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傳出,舉國震動。
而在千裡之外的天魔宗內,楚澤和沈清舞正在殿中修煉。
“沈姑娘,你聽說了嗎?京城宰相因貪汙受賄被捕了!”楚澤神情振奮,眉飛色舞地說道。
“那是自然。宰相一黨,本就是朝中最腐敗的一群老鼠!這次被連根拔起,實在大快人心!”沈清舞冷笑道。
“不過,這次揭發宰相,好像還是你在背後推波助瀾吧?”沈清舞眼珠一轉,戲謔地看向楚澤。
楚澤聽了不禁得意洋洋,笑道:“那是自然!若非我費儘心思,暗中布局,哪能如此輕易就把宰相那老狐狸拿下?”
“不愧是楚將軍!心思縝密,算無遺策!”沈清舞拍手稱讚,秋波流轉。
楚澤看得心馳神往,連忙正色道:“沈姑娘謬讚了。這都是天魔宗主教導有方,我不過是遵循計劃,貫徹實施罷了。”
“話雖如此,將軍也是居功至偉啊!如今宰相伏誅,朝中震動,正是我等伺機而動的大好時機!”沈清舞蠱惑道。
“沈姑娘所言極是!”楚澤眼放精光,“京城如今風雨飄搖,正是我等建功立業的好機會!隻要事先周密籌劃”
正說到興頭上,殿外突然傳來一陣嘈雜。
隻聽一聲高喝:“楚澤在哪裡?給我滾出來!”
聲音洪亮如雷,震得殿宇晃動。
楚澤和沈清舞對視一眼,心中大驚。
“敵襲?怎麼可能?天魔宗的所在,豈是那些凡夫俗子能找到的?”
兩人連忙起身,飛奔出殿。
隻見山門外黑壓壓一片,數萬大軍整裝待發,殺氣騰騰!
為首一人,頭頂金冠,身披龍袍。
不是彆人,正是當今聖上!
“陛下駕到!”文武百官齊聲高呼,嚇得楚澤膽戰心驚。
“皇上?他怎會帶兵親臨?莫非是發現了我的身份?”
楚澤心中大駭,正要開口,卻被天魔宗主一把攔住。
“陛下駕臨,有失遠迎。不知陛下大駕光臨,所為何事?”天魔宗主抱拳施禮,神色從容。
“嗬嗬!”皇帝冷笑一聲,“天魔宗主,彆來無恙啊!”
“陛下謬讚了。”天魔宗主淡然一笑,“宗主不過一介草民,豈敢勞煩聖駕親臨?”
“少跟朕裝糊塗!”皇帝怒喝道,“朕問你,楚澤可在你宗中?”
“楚澤?”天魔宗主故作疑惑,“宗主不知此人是誰,陛下何出此言?”
“你還敢狡辯?”皇帝勃然大怒,“楚澤這逆賊,謀害太子,欺君罔上!如今舉國通緝,十惡不赦!你若包庇他,就是與朕為敵!”
“陛下息怒!”天魔宗主忙道,“宗主對楚澤之事,的確一無所知。但陛下難道就能斷定,他就在宗中?”
“朕當然有證據!”皇帝冷笑連連,揮手示意身後一人上前。
楚澤定睛一看,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來人麵色陰沉,眼中殺氣騰騰。
正是當朝太傅秦瓊的嫡傳弟子葉鋒。
葉鋒環視一周,冷冷道:“楚澤,你這個謀逆之徒,還不快快束手就擒?”
楚澤強作鎮定,沉聲道:“葉大人,在下與太子素無仇怨。太子之死,與在下無關。還請葉大人明察!”
“放屁!”葉鋒勃然大怒,一掌拍向石桌,“證據確鑿,你還敢狡辯?朝廷征討令已下,休要再做無謂的掙紮!”
楚澤暗暗吃驚。
征討令?看來此事已驚動朝野,事態恐怕比想象中還要嚴重啊。
他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葉大人,在下為國為民,鞠躬儘瘁。若說謀逆,那是萬萬不敢。還請葉大人三思!”
“好一個為國為民!”葉鋒冷笑連連,“你勾結外敵,謀害太子,如此重罪,豈能輕饒?來人,給我拿下!”
話音剛落,身後數十名錦衣衛齊齊拔刀,將楚澤團團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