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後!
雲羅山脈發生的事還是被人傳了出去。
南蒼沸騰了!
乃至於整個蒼瀾界都為之沸騰!
一座座古城,大街小巷、酒樓客棧,無不是在說這件事。
蜀山!
一座高聳入雲的山峰。
一塊突出的石頭,下麵是萬丈深淵。
有一少年坐在上麵發呆,雙腳懸空。
“嘻嘻!秦師兄,什麼事想不開呢?”
“歐陽師妹,我正煩著呢。”
那少年沒有回頭去看,已知道來人是誰。
他口中的歐陽師妹正是蜀山派女弟子,歐陽倩。
而這個少年則是淩風冒用名字的主人,秦塵。
“好事啊!你如今可是天驕榜排名第八十名哩。”
歐陽倩在旁邊坐下,手裡抱著一卷玉簡,放在大腿上攤開,指著上麵第八十位笑道。
秦塵“哇”的放聲大哭起來,道:“師妹,你在說,我可要跳下去。”
歐陽倩收起玉簡,放在一旁,又拿出一個儲物袋,搗鼓了一下,從中取出一把玉質的梳子,梳理著秀發,全然不顧秦塵如何哭鬨。
過了一會兒,嗔怒道:“你要跳便跳唄,蜀山弟子多的是,少你一個不少,多你一個又不多。”
接著又說道:“你不想要,多是有人稀罕呢。”
“誰稀罕這排名了,我才不要哩。”
“秦塵、歐陽倩,你們在這鬥什麼嘴?”
秦塵話音剛落,身後便有一道蒼老的聲音傳來耳際。
二人雙雙回頭望去,歐陽倩驚叫道:“師祖,你出關了!”起身小跑過去。
這人正是蜀山派的太上長老雲陽子。
秦塵一看是師祖,連滾帶爬抱著雲陽子,又是放聲哭了起來。
雲陽子輕輕拍了拍秦塵後背,問道:“好孩子,為什麼事要哭鬨?”
那秦塵不說,隻是放聲大哭。
雲陽子目光一轉,望著歐陽倩,說道:“你這丫頭,又在欺負師兄了麼?”
歐陽倩嗔怪道:“師祖,你老是幫著他說話。
這不能怪我,是師兄他被人冒用了名字,一時想不開,揚言要跳山呢?
我這不過來開導兩句,那知他是玻璃心,這不見了您老,又要大哭大鬨起來。”
“你胡說,我哪裡玻璃心了。”
秦塵站了起來,氣衝衝的說道。
逐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當下又說道:“師祖,弟子本來要下山去曆練,那冒名之人這麼胡亂一搞,天音寺和屍宗還不把弟子大卸八塊?”
雲陽子捋動長須,露出慈祥笑容,“我還道是什麼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