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先來看段曉棠,得出“沒死”的結論,又轉去西院看望杜喬,徐昭然不過和杜喬柳恪多說了兩句。
前後離開不超過一刻鐘,差點吃起火鍋打起麻將來了。
他們沒在杜喬院裡也是這個原因,杜喬住在前院,玩耍難免打擾他養傷,再者西院的消遣吃食到底不如東院豐富。
範成明聞到熟悉的火鍋味道,驚訝道“你們真是來探病?”不是來氣人的?
白湛聳聳肩膀,“曉棠沒什麼大事,我們放鬆放鬆。”
白湛等人過來時,段曉棠躺在床上隻露出個腦袋,說道“放心,沒大事,出去玩吧!”
加上白秀然配合,一句話把人打發走。接著就是徐昭然把人帶去杜喬那兒。
林婉婉適時離開,給兩人留出說話的空間,順便去醫館交待些事情。
白秀然望著段曉棠略微蒼白的臉色,除了成親那日一瞥,其實她倆已經很久沒見。
微微歎息一聲,“你這病到底怎麼回事?”
段曉棠唉聲道“洗頭後沒注意,跑出去出汗吹風著了涼。”
白秀然“真的?”
段曉棠咧開嘴苦笑道“還能是假的。”
白秀然順勢在炕另一頭側坐下來,歪頭望著段曉棠的眼睛,“我成親前,你告訴我,徐昭然若哪日想不開,就手上拿把錘子,問他是想開,還是想腦袋開。”
“今天我也問你,是想開還是想腦袋開?”
白秀然不打算過問段曉棠這段時間千回百轉的心路曆程,祝明月和林婉婉旁敲側擊的疏導還少麼,不一樣被風吹一吹就倒了。
選擇一種更加粗暴的手段,段曉棠是個聰明人,威脅麵前,不管是真想開,還是“欺騙”自己,都會找到辦法的。
暫且把眼前這一關過了,其他的留給時間慢慢消化。
段曉棠萬萬沒想到,幾個月前無意射出的箭,擊中現在的自己。雙手無奈地在被子上重重拍打,“我真病了,著涼病的。”
白秀然雙手抱胸,隻有厚厚一聲鼻音,“嗯。”天知道她信不信。
兩人心誌都足夠堅定,但白秀然的大心臟仿佛天生,連白湛也是如此。
段曉棠的堅定更多是後天學習培養,加之在溫室中待得太久。性情底色中更多“人文主義”,與白秀然相比,就顯得優柔寡斷。
段曉棠知道白秀然一旦下定決心,九頭牛都拉不回來,無奈道“你打算怎麼讓我想開?”
白秀然往門外一指,“院子太小施展不開,我們去隔壁李家校場比試,徒手、兵器、騎戰都可以。”
段曉棠驚訝道“我病了,你和我比試,是不是勝之不武。”
就是健健康康的時候,也沒有完勝白秀然的把握。
白秀然還有b計劃,“或者我們去曲江池乘船遊湖。”
段曉棠自動補全下半部分,“然後把我踢到水裡去!”
白秀然點頭,“嗯,給你醒醒腦袋。”
段曉棠都放棄了,“有沒有溫和一點的?”
白秀然“一醉解千愁,我倆喝一場,不到醉不算收場。”
段曉棠對酒敬謝不敏,又不是肥宅快樂水,噸噸噸一氣能喝一大瓶。眼皮一搭,“你還是把我踢水裡去吧。”淹死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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