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快被王長生給打的失常了。
這一刻,眾人看向王長生的視線,都發生了一些不太一樣的變化。
王長生也沒想到2號會這麼不講武德,拿之前的事情來充當自己的籌碼。
voca了。
這該死的數據庫!
2號蜿蜒:“總歸7號要出3號,你們就一定不能出3號。”
“再加上3號是反了8號的水站我邊的,他跳了繩,那麼我就認他是一張神,但我是先知,4號女巫,那麼3號則非守衛及道士,他有這種底牌在,我就更不可能允許你們把票掛在他的頭上。”
“我不想看著一張守衛或道士,再加上一張女巫出局,甚至守衛加道士兩張牌一起出局。”
“因此輪次上,你們可以出我和7號,但7號我畢竟無法百分百的肯定他是一張狼人,更無法確保他是幽靈狼,我隻能說大概率是。”
“所以女巫的毒藥你可以開在7號或者6號的身上,而這輪我一定是要把票掛在8號頭上的。”
“8號跟我悍跳,顯然是定狼無疑,出8號,我能明確保證我出了一張狼人。”
“至於7號是否為狼,或者說為幽靈狼,你女巫晚上可以去考慮一下。”
“以及6號不是也想站邊8號嗎?更彆說還上票給了8號,再加上6號也同意7號的觀點,將輪次定在了3號與8號的身上,那麼6號也有幽靈狼的嫌疑。”
“所以雖然狼坑就這麼幾個,但我無法確保他們為定狼,畢竟還有1號跟10號這兩張上票給8號的容錯在。”
“所以這輪出8號,晚上我自己去驗人。”
“12號不管是否為倒鉤我,想要把票都墊到8號那裡去,他既然在警上站邊了我,我一沒拿到警徽,二沒有立場與邏輯,三沒進驗過9號或12號,今天我不可能去攻擊12號,這點你們總要認下吧?”
“出8號,晚上4號你去毒7號或者6號,我建議直接毒7號,他是幽靈狼的概率要比6號大。”
“其他的狼坑,等放逐環節結束後看到明確的票型,明天起來基本上也就能定下了,今天我就先不點了。”
“過。”
2號蜿蜒的語速很快。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他需要在有限的時間內聊出更多的邏輯,才有可能扳回好人的頭。
【請1號玩家開始發言】
1號來自發癲至上,看起來是挺文靜可愛的一個小女生。
上一局的大棗變小腦剛上場就悲催出局。
她便緊跟著替補上來了,但隻拿到了一張平民牌。
而她的名字則叫做——
練習打婆婆。
1號轉過頭衝著2號眨了眨眼:“怎麼到你這兒,你還想保下3號牌呢?3號是守衛可以直接跳,3號是道士,更沒必要藏著掖著。”
“所以,已經到他的輪次上了,他卻不跳身份,我認為大概率是一隻狼吧。”
“眾所周知,跳神不跳乾淨,等於沒跳。”
“那麼3號牌的行為不是一張狼人牌又是什麼呢?你居然還想保他?那你在我眼中的先知麵可能要更低一些了。”
“所以這局我大概率會聽8號歸票,8號歸3號,那我的這一票就點在3號身上,8號歸2號,我就掛你。”
“不過7號說的也沒錯,本來3號把票掛到2號頭上,輪次就要改到他腦袋上的,更彆說現在他還沒有認下平民,而是認了一張神,卻沒有跳身份。”
“那麼這一輪大概率是要出3號了,我想8號最後肯定會歸3號的,畢竟3號也可以算得上是他的查殺牌了。”
“唔,所以我這一票可能會點在3號身上吧,更不用說7號目前看來作為8號陣營的一張牌,還是一張銀水。”
“2號跟3號非要把7號打成一張幽靈狼,我認為不太合理。”
“首先7號即便作為狼大哥,也隻是知道自己小狼的位置,而看不到狼隊夜間的操作。”
“也就是說狼大哥不會知道小狼刀了他。”
“那麼作為老大哥,他是像小狼遞話,我可以理解,他又為什麼會在那個位置保下3號呢?”
“現在3號是反水的一張牌,我認為7號即便是幽靈狼,也隻能是3號的狼同伴,而不是8號的。”
“所以3號起來攻擊7號,在我眼裡就隻有兩種可能。”
“第一種,3號認出了7號的狼大哥身份,並特意將他打進8號的團隊裡去。”
“第二種,3號是狼,而7號是保錯了3號的好人。”
“畢竟7號保下了3號,而3號攻擊了7號,這裡麵的邏輯關係,絕不可能是3號與7號共為雙好人。”
“但你要說7號是狼人,3號為好人,這也是說不通的,7好為狼,也隻能為3號的狼同伴。”
“這點不難理解吧?所以才有了以上我所說的兩種可能。”
1號練習打婆婆聲音輕柔,身上的氣質如同鄰家小妹般,還帶著些許的嫻靜與美好。
她的五官看起來頗為清秀,眉毛細如柳葉。
說起話來更是如春風般溫暖人心,眼神裡還帶著點點的羞澀。
很難想象她為什麼會起一個這種名字。
更加入到了發癲至上這麼一個神經戰隊中。
眾所周知,但凡是發癲戰隊的人,都沒幾個正常的。
這小妮子看起來文文靜靜,但隻怕發起瘋來,會形成一種非常大的反差感。
怪不得老人們總說人不可貌相呢……
“所以3號既然不跳出真正的身份,那麼我就隻能站8號的邊了。”
“4號月見姐姐又是女巫,雖然沒有明確表示站邊,可她也說了,晚上想要毒掉12號或者2號,這也說明她其實是想站邊8號的。”
“我相信月見姐姐應該是真女巫,畢竟她如果是狼人悍跳女巫牌,發7號銀水,結果站邊卻表現的模棱兩可,隻說了自己的毒口,以及重點攻擊了12號,是沒有什麼太大收益的。”
“那麼月見姐姐是女巫,7號就是真銀水。”
“讓我第一天去盤銀水是狼人或者狼大哥,有點不講道理。”
“且我個人這輪聽下來像狼人的牌,3號像一張,12號像一張。”
“站邊8號的6號我聽著不太像狼,9號我也沒太認為像狼。”
“所以兩張我認為像狼的牌站邊了你2號,如果你說這兩張牌作為狼人想要墊飛你,你或許還有一點先知麵。”
“但你不去聊12號,還保下了3號,我實在沒辦法認下你2號是一張真先知。”
“更何況,就算你不保下他們,你是先知,而3號與12號都是狼,狼隊會拋出來兩張牌不要,跑去墊飛你嗎?”
