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第174章 板型:烈日逐光!能留八張警徽_狼人殺:我盔上有洞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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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第174章 板型:烈日逐光!能留八張警徽(2 / 2)

讓屠神戰隊看到了新的盈利可能。

所以他們依舊選擇派遣了烏鴉上場。

臉上的青銅麵具消散。

烏鴉睜開眼後。

先是瞥了眼王長生。

隨後便沒有怎麼猶豫的向法官伸出了一個拳頭。

【你要查驗的身份為】

【好人】

【確認請閉眼】

“好人?看來是一張神牌了。”

11號烏鴉在探知過10號的底牌之後,心中也有一個想法了然於胸。

他本身就在開牌環節判斷10號可能是一張非狼即神的牌,所以第一天他甚至都沒有去查驗王長生是什麼身份,而是使用預言家的權利,摸了一手10號。

結果是張金水。

“金水也好,雖然不是狼人,更不可能是大狼,但總歸是可以在末置位以一張神牌的身份幫我歸票的。”

躲在麵盔後麵的王長生看到烏鴉和攝夢人都紛紛選擇對10號使用技能,嘴角情不自禁的抽搐了兩下。

“這10號牌是真不怎麼會藏自己的卦相啊。”

王長生並沒有在開牌環節去注意其他人的身份底牌是什麼,畢竟這些信息,隻要一入夜,他就能全部獲知。

所以他何必冒著去觀察彆人,反倒讓彆人覺得有問題的風險,而做無用功呢?

猥瑣發育,苟著拿頭。

才是王道啊。

【天亮了】

由於守夜的夜晚環節,蝕日侍女和流光伯爵都不參與行動,而蝕日侍女知曉自己狼隊友身份的方法其實也很簡單。

那就是……

和王長生的係統技能一樣,也在青銅麵盔上開一個大洞。

隻不過蝕日侍女的大洞是正版遊戲係統開的。

而王長生的洞則是開掛開出來的。

但問題不大~

王長生的洞能一直在。

而蝕日侍女的洞隻能在狼隊剛剛睜眼時出現。

在確定了自己小狼同伴的位置之後,就會立刻被關閉。

“……”

清晨特有的輕緩背景音樂聲悠然的淌入所有選手的耳中。

虛擬空間裡的光線也漸漸明亮。

所有選手臉上的麵盔皆被去除。

法官的聲音緊隨響起。

【現在開始警長競選,想要競選的玩家請舉手示意】

【本局遊戲共有8名玩家上警,上警的玩家有1號、3號、4號、5號、7號、10號、11號、12號】

【根據現場時間,由1號玩家開始發言,12號玩家做好發言準備】

1號發癲至上戰隊位坐著的不是腸子跳舞哥了。

而是發癲至上新派遣出來的一名成員——

巴啦啦猴王堡女王。

這是一名看起來非常張揚的女性,大波浪,大紅唇,媚眼如絲,卻貌似又極為霸道與強勢。

“1號發言。”

巴啦啦猴王姐攏了攏自己的大波浪卷。

“不是預言家,上警單純是為了點評的,不過既然我是首置位發言,那多少就聊一下這個板子吧。”

“這個板子有三張能夠救人的牌,除了女巫大概率在第一天就會用掉解藥之外,另外的兩張神牌也能夠去選擇性的盾人。”

“因此預言家的查驗是能夠非常多的。”

“所以,後座位的牌你們在聽過對跳預言家的發言之後,就多點評一下吧。”

“隻要我們能夠找到預言家的位置,其實遊戲就已經贏了大半呢。”

1號巴啦啦猴王姐用大拇指輕輕的按壓著自己的鮮豔紅唇,緩緩勾出了一抹淺笑。

然而她的笑容即便再淺,看起來都頗為的張揚與亮麗。

“警下有幾張牌啊?四張,那你們四個人就看看怎麼個事兒吧,爭取把票上給真的預言家,讓預言家能夠多報報驗人。”

“當然,警下有四張牌,我估計得有狼存在,所以隻能說認真的聽一下對跳預言家的對比發言吧。”

“還有就是,後置位的好人牌,如果你不是預言家,也就不要莫名其妙跳出來炸身份,或者怎麼樣的了。”

“這個板子的神牌都很重要,所以麻煩給我藏藏好。”

“免得技能被狼大姐吃掉,再搞出什麼意外來。”

“過。”

1號巴啦啦猴王姐在發言的最後,用手將頭發向後一甩,而後便選擇了過麥。

狼大姐?

