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文武來到藍珊麵前,笑著豎起了一個大拇指:“出手夠果斷,還能看懂我的暗示標記,我認可你了。”
藍珊嘿嘿一笑:“他們都明擺著要來殺咱們了,我要是還跟聖母一樣嘰嘰歪歪,那不是腦殘嘛?這樣的傻子在大海裡可活不到成年。”
“帶來危險的敵人能弄死就要趕緊弄死,弄不死就要跑的遠遠地,讓它沒機會弄死我,以後再來給他弄死,咻咻!”
“很有覺悟!”
此話一出,陸文武倍感藍珊對自己胃口。
要是她沒那麼流氓就好了。
“不過咱們把他們全殺了,救世一軍萬一狗急跳牆來用導彈洗地,我們該怎麼辦?”藍珊有些憂慮的看著陸文武,“我有一項特殊的能力可以化為液體躲避,你和狗子可咋辦呀?咻咻!”
“我的狗叫毛毛,並且我有隨身空間。”陸文武聳聳肩,“就算不用那個,不上核武器洗地也殺不死我。”
藍珊那雙藍色的美眸中頓時有異彩閃爍:“可以啊,沒想到你竟然是富哥!咻咻!富哥v50!今天正好是星期四!”
“那什麼,我從一開始就想問了,伱究竟都從哪學的這些亂七八糟的?”
“啊一個貼吧裡,好像是叫什麼孫笑.”
“好了不用再說了,以後少看點那個。”
“咻咻?那可以sex嗎?”
“不行!”
“咻咻!臭直男,真蝦頭!”
“大紅書也少看點!”
“咻咻!你所熱愛的,就是你的生活?”
“.你跟廁所過不去了是吧?”
“咻咻!這些話不好嗎?還有,我也沒提過廁所呀?”
跟藍珊扯了幾句淡之後,陸文武徑直來到了那些依舊處於崩潰中的幸存者麵前,取下魔王之怒,輕輕給了對方一個大嘴巴子。
他的力道控製的極為巧妙,對方的臉頰甚至都沒腫。
大嘴巴子的效果也很好,他立刻脫離了恐懼狀態,回過了神來。
陸文武就這麼看著他,平靜的問道:“看在你們剛才沒對我起殺心的份兒上,我留你們一命,但這並不代表我不會殺人。現在,我問,你答,ok?”
這名士兵立刻點頭如搗蒜。
陸文武當即問道:“你們這支部隊還剩多少人?有沒有呼叫洲際導彈實施外科手術打擊的能力?現在都在城裡做什麼?你們的任務是什麼?原因是什麼?”
士兵立刻回答:“包括後勤在內,還有近兩千人。旅長有向上級呼叫導彈轟炸的權限,但具體操作什麼的我也不太清楚,我隻是個普通士官。”
“我們這次的任務好像是因為戰爭使徒突然暴斃,整個戰爭領域失控,兩名使徒距離最近的使徒在戰爭之城開戰瓜分戰爭使徒留下的資源,上麵就派我們來吃點殘羹剩飯。”
“即便隻是戰爭領域邊緣的城市,也依舊有著大量的資源和成體係的工業設備,這些都是我們與使徒對抗所必須的。”
“我們來之前部隊已經基本接管城市,將原本戰爭使徒賜福的那些家夥通通滅殺,他們身上的超能力正在緩緩衰退。沒有了戰爭使徒,我們根本沒費什麼力氣。”
“現在物資應該已經收集搬運了一部分了。”
陸文武瞥了一眼洞察之眼給出的詞綴。
【真誠】【惴惴不安】【忐忑】【緊張】【恐懼】
行,看來是沒說謊。
陸文武又問道:“你們在這個過程中遇到其他異界之人了嗎?”
士兵猶豫了一下,開口說道:“遇到了五個,但是有三個已經死了,剩下兩個重傷,被我們俘虜。”
原來這三個傻子是被救世一軍殺的?
“怎麼死的?”陸文武追問了一句。
“呃”士兵的臉上似乎有些尷尬,“我們在對付戰爭使徒那些手下的時候,他們突然跳出來自告奮勇的說要幫忙。但旅長他們都.”
很好,果然是傻子。
沒實力還敢學哥們裝逼?
嘖.
陸文武麵無表情的打斷了士兵的話,示意一連長過來把這些幸存的俘虜了,一並帶回登陸口那邊去。
一連長臨走之前問了一嘴:“暴龍先生,您跟藍珊小姐這是打算”
陸文武擰了擰脖子,麵露核善的笑容:“通知老趙,全軍開拔,這座城歸我們了。”
說罷,蒼穹之翼一展,陸文武便帶著藍珊高高飛起,直奔城中而去。
留下還沒緩過神來的一連長獨自懵逼。
“連長,咱們是不是能安定下來了?”一名小戰士試探性的問道,“暴龍先生能解決那七六個使徒嗎?”
一連長頓時麵露苦笑:“我對他的實力很有信心,但我對他的精神狀態很沒信心。”
小戰士:“.”
連長咋還罵人呢?