1號練習打婆婆摸了摸她那精巧的小下巴。
“事實上我在聽警上12號發言的時候,是挺像一張墊飛牌的。”
“而你3號其實也多多少少點到了這一點,但我不知道你究竟是因為什麼原因一直不去聊12號,3號這張焦點位的牌你還想保下。”
“那麼我就隻能認為你是狼,而3號不是你見過麵的牌,你聽出來了他是你的大哥,不想讓他在第一天上輪次。”
“所以3號就是那張幽靈狼。”
“所以,這輪我會點3號的。”
“過了,我是一張好人牌。”
1號練習打婆婆發完言後,選擇了過麥。
而她的一番話把2號的臉都給聊黑了。
若不是有遊戲係統壓著,2號的麵部表情必然會更加豐富多彩。
也沒辦法。
1號說的確實沒什麼問題。
12號跟3號這兩張牌的發言在外置位的好人聽來就是很像狼人。
然而2號卻因為這兩張牌站邊他,不想攻擊他們。
還要往外置位去點不站邊他的人進狼坑,貌似一點都不想著要把好人的頭往回拉一拉。
這種牌不打死還留著做什麼?
過年放炮都用不著的家夥。
【請12號玩家開始發言】
輪到12號黑晝發言。
他神色嚴峻,露出了一副“要被你們給蠢死”的表情。
“怎麼能聊出我是一張要墊飛2號的狼人牌呢?我完全不懂也不理解。”
“以及,我雖然不是女巫牌,但你4號怎麼能拿得起一張女巫呢?你是女巫,銀水怎麼可能剛好又落在7號的頭上,這桌子上的人誰敢刀7號?”
“4號這女巫跳的太突兀了,前麵的1號牌說4號跳女巫發7號鹽銀水,隻攻擊我,站邊模糊且沒有收益。”
“我認為這純粹是無稽之談。”
“你們都已經認下她是女巫,認下7號是真銀水,認下8號是先知,認下2號是悍跳狼了,這難道還不叫收益嗎?那麼我請問什麼才叫做收益?”
“我真的完全不理解4號怎麼就做成那張鐵女巫了。”
“我認為後置位的10號、11號可能會開女巫,如果他們兩個不是女巫的話,那麼前置位的5號有可能是發過言的女巫牌。”
“但不管誰是女巫,你都不可能是那張真女巫。”
“所以在我眼中,你4號是一隻狼,想要撈的7號是一隻狼,8號是一隻悍跳狼,剩下的一狼大概率開在1號、6號、9號身上,小概率開在外置位的頭上。”
“還有,我警上攻擊9號,隻是因為他明明點出了8號的爆點,卻不想著站邊後置位起跳的牌,即便站錯了又怎樣?,警下難道就不能表水嗎?”
“你們拿這一點認下9號是好人,點我是鐵狼,還是想要墊飛2號的狼,我很難苟同。”
“以及,3號已經跳了一張神職牌的身份,你1號憑什麼把票掛在他的頭上?”
“難道你是守衛或者道士?還是說你是女巫,4號穿了你的衣服,你卻無動於衷?”
“你的發言簡直就不合常理。”
12號黑晝搖了搖頭。
“即便要出3號,也是要等明天3號拍出來身份了你再出他。”
“明明是2號與8號的輪次,結果突然改到3號頭上,這麼著急想讓一張神牌出局?這能是好人牌?”
“因此這一輪我可以不攻擊9號,也可以不攻擊6號,但你1號絕對是我在你們這三張牌中最想要攻擊的對象。”
“你4號還不聊站邊,隻點出來我是鐵狼,晚上想要毒我?”
“我倒是要看看今天晚上是我死,還是你被真女巫給毒死。”
“這輪我會點8號。”
“我認為幽靈狼可能會開在7號身上,當然1號也不是沒有可能。”
“但總歸這個板子裡,狼大哥出局的優先級是在小狼之後的,除非幽靈狼將小狼同伴和外置位的好人連了起來。”
“畢竟幽靈狼又沒有刀,隻有小狼才能殺人,而幽靈狼隻能連人。”
“如果想要優先出局幽靈狼,就隻能確定他沒有將自己與外置位的神牌連接,且沒有將我們要出的小狼與外置位的牌連接才行。”
“不過現在有8號這張明確為小狼的悍跳牌,且我不信他們的狼大哥能預判出三隻小狼誰會起跳,率先將對方與外置位的神牌連接。”
“因此出8號,晚上女巫不管是誰,把跟你悍跳的4號毒死就行。”
“當然,你也可以考慮一下幽靈狼會不會將4號與外置位的神牌,比如3號或者2號連接。”
“那麼你就外置位去毒一隻小狼,或者直接找他們大哥也行。”
“小狼出局的優先級高於幽靈狼,但不代表一定要先出完小狼再出幽靈狼。”
“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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