王長生眨了眨眼。

那你這是什麼?

你是猴王姐?

【請12號玩家開始發言】

12號是夜幕戰隊派出來的一名老人,也是王長生曾經的對手之一。

玲瓏。

這一局,她拿到了一張非常重要的牌。

輪到玲瓏發言,她輕輕地吐出了一口濁氣。

“昨夜摸的3號牌為金水,我是預言家,至於警徽流,有流光伯爵和攝夢人的雙盾在,狼隊自然是不可能雙爆吞警徽的,所以我也就不急著打出來。”

“畢竟我是第二個發言的牌,所以我還是想多聊一聊,在我的邏輯之中,也是最符合我認為的視角裡,自然而然的打出我的警徽流。”

“這張1號牌,我雖然沒有完全的聽正,但她給我的聽感起碼是偏好的,所以我暫時先不會去觸碰她,警下我會選擇聽她的站邊。”

“我查驗的3號牌是一張金水,現在又待在警上,1號我又沒聽出來有多大的狼人麵,所以除我之外的警上五張牌中,我個人認為大概率不會開出所有的三隻小狼。”

“這五張牌裡,會產生一張我的對跳,而除了跟我悍跳的那隻狼人之外,我個人認為最多會再開出一隻小狼,以及一張……狼大姐。”

“原因是,這個板子預言家如果擁有警徽,就能夠在流光伯爵和攝夢人的雙重加持之下,多驗很多次的驗人,所以我認為警下大概會有一到兩隻狼人去給自己的狼同伴衝票。”

“因此在我不知道究竟會由誰來和我悍跳的情況下,我是更願意將我進驗人的視角放在警下的。”

“警下共有四張牌,說不定就會開出一半的狼人。”

“所以我的前兩天警徽流會直接壓到警下去,就開一張8號,再開一張6號。”

“而我的第三、第四警徽流,才會放在警上。”

12號玲瓏麵容非常秀氣,與1號的形象完全不同。

她側目,朝著即將發言的11號這邊看去。

眼神中流露出了頗為認真的思考之色。

“警上的警徽流,我就開一張11號,再開一張10號吧。”

“為了防止警上的這兩張牌裡有人和我對跳,我的警徽流就順著驗過去,11號、10號、7號、5號。”

“就先淺淺的打這麼幾張吧。”

“有人和我悍跳,那麼就順著驗。”

“我是預言家,3號是金水,1號的聽感在我這裡偏好,但我並不保她是一張好人牌,警下我會看她的站邊,我的警徽流是8號、6號、11號、10號、7號、5號。”

“不要說我的警徽流打的多,正常情況下,隻要你們能找到我是預言家,將警徽票飛給我,有兩張可以盾人的牌在,交替著來,我的警徽流理應是可以無限打下去的。”

“當然,局勢的情況自然不會如我所想的那般順利發展,可我身為一名預言家,我該留的警徽流,我自然也是要留乾淨的。”

“至於其他的,警下聽完一整圈的發言之後,我也會根據投票的結果,再次更改我的警徽流。”

“過了,警下的牌,尤其是我選擇進驗的那兩張牌,如果不將警徽票飛給我,我是會直接將你們標狼打的。”

1號玲瓏作為一張狼大姐,選擇直接在警上悍跳預言家,並發自己的小狼隊友一張金水。

還貼心地將自己待在警下的一張小狼同伴留進了警徽流裡,好讓對方在發言的時候不會因為上票的理由而太過於讓外置位的好人還懷疑。

即便她的身份暴露了,也能夠不影響到警下的小狼隊友。

【請11號玩家開始發言】

11號烏鴉看著在自己身旁起跳的12號,非但沒有覺得悍跳狼在先置位起跳壓了他一頭,甚至還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

