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屍宗弟子聞言,紛紛圍攏過來,將淩風團團圍住,神色各異,有的好奇,有的則是一臉敵意。
空氣中彌漫著緊張的氣息,仿佛一觸即發。
“諸位道友不是要找那秦塵嗎?他朝著北走啦!
有這個功夫在這裡扯談,要是腿腳麻利點,說不成還能趕上呢。”
淩風不想跟這些人有半點牽絆。是以,隨便說個緣由,指著北邊說是見到秦塵。
“你怎麼知道的?”那領頭人物問道。
“知道,當然知道啦!那家夥暗中施襲,反中了我一記指力,嘿!那家夥一口老血噴我身上,見打我不過,轉身向北逃遁啦!”
說著,又從儲物袋中取出一件帶有血跡的衣裳,指著上麵的血跡說道。
這時,屍宗眾人都投來怪異的目光,盯著那白色儒衫上那格外刺眼的血跡。
淩風又說道:“那秦塵雖是受了傷,卻是傷得不重,他所修煉的功法十分詭異,戰力了得。
諸位要是遇上,可千萬彆單打獨鬥,一湧而上將他亂刀砍死便是。”
“嘿,嘿嘿!
我瞧那秦塵也沒有什麼本事,你一個小小的真靈境尚且還能傷了他。
我哥們幾個,又何懼之有,隨便一人便能把他打殺啦!”
那領頭人物見淩風隻是真靈境修為,話裡的語氣儘是藐視,下巴高高抬起,擺出一副無人能敵的模樣。
淩風見了,又是好笑又覺得這人可憐得很。
這時,又見一人上前,嘴裡嘵嘵不休的說著粗言穢語,說什麼秦塵就是一個廢物。
罵著罵著,越罵越起勁,竟把秦塵祖宗十八代都罵了遍。
就這還不夠,但見他罵得起興,又把蜀山自雲陽子起,全罵了一遍。
那人舉起手中的鐵棒戳了戳淩風,喝道:“喂!小鬼,我看你挺眼熟的,不會就是秦塵吧!”
淩風正尋思著,眼前這位跟秦塵有何怨何愁,竟把人家祖宗十八代全給罵了個遍,偏偏還覺得不夠帶勁,又罵了蜀山全宗上下。
淩風雖不是秦塵,但又頂著秦塵的名號,這下被人沒來由的一通亂罵,頓時惱火湧上心頭,早已是怒火暗湧。
又被他戳了幾下,不由得大怒,氣憤之下,探出手抓住鐵棒一拉,那人立即跌了個狗吃屎。
“是秦塵,他就是秦塵。”
這當兒,又一人指著淩風大呼大喝,雙手捧著一幅畫像,這畫像正是莫友德親自畫的。
隻是夜裡看不清淩風的容貌,畫得不是很像,那人對了好久,才驚呼喊道。
“嘿,嘿嘿!這才發現,是不是晚了些?”
“方才你們又笑又罵的,小爺尚且還能忍受一二,本來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饒過了你們。
可你們偏偏口沒遮攔,沒來由的亂罵,小爺可饒你們不得。
今天既然遇上了,那便新仇舊恨一起算了。”
淩風冷笑一聲,氣憤之下,震得衣訣獵獵,猛地抬起腳,一腳踩了下去,正踩中那趴在腳下屍宗弟子的頭顱。
頓時,腦漿飛濺,鮮血染紅了一大片土壤,那人已是出氣多進氣少,撲騰幾下,再沒了動靜。
“好膽!”
“秦塵你找死!”
屍宗一眾如臨大敵般各自催動法寶,一尊尊法寶威猛立即被激活,發出璀璨奪目的光芒。
哐當!
未等眾人來攻,淩風已一步上前,手中多了一件黑不溜秋的鐵棒,這鐵棒正是絕影幻變而成。
淩風至今都不知道絕影劍到底是什麼材質打造成的,其堅硬程度猶比天外神鐵過之而不及。
同是黃階法寶,屍宗一眾的法寶一碰上鐵棒,頓時碎裂開來。
哐當!哐當!
淩風揮舞鐵棒,既不施展神通秘法,靈力無封頂的灌輸到鐵棒,見人見法寶就是一通亂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