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你舅舅是誰!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傷害到我的朋友,我也不可能饒恕他!”
王大春說話間,腳上用力的踩了下去。
腳尖在何水生的臉上,用力的轉來轉去。
很快,就讓何水生的臉上流出了鮮血。
這一踩,竟然將他的臉皮都踩破了。
何水生眼淚和汗水直流,像是瀑布一般,瞬間就將地麵都浸濕了。
“啊……”
他悲痛的嚎叫著,一手捂著褲襠下麵,一手抓住了王大春的鞋子,想要將王大春的鞋子拿開。
可王大春的腳,就好像是銅皮鐵骨,沉重得要命。
任由何水生費儘了力氣,都無法掰得動絲毫。
“對,對不起,大哥,我對不起你,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吧!”
何水生的臉上和褲襠裡太痛了。
原本,他的膝蓋都被王大春踢碎了,按理說,也非常疼痛才對。
但現在,他基本感受不到了。
除了已經麻木的原因,還是因為臉上和褲襠處實在是太痛了。
“啊啊啊,嗚嗚嗚嗚……”
何水生一邊慘叫一邊哭泣,向王大春求饒了。
王大春的腳上再次用力,狠狠的踩了幾下。
“嗬嗬,現在知道錯了?你剛才那囂張的模樣呢?我還是喜歡看你剛才那桀驁不馴的模樣!”
“啊啊啊……”
何水生已經完全說不出話來了,隻能慘叫出聲。
“大春哥哥,他舅舅是朱縣長,要不,你還是不要折磨他了,要不然,我們可能不好跟他舅舅交代。”
蔡思雨嬌軀還在顫抖著,臉色依舊沒有恢複血色。
她的一雙眼睛又大又圓,表麵籠罩著一層薄薄的漣漪。
眼簾眨動時,像是夜空中在閃亮的星星。
她露出了擔憂的神色,生怕王大春因為自己,而得罪了朱大愷。
那可是縣長啊,在這個偏遠地帶,就是土皇帝一般的存在。
彆說她爸爸隻開了一家駕校,就算是一百家駕校,都沒有資格去招惹朱大愷。
王大春看到蔡思雨那關心的眼神,手掌忍不住拍了拍她那光滑細嫩的後背。
竟然拍出“啪啪”的聲響,聽起來有些清脆。
王大春愣了一下,這聲音,怎麼和做那種事的時候差不多?
王大春趕緊停下手來,認真的看著蔡思雨的一雙美眸。
“思雨,你不用擔心我,你現在是我認可的朋友,我不管他舅舅是誰,隻要招惹了你,那就是我的敵人。你想想,今晚要不是我及時趕到,你現在會有什麼悲慘的遭遇?你覺得,他會憐憫你嗎?他是犯錯的一方,理應受到懲罰。如果他舅舅公私不分,黑白不分,那有什麼資格坐在那個位置上?”
“小兄弟,這話可不能亂說!”
蔡思雨的爸爸拿出來一件襯衣,正好聽到王大春的話。
嚇得他雙腿一軟,險些就跌坐在了地上。
朱大愷能在那個位置穩穩的坐了那麼多年,可不是那麼簡單的。
他身後的各種勢力,可是錯綜複雜的。
要是沒有鐵一般的後台,他不可能穩坐那麼多年。
事實上,這些年來,上麵也派了不少人下來,想要調查朱大愷。
最終都是空手而歸,什麼收獲都沒有。
漸漸的,大家都知道,朱大愷的位置的根深蒂固了。
王大春對於朱大愷不太了解,於是好奇的問道“大叔,這個朱大愷,背後的背景很強嗎?”
蔡思雨爸爸凝重的點了點頭,感歎道“深不可測,至少不是咱們可以得罪的,你現在把他外甥打成這樣,已經很難辦了。等會兒,我準備收拾東西,和我女兒一起逃去邊界那邊,我在那邊還有一個親戚,可以保護一下我們。那邊非常混亂,也非常危險,朱大愷的手伸不到那邊去。小夥子,你要是沒有能和朱大愷抗衡的後台,也可以跟我們一起!”
王大春愣了一下,無語的搖了搖頭。
敢情彆人來招惹了你們,不把你們當人看,對你們實施了暴行後,逃跑的還是你們?
這還有王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