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全怪劉家那兩父子,整為非作歹,沒一個好東西。”土匪說完,眼睛都紅了。
他知道自己這次是在劫難逃。
早知道是這樣,他上一次做完,就應該金盆洗手。
要不然他也不會落到這個地步了。
都怪劉家那兩無良父子。
他活不了,那兩父子也彆想活。
抱著這個想法土匪老大還將自己知道的,關於劉家父子的陰私,全都說了一遍。
包括但不限於他們蓄養私妓,以及故意打擊其他同行,以達到控製鳳陽市場的目的。
隻要是他知道的,可以對劉家父子產生不利影響的,他全都說。
楚澤讓主薄一一記下。
等土匪老大說完,楚澤拿出一去令箭,直接遞給了黎星。
“黎大人,再帶著他們辛苦一趟?”楚澤笑盈盈地看著黎星。
黎星翻了個白眼,起身接令。
“是想讓我將那個姓劉的一家子全抓來?”黎星將令箭在手中拋了拋,語氣隨意地問著。
楚澤朝黎星樹了個大拇指,道“聰明。”
“行,等著吧。”
不就是抓個人?
“不過這幾個人得借咱用用。然後咱還要調一些人手。”劉府那麼大個府邸,他們就這麼點人,黎星怕不夠。
還是多帶些人,以備不時之虛。
還當是什麼事。
原來就這個。
楚澤大手一揮,毫不猶豫地同意了“行,這些人你留下兩個,剩下的全帶走。還有,拿著這個,去調縣衙的人。至於府衙的人,趙四,你跟剩下的人去前後門盯著,誰敢強闖,按同罪處理,殺。”
正想著等下抽個機會,讓人去通風報信的金學海一怔。
趙四像模像樣地拱手“是。”
他走上前,帶著人就出去了。
剩下的人黎星全都帶走了。
隻剩下楚澤獨自一人坐在堂上。
他拿著槍,不急不移入地把玩著。
金學海心頭狂跳。
他是收了銀子,但隻要不抓住金學海,就沒有人可以證明,這些銀子是金學海給的。
不行,他得想辦法讓人去報信。
金學海這麼想著,飛快看了楚澤一眼,不著痕跡地往後退著。
楚澤依舊看著自己的槍。
就在金學海以為楚澤沒有看見自己時,他正要朝心腹的衙役暗示,就聽見楚澤懶懶開口“金大人,咱要是你,咱就安分些。”
金大人都抬起來的手指,又默默地放了下去。
他乾笑兩聲,極不自然地說道“嗬嗬,王爺這話是什麼意思,咱沒有聽懂。”
楚澤抬頭看了他一眼。
那一眼,看得金學海心差效從嗓子眼兒裡蹦出來。
他的瞳孔都放大了些。
楚澤淡淡地收回目光,拿著槍在麵前輕輕吹了口氣,然後才道“聽沒聽懂,你自己心裡清楚。”
金學海心裡一突。
他心裡那點兒僥幸,瞬間破滅了。
他臉上的諂媚一下子變成了陰狠。
他像隻狼一樣,死死地盯著楚澤,道“你都知道了?”
雖然是疑問的句式,但金學海卻是用的肯定的語氣。
楚澤如果不是知道了什麼,是肯定說不出這樣的話的。
如果他都知道了,那他剛才做的一切,不就成了他眼裡的笑話?
金學海看著楚澤,眼睛一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