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毒。”
“百香銷魂散？”
來的路上，李琳琳已經跟自己細致講過了。
“那毒我聽說過，隻要發現及時，及時遮住口鼻，很容易避開。以聶靖雯的實力，絕不可能輕易被迷暈。”
龍小寶很篤定百香銷魂散絕不可能讓聶靖雯身受重傷！
“這很有可能是聶靖雯的自導自演！”
“可如果告訴你，毒翻聶靖雯的不是百香銷魂散呢？”
“跟你說說細節。”
方明，把他們現在所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了龍小寶。
根據他們調查，李琳琳三人離開聶家後不久，聶家便出事了。
有人通過聶家的空調係統，毒暈了聶家內外所有人。
隨後，他們立刻殺到聶家主堂。
先是打暈了聶家的眾弟子，隨後用迷藥迷暈了聶靖雯。
聶靖雯還能反抗，但已經力不從心。
被人用自己的劍捅穿了腹部，如果不是發現的及時，或許聶靖雯已經失血過多而死了。
龍小寶聽完很是不解，可她還是認為，這是聶靖雯演的一出戲。
“這，不過是聶靖雯的障眼法，她很清楚我的人從聶家出來就會去督察府。”
“那如果我說，這迷暈聶靖雯的又是一種禁藥呢？這種藥雖也是迷魂藥，但，因為它特殊的激發方式，古時就已經被明令禁止，甚至已經沒了製作之法，那種藥，還有，但也已經是用一批少一批了，為了一出戲，花如此大的代價……”
方明，頓了頓：“她其實完全可以把那藥用在你身上，隨後再去找機會激活九天金鳳槍，這樣，不更安全？”
“什麼藥？”
“迷仙散。”
這藥，在方明查清楚後也很意外。
它沒想到自己剛剛跟閣主聊過的藥，竟然這麼快就出現了。
而且，這藥用在了聶家的身上，而非龍小寶的身上。
方明為龍小寶講述了迷仙散的激發方式，龍小寶也明白了，為何一個普普通通的迷魂藥，會在古代就會被視為禁藥。
打電話的二人陷入了沉寂。
龍小寶在思考，思考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而為什麼近期遇到的事情，都離不開東陽的毒藥。
而方明，沉寂了片刻，打斷了龍小寶的思考。
“龍小寶，不如，用這樁案件，當成南北兩境督查府的比試，如何？”
“比試？小孩過家家嗎？九天金鳳槍丟了，聶家全族被迷暈，還死了一個人，你當真用這事兒跟我比試？你這總部的閣主，心怎麼那麼大！”
聽著龍小寶的謾罵，方明竟然有些喜悅，總首大人，看樣子不是兒戲之人。
“就當我給你找了個查這個案子的由頭，不然，你們怎麼名正言順的去查這個案子呢？”
說完，方明就把電話掛了。
龍小寶看著手機，微微愣神，可隨後竟然笑了笑。
“這方明，真讓人搞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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