還好還好。

昨天他查驗的是10號牌,而不是這張12號。

如果他昨天晚上選擇進驗12號,結果今天起來她庫嚓一下就在他前麵起跳了,那麼他的查殺將變得毫無意義,甚至還有一點可笑。

而且他查殺牌的力度也就沒有了。

要知道,在這個板子裡,查殺是絕對比金水來的有力度的多的,但是他在後置位查殺先置位起跳預言家的牌,那多多少少在外置位好人的眼中,就會顯得沒有那麼有力了。

“不過若是發言的順序調轉一下,讓我先查殺12號,她再原地起跳的話,這樣變完美了。”

不過,從來都不會有什麼如果。

“10號金水,我是預言家,開牌環節我認為10號可能是帶著卦相的一張牌,還在我的手邊,所以就進驗了他,結果是一張好人牌。”

“首先在這個板子裡,查殺會比金水來的有力度,不過往後置位發金水,力度也不會比查殺小多少。”

“那麼現在的問題是,我是發10號金水的,而跟我悍跳的12號則是發了末置位發言的3號牌金水。”

“首先我要明確一點,1號在首置位發言的時候就已經說過,最好不要讓其他的好人牌起來起跳搗亂,因為這樣有可能會暴露神職牌在狼隊眼中的視角。”

“所以12號的起跳,我自然是不可能把她當成炸身份的牌的,而且也沒有一張炸身份的牌會往後置位丟金水。”

“所以在我眼中,12號是一張百分百的悍跳狼,他敢給3號發金水,我認為3號也需要進一下我的視野。”

“這沒什麼問題吧?你們可以換位思考一下,我作為一張真預言家,我知道12號不是預言家,所以她敢往後置位丟金水,要麼3號就是他的狼同伴,要麼她是真的預言家去查驗了3號,可我是預言家。”

“所以12號如此篤定地在警上留了四張警徽流,也敢百分百的肯定3號不會直接反水立警,和她對跳預言家。”

“3號的底牌是什麼,我覺得我是必然要去摸出來的。”

“隻是我不確定12號是一隻小狼還是蝕日侍女,如果12號是狼大哥,哦,狼大姐,那麼她給3號發金水,應該就是在給自己的狼同伴傳遞信息吧。”

11號烏鴉指節分明的食指輕輕地敲擊著桌麵。

“我是預言家,警徽我是必須要的,因為若是12號這隻悍跳狼拿到警徽,我和我的金水就會在警下前置位發言,那麼好人將會損失巨大的優勢。”

“畢竟我沒有辦法在末置位點狼了。”

“所以,我的警徽流會開一張警上的3號,其次再壓一張警下的6號。”

“而在首置位發言的1號牌,在我聽感也確實偏好,所以12號能夠認下1號,我並不奇怪,畢竟她也沒有可以打1號的地方。”

“那麼1號在我認為是12號想要拉票的一張牌,1號我可以暫且先放一放。”

“其餘的警徽流,講實話,我也沒有太多要打的了,就先開3號,再開6號,再開8號。”

“警下被12號押進警徽流裡的兩張牌,我也想去看一看,其中有沒有她的狼隊友。”

“畢竟12號是有可能作為狼大姐起跳的,那麼她大概率會將自己的小狼同伴壓進警徽流裡吧?”

