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正看到殷田珍哭得稀裡嘩啦的,眼睛都哭腫了。
一股無名之火,從心裡滋生。
全村人都被他警告過,竟然還有人敢欺負他的母親?
看殷田珍哭成這樣,他心裡無比心疼。
“媽,你快彆哭了,受了什麼委屈,跟兒子說,兒子給你出氣!”
早上,殷田珍本來還在家裡睡覺。
突然接到袁圖強的電話,讓她把家裡的一箱茅台和準備送給縣長的金貔貅,全部拿到桃花村去。
說要是去遲了,他和女兒都會死在那裡。
殷田珍嚇壞了,立馬搬著東西,開著女兒的車,就把東西送了過去。
這才在王大春後麵的公路上,看到一個個身受重傷的村民。
將東西賠給王大春後,連同她開來的車子,都被用去運送傷員了。
導致她隻能一個人走在回家的路上。
至於女兒,則陪著袁圖強去縣人民醫院了。
她本來也想去的,因為非常擔心袁圖強,隻是車裡連傷員都擠不下了,隻好放棄。
在回家的路上,越想越氣,越想越覺得傷心,就一邊走一邊哭。
此時看到兒子回來,她的情緒立刻崩潰。
“哇”的一聲撲進袁正的懷裡,嚎啕大哭起來。
“兒子,你終於回來了,嗚嗚嗚……”
袁正看到殷田珍臉色蒼白,身體還哭得一抽一抽的。
立即緊緊抱住了她,雙手拍著她的後背,不斷的安慰她。
殷田珍足足哭了十幾分鐘,才緩過神來。
一五一十的,將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全部告訴了袁正。
袁正麵色陰沉得快要滴出水來,目光中閃爍著凶光。
“豈有此理,真當我新水村沒人不成?媽,你稍等片刻,我打電話問問我爸,看看他的傷勢如何,我好決定先去幫他治病,還是先去找桃花村的人報仇!”
殷田珍緊咬著後槽牙,惡狠狠的說道“兒子,你快打,我忍不住要跟你一起去報仇了,我要把我們家的寶貝拿回來,再撕爛那個人的臉!”
袁正陰森的點了點頭,撥通了袁圖強的電話。
響了兩聲後,電話中傳來了袁圖強那虛弱的聲音。
“小正,你什麼時候回來啊?”
“爸,我已經在村子裡了,正好在路上遇到我媽,她把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全部都跟我說了。”
“什麼?你已經在村子裡了?”
“對,爸,你現在的傷勢嚴重嗎?需不需要我立馬趕到醫院來,和醫生交涉一下?”
“不用了,我和我們縣朱縣長的關係不錯,他幫我聯係了醫院裡最好的醫生。兒子,我告訴你,千萬彆去桃花村報仇,他們那裡可能有兩個宗師。”
“什麼?桃花村有兩個宗師?這怎麼可能?”
“是真的,我看到他們出手了。”
“爸,你現在好好回憶一下,當時是什麼情況,把詳細的細節都告訴我。”
“當時是這樣的……”
聽完袁圖強的描述,袁正不禁冷笑了起來。
“爸,根據你的描述,我認為他們根本就不是宗師,如果是真正的宗師,是不屑於用拳腳功夫來打你們的,因為宗師都是高高在上的,脫離了武者的範疇,成為鎮壓一方的超級高手。那兩個人,很可能隻是內勁高手。而且,我算得上是我們師門中排名前列的天才,都是四十多歲才成為宗師,那兩個人充其量就二十歲,怎麼可能會是宗師呢?”
“啊?那我看到我們的人,直接倒飛了回來啊?”
“爸,你說的那種程度,內勁武者也能辦到,如果是宗師,那倒飛回來的就不是人了,而是他們的人頭。”
“草……啊呀,痛死我了!那個狗日的王大春,竟敢忽悠老子,騙老子把準備送給朱縣長的寶貝都賠給他了!”
“嗬嗬,爸,你安心在醫院養傷,那王大春吃了你多少東西,我都要讓他如數奉還,並拿著他的狗頭,來給你賠罪!”
“好,小正,你一定要幫我出這口惡氣!要不然,我這身傷就白受了!”
“爸,你放心吧,我這次回來,給你帶了一個禮物,到時候包你滿意,我現在帶著我媽,去找那個王大春報仇了!”
“好,我也快到醫院了,我等你的好消息!”
袁正掛斷電話,目光變得陰沉起來。
咬著牙對殷田珍說道“媽,跟我一起去報仇吧,我幫你們出這一口惡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