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寒洲聽老人說過,男人雄風勃發的時間,也就在六十歲之前。
一過六十,就會力不從心。
他已經二十七歲了,離六十歲隻有短短的三十三年了!
分離一天就少一天啊!
陸寒洲認為,工作、責任、擔當自然放在第一,但最好是能不影響他過幸福生活。
人努力的目的,自然是從中獲得自己想要的東西。
如果努力一生,隻能是奉獻,那人生也太無趣。
如今的陸寒洲和以前的想法不一樣了。
以前,他對結婚沒抱幻想,畢竟他對那算命先生的話並不相信。
什麼命定之人?
根本就是封建迷信。
對女人過敏,那是一種病。
後來他發現自己對徐子矜不會過敏後,同時也知道,這個她,喜歡自己的戰友已有多年。
朋友妻、不可欺。
身為軍人,他從來都沒有產生過一點點要挖人牆角的念頭。
現在不一樣了。
他已經完全相信命運了!
既然是老天爺配給他的仙女媳婦,他就不想委屈自己了。
至於什麼麵子的問題,他覺得與“性”福相比,根本不值得一提……
“媳婦兒,麵子既不能吃也不能喝,要它乾嘛?”
“怎麼樣?我這提議如何?”
徐子矜真是有點哭笑不得了。
這能跟去嗎?
從來沒有一個人如此的需要自己,其實徐子矜是開心的。
可這根本就不現實。
她白眼一翻“我走了,孩子怎麼辦?”
這有什麼好擔心的?
陸寒洲立即說道“孩子有玉蘭在,然後我安排一個兵幫忙,你愁啥?”
——這人還來真的?
徐子矜臉皮抽得更猛了,在她心中,陸寒洲兵王的形象更加坍塌了!
“彆開玩笑了哈,我要是真走了,玉蘭還會以為我們不歡迎她在這裡呢,把個家全扔給她。”
“再說了,雞舍還沒建好、雞崽還沒定好、雞飼料還沒有配好,我能走得了嗎?”
嗚嗚嗚……媳婦這責任心,怎麼比他這個軍人還要重?
不好玩!
陸寒洲不服氣“媳婦兒,養雞可以推遲幾個月的,又不用趕什麼季節,你急什麼?”
“你是不是覺得你那些雞崽比我還重要啊?”
徐子矜再一次很無語了。
她真覺得眼前的男人變了一個人哪有拿自己跟小雞崽比的?
“行了,彆貧了,哪天出發?”
其實,陸寒洲也是故意跟自己媳婦鬨鬨的,他又不是孩子。
家裡三個孩子,加上一個傷還沒有完全好的妹妹,以自家媳婦的那個責任心,她是不可能去的。
想她去是真的。
但她真去了,他心裡也清楚,根本就不現實。
退一萬步說,媳婦真去了,自己也隻能是休息天出來一下,其餘六天,放他媳婦一個人在外麵……他哪裡放心得下?
之所以這麼跟她說,為的就是刷一下存在感……當然,想她跟過去,這也是他內心的真實想法。
存在感找夠了,人也就正常了。
“三天後。”
時間很急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