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前的另一進院,“這裡主要是染色晾曬。”
再往前挨著門麵的一排房子,“這裡做毛衣針織,前麵也會留下地方,用以教授客人織毛衣。”
總的看下來,這麼一大片地方,絕大部分都歸生產組,收購銷售組隻落得一個門麵和臭氣熏天的庫房。
祝明月帶上王還回家裡試驗染色,臨走時小聲吩咐徐達勝,“你抽空去找春風得意樓的薑掌櫃,他認識不少長安周邊田莊的管事,引薦一下,到時我們把這些田莊上的羊毛收了。”
徐達勝“小的明白。”
祝三回五穀豆坊拉剩下的羊毛,最後留在作坊裡的隻有徐達勝、婁稟和霍忠三人。
三人來不及寒暄,見門外有個年輕人探頭探腦,衣著鮮亮但氣質不夠舒展,一看就是高門奴仆。
年輕人在門口問道“你們這收羊毛嗎?”他原先收到的地址是勝業坊的五穀豆坊,後來又換到昭國坊。
外頭沒掛招牌,轉了好大一圈才找到。
徐達勝疾步出去招呼,“小郎快進來,我們這收的。”
年輕人手往後一指,“後麵還有好幾車。”
鑒於雙方詭異的情況,比如為何自家郎君知道這旮遝地方收羊毛,或者自己沒開門沒掛匾怎的就被人找上門了。
雙方沒有多做寒暄,默契的過稱付錢入庫,彷如地下接頭一般。
等人走了,婁稟方才道“剛才那個人好像是梁國公府白二公子身邊的隨從。”
“沒見過呀!”徐達勝皺眉道“婁兄怎麼認識?”
婁稟還能怎麼認識,當然是跟在孫無咎後頭見過。立即反應過來,“掌櫃是梁國公府上的人?”
徐達勝沒想馬甲沒捂多久就被人揭了,“沒錯。”梁國公府白三娘子的人,“婁兄是?”
婁稟猛一拍大腿,“我家是你們二公子的嶽家呀!”
在這個陌生的地方,他鄉遇故知,親人呐!
徐達勝和婁稟差點抱頭痛哭,然後齊齊看著一旁的霍忠,照目前的情況,他是滎陽鄭家還是太常卿袁家的人?
霍忠語氣冷淡,“我家是永康縣公。”
三足鼎立,其中一個國公府,另一個是國公府的姻親。李君璞一個縣尉在中間就不夠瞧的,霍忠不得不搬出家中大郎君的名號。
反正幾兄弟沒分家,提誰不是提。
徐達勝和婁稟算了一圈,家中好像沒這門姻親,但好歹是個縣公。
難道我們的生意真的要發了。
何春梅等人一看就是祝明月帶過來的,婁稟問道“那王管事是?”
徐達勝“和我一起的。”以前雖未見過,但確確實實是一個主子。
白湛滿懷期待地等待結果,結果等來八貫多錢。“不是拉了三車?”怎麼才這麼點錢。
不光把自家近郊一個莊子的羊毛薅了,還拉著袁家兄弟剪了袁家一個莊子的羊毛。
結果換來不到十貫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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