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局？”
“張副局？”
“李處長？”
“潘科長？”
這四人，他們都曾見過！
這是他們年輕時，毒監局資曆最老的四位領導！
可他們現在，已經無目無耳、封口遮鼻！
根本就……根本就沒個人樣！
“他們……他們不是幾十年前就退休了嗎？怎麼會……怎麼會在你這裡，你……你把他們怎麼了？”
鄭曉沒有明說，隻是暗暗道了句“新大夏成立之前，他們可是這裡的常客。”
黃柏和隋昌立刻明白了這是何處。
“這……這是懷春樓？”
“怎麼可能！懷春樓當初已經作為封建殘餘給拆了，整個春山上，現在隻有滿山的白百合，那些白百合為的就是慰藉那裡曾被鄭家綁來做娼的孤……”
黃柏說著，突然意識到了麵前女人的身份。
“你……你是鄭家綁來的……”
鄭曉笑了“果然啊，過去了快一百年了，到現在你們對我的稱呼，還是得加上鄭家兩字！”
“鄭家人是你殺的？東陽流出的毒，是你送的？”
鄭曉沒有避諱，點頭承認“不錯，可那不過是個障眼法，我要送的，可不是早已被東陽權貴拋棄的鄭家，存的那些無關痛癢的破春藥！”
四人終於明白了鄭曉要做什麼！
“你……你要毀了東陽！”
鄭曉看向了窗外，那漫山遍野的白百合“你們知不知道，這滿山的白百合，如果沒有人養護，早就已經破敗不堪了。這些年來，我日日為它們澆水，細心嗬護。你們種下它，不過是呈個麵子，而隻有我知道，那花根之下，有多少忍受不了那般折磨的少女，長眠在了這春山之上！”
“你怕不是瘋了！你知不知道，你把那些東西送出去會是什麼後果！”黃柏質問道。
“我不僅要送出去，還要送給想讓大夏覆滅之人。”
兩人一愣，黃柏立刻明白了鄭曉要把那東西送給誰“你……你竟然勾結……你他媽就是一漢奸！”
隋昌也是錯愕且憤怒“你這般作為，毀的就不隻是東陽了，整個北荒，甚至整個大夏，都有可能遭殃！到時候，整個東陽都會不複存在！”
“我要的，就是讓你們親眼看著，你們做狗都要保護的東陽，是怎麼被你們親手毀於一旦的！”
“瘋子，瘋子！”
鄭曉不在乎兩人的叫罵，隨後拿出一紙契約！
契約上的內容，四人都沒來得及看，就被那四道麵熟的黑影，從身後按上了手印。
“你讓我們按的什麼！按的什麼！”
“一份協議，你們各大家族的產業，將會賣給一個境外資本，你說，東陽要知道了這事兒，是京城先發火滅了你們，還是東陽先滅了你們？”
“混賬！”
“王八蛋！”
……
龍小寶帶回了霍聰，而本想躲著霍慧，卻發現霍慧已經在門口與一群人攀談了起來。
那群人龍小寶見過，正是按查閣的那些督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