
“身體已經高度畸形,殘疾。”
“已經無法自主行動。”
“但這和我們最開始調查的內容存在明顯區彆,至少人不可能隻有這幾個。”
“所以後續我們將兩個犯罪嫌疑人帶回去調查。”
“這兩個犯罪嫌疑人是一男一女夫妻,最開始他們閉口不談。”
“但經過好幾天的審訊過後,我們終究還是從他們口中撬出了其他人的下落。”
說到這裡,柯銘刻意停頓了片刻。
“然後呢?然後呢?那些人去哪兒了?”
小白花迫不及待的問道。
她想要聽到這件事情背後真正的結局。
柯銘歎了一口氣,隨後緩緩道:
“被吃了。”
“什麼?被被吃了?被被誰吃了?”
“動?動物?”
小白花聞言,有些結結巴巴似乎又菜又愛玩,大金花卻是似乎明白了什麼,皺起了眉頭。
“不,不是被動物吃了。”
“而是被人吃了。”
“被?被人吃了?”
小白花情不自禁放大了瞳孔,呆呆的有些說不出話來了,顯然這麼有刺激性的內容讓她的小腦袋瓜有些宕機。
“沒錯。”
柯銘目光看向旁邊還淡然的莫漁。
“因為這些年來的嚴打,以及時代的變化,讓他們這些犯罪團夥收入大減,同時迫使他們不得不向更偏遠的縣城或者小城鎮轉移。”
“在還能賺到錢的時候。”
“他們還能給這些被拐賣而來的孩子一些吃的。”
“但是隨著賺不到錢,同時東躲西藏到處害怕被抓捕的情況下,既要解決吃飯問題,又要保證不被抓住。”
“所以這兩個家夥,喪心病狂的將那些沒用的孩子煮熟後,給其他人做了口糧。”
“這些精神存在著一定疾病的孩子對吃的向來都沒有辨認感覺。”
“所以在我們後麵執行抓捕的時候,才隻是找到了區區幾個人。”
“原本十幾個孩子,隻剩下了三個。”
毫無疑問,這是個極其惡心且殘忍的例子,彆說小白花能不能受得了,就算是大金花都有些隱隱作嘔。
甚至都難以想象當時辦案的人聽見如此事實,究竟有多惡心!
“那你說的,那說不明白的玄奇地方在哪兒?”
莫漁問道。
柯銘隨即回答道:
“就在當初抓到犯罪嫌疑人的房間地下室裡。”
“由於那是房地產開發商開發一半然後遺棄了許多年的爛尾房,我們找到的時候。”
“兩個犯罪嫌疑人的團夥就擁擠在一個黑暗的地下室裡。”
“那些孩子不論白天黑夜都被鎖在裡麵,用膠帶捆著不允許說話,用繩子套在脖子上不允許走動。”
“所以已經是一片狼藉且異常肮臟齷齪,尤其在我們到達時候,地下室裡堆積了大量的排泄物以及被吃剩下的骨頭。”
“我們將那些骨頭收集過後,重新進行了掩埋。”
“因為證據確鑿,兩個嫌疑人前年就已經被判處死刑。”
“案子已經結了。”
“不過救出來的三個孩子,都因為被虐待的太久,不過活了半年多便紛紛死去了。”
“這件案子可是給我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
“但常理論,這件案子即便再有問題也已經結束了才對。”
“直到前幾天我們再度接到報案,還是那個地方,因為頻頻發生寵物丟失後集中死亡的事情。”
“再加上不少尋找寵物的人來到此處自稱聽見怪聲和人影。”
“導致不少人,人心惶惶,我們的其他同誌再度接到報案前去調查情況。”
“但依舊一無所獲。”
“而怪事卻沒有消失過,甚至我們的同誌都自稱確實有見到無法理解的事情發生。”
“所以,我確實有疑問。”
“道長認為這世界上,是否真的會有無法解釋的東西?”
莫漁聞言,也是知道柯銘的疑問是什麼了,莫漁倒沒急著回答,隻是反問:
“那柯隊長,你自己認為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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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銘不好說實際上並不是說見多識廣的人就已經沒有值得害怕的東西。
人心都是肉長的。
“我想我應該還是信的吧”
柯銘道。
莫漁點點頭:
“那就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