“所以12號先開8號再開6號,那麼我就反過來先開6號再開8號,因為我覺得12號這隻悍跳狼有可能會將自己的小狼同伴放在偏後一點的警徽流裡,而不會放在第一警徽流中。”

“我就不壓那麼多張牌了,其實後置位的人,你們都是我能夠聽發言的牌,10號更是我的金水,至於3號,他已經在我的警徽流裡了,如果他是一隻狼人,那麼他就不可能站我的邊,這沒什麼可多說的。”

“過了,10號金水,3號、6號、8號順驗。”

【請10號玩家開始發言】

10號天秤座作為被攝夢人和預言家同時關注到的一張牌,此時更是被發了金水,略有些壓力山大。

攝夢人不知道昨天晚上的死亡信息,他隻知道自己攝了10號。

現在10號又成了一張金水,講實話,在4號滅魂的視野中,因為10號的存在,11號烏鴉的預言家麵也就稍稍的高上去了一點。

不過他也不能夠完全肯定,10號就是一張被他攝住的好人。

也許10號和11號是雙狼也說不定。

那麼他就要考慮,今天需不需要再追著10號攝一次,直接把10號給攝出局。

不過總歸能夠將技能用在第一天的焦點位上,4號滅魂還是很慶幸的。

10號是好人,他就沒攝錯,10號是狼人,他還能追著把對方攝死。

如此一來,總比他攝到了一個邊緣人要好的多。

否則,他還得費心費力的去判斷那個邊緣人,到底有沒有可能成立為一張倒鉤狼之類的存在。

而作為救了4號的女巫。

10號天秤座發現11號跟12號這兩張對跳預言家的牌,視角裡似乎都沒有怎麼進過這張4號。

這也讓他有些拿不準。

“我想一想,雖然11號給我發的是金水,但畢竟前置位已經有一張12號起跳過了,11號對於12號的定義是也不能夠認為她是一張來炸身份的好人。”

“所以其實11號心中清楚,大概率後置位應該不會再有人一起跳預言家了的。”

“那麼他發我一張金水,其實是有概率想要來博我的好感的。”

“我肯定不會因為11號發我金水就要跟著11號走,不過他驗手邊的人,我認為11號的心路曆程,應該是比12號要好一點的。”

10號身為女巫,11號都已經說了,覺得他可能帶點卦相,然而昨天晚上中刀的又不是他,卻是4號牌。

所以,他其實心中是有一些偏向於相信11號是那張真預言家的。

畢竟他昨天晚上可沒有中刀啊……

如果11號是狼人,真覺得他有卦相,難道不應該昨天晚上就把他給砍死嗎?

不,也不對。

如果11號是狼大哥呢?

那麼他沒辦法持刀,自然也就不能砍他了啊。

但如果11號是狼大哥,為什麼又要發他的金水?

發他一張好人牌金水,在外置位狼隊的視野中,他豈不是有可能成立為一張預言家牌了嗎?

“總之我確實是一張好人牌,且我和11號不認識,至於11號和12號誰是真預言家,首先我沒太聽到12號為什麼會選擇查驗3號牌。”

“其次,12號留的這個警徽流,也未免有點太浮誇了,但畢竟是這個特殊的板子,所以她這麼留,硬要說的話,倒也無可厚非。”

“不過從警徽流來看,我認為11號的警徽流是要略優秀於12號的。”

“但並不是說我就要直接把11號的這碗金水給喝掉,我先端著吧,免得是11號在騙我。”

“如果11號騙我的話,那麼我認為11號即便是狼,應該也隻能是一張小狼牌。”

“畢竟12號有可能成立為狼大姐,特意給3號狼同伴發一張金水,讓3號找到她的大姐身份。”

“但我知道我自己的底牌,我是一張好人牌,所以11號能發我一張純種好人金水,應該就不太能夠拿得起一張侍女牌了。”

“站邊的話,警下我再交吧,我想聽一聽3號的發言再做決定。”

“3號不也是待在警上的一張牌嗎,還在末置位呢,一會我會著重去聽3號的發言。”

“如果我聽3號的發言像是一張狼人的話,那麼我就肯定會去站邊11號了,這碗金水我會直接乾掉。”

“但若是我沒聽出來3號像一張狼人,甚至3號還能拍出一張強有力的身份,那麼12號敢隔著這麼多的位置發3號一張金水,其實力度是要遠高於11號的。”

“我這個位置就先聊這麼多吧,我和11號不認識。”

“我也不是在要3號的身份,如果你有,你可以不交,隻要我能聽出你的發言是好人就可以了。”

“過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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