遠處城中,兩個被捆的跟死狗一樣的人正被約莫五百名守衛嚴加看守。
隻要稍有異動,那捆在兩名玩家身上的、如同甲胄一樣的高濃度炸藥陣列和自爆項圈就足以要了他們的命。
更為出生的是,這些自爆炸藥還不僅僅隻是單純捆綁在身上。
在仇視玩家的這段時間當中,救世一軍想出了一種特彆陰損抽象的固定方式。
塞入式。
人有九竅,七竅是開著的。
所以,明器上的一些設計就被這些喪心病狂的家夥們借鑒了一下。
比如
九竅玉塞什麼的
先不說爆炸的時候裡外一塊爆炸是一種多麼離譜的體驗。
光是將其粗暴生硬的懟進去,就已經足夠讓人感到痛不欲生。
稍微一動。
那酸爽,難以言喻。
黑人埃爾比達屬實是一動都不敢動,疼的臉上冷汗涔涔,以一個彆人看一眼都能感覺到極其難受的姿勢彎曲著身子待在那裡。
一旁的超聰明的昆西就比較抽象了。
他在地麵上不斷扭動著身子,不斷支支吾吾的發出一種痛苦而又帶著些許愉悅的低沉呻吟。
旁邊負責看管的救世軍士兵無不感覺到陣陣惡寒,恨不得直接自戳雙目,對這離譜的一幕直呼惡心。
這麼長時間以來他們俘虜過不少玩家。
有鐵骨錚錚選擇自儘用了強退道具)的,有像埃爾比達這樣一動不敢動的,還有掙紮著想要逃走或者反擊的。
他媽的,沒想到今天竟然出了這麼一個直接就地享受上了的變態!
合著我們這還獎勵上你了唄?
一名戰士麵露強烈的鄙夷,低聲說道:“班長,咱們能不能找個機會給這變態直接宰了?看著太惡心了,我真受不了。”
班長同樣麵露鄙夷,忍著惡心說道:“放心,等回了基地,上了實驗室的研究台,有他好受的!”
“嗚嗚嗚嗚嗚!”
就在二人低聲談話之間,低沉的空襲警報突然轟鳴作響。
在場守軍不由自主的抬頭向上看去,一尊燃燒著慘綠色邪能之火的惡魔正從天而降!
“敵襲!敵襲!”
不知道誰在聲嘶力竭的大吼著。
慌亂的叫喊聲很快被遠處的防空炮與高射機槍的火力掩蓋。
大量的槍彈噴吐,在空中交織成彈幕。
令人吃驚的是,高空中那尊惡魔竟是不閃不避,就這麼硬生生頂著火力網強行降落,徑直砸進了防空陣地當中!
“轟!”
震耳欲聾的轟鳴響徹,大量扭曲的金屬碎塊隨著泥土被高高拋起,又重重落下。
救世軍引以為傲的火力根本無法對他形成有效打擊。
子彈和炮彈碎片叮叮當當的打在對方的身體上,隻能爆發出一陣亮閃閃的火花,根本連剮蹭出一絲傷害都做不到。
毀掉防空火力之後,惡魔腳下爆發出巨大轟鳴,整個人再度高高躍起,砸落在城市中央。
這一次,他雙手高舉,沾染著黑色的妖異火焰在空中形成巨大的火球,猛地朝著他身前的位置直接砸去。
無數士兵與正在不停搬運物資的百姓就那麼手足無措的看著。
看著被征用作為旅部的小樓升起一團火焰煙花,在熾烈的高溫中灰飛煙滅。
“轟轟轟轟轟轟轟!”
極遠處,僅存的炮兵陣地開始發威。
旅部已毀,他們根本不必擔心誤傷首長的問題,瘋狂朝著陸文武所在的位置傾瀉炮彈。
至於是否會誤傷不遠處的平明百姓?
無所謂。
救世一軍根本就不在乎。
在他們眼中,隻要能擊敗使徒,付出再大的代價也值得。
如果在戰鬥的過程中有被控製的百姓被誤傷。
那不好意思,我們是為了戰鬥,為了奪回家園,請你理解。
但是,炮火的覆蓋,對陸文武有用麼?
答案必然是否定的。
光他身上穿著的頂級傳說甲胄——猩紅深淵,就根本不是尋常火炮能破壞得了的。
換成先前廢土鬼影中的能量武器攢射,倒是還有著破防的可能。
陸文武身上燃燒著的邪能火焰越發濃了。
爆步發動,他的身體第三次高高躍起,轟然砸落在正在不斷搬運物資的臨時軍營當中。
守軍們根本不顧尋常百姓的安危,抄起手中槍械當即便朝著陸文武不斷射擊。
“為什麼要這樣做?”
陸文武屹立於戰場中心巋然不動,聲音在雜亂無章的戰場中依舊清晰的響起。
“接管城市,為什麼要將物資裝車?”
然而,救世一軍的士兵似乎根本不打算回答他這個問題。
他們隻是不斷怒吼著,將手中的子彈與爆炸物全部傾瀉在陸文武的身上。
那種狂放的攻擊姿態,甚至一度讓陸文武以為這些家夥開了無限子彈的風靈月影。
無數百姓尖叫著試圖逃離這處人間煉獄,但卻被大量的攻擊洞穿,倒在血泊當中。
“原來是這樣,那我懂了。”
陸文武再度低語一句,身上磅礴的煞氣與威壓驟然擴散。
戰場突然有些安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