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日經指數分為早盤和午盤,時間分彆是上午的8點至10點,和中午的11點30分至14點。
所以方陽今天來的很早,七點半就帶著伍冰月來到了顧氏集團。
其實伍冰月並不懂金融,她都聽不懂方陽在說什麼。
但是,這畢竟是方陽在替她報仇,哪怕是過來感受一下氣氛,她也不會缺席的。
當然,和他們一起的還有顧雲溪,這個女人默默觀察了很久,確定伍冰月和方陽的關係確實很純潔。
也就逐漸放下心來,重新把精力投入在工作中。
負責聯係日本國那邊的證券公司,繼續大筆借入住友商事的股票。
雖然張雨檬的資金還沒有到位,他們也不準備等他了,就決定在今天進場做空。
上午八點整,日經指數開盤,開盤價點,各板塊股票漲跌互現,盤麵上一片祥和。
而顧氏集團的交易員們,則按照之前的策略,有序進場,布局空單了。
因為方陽他們的資金實在太大,一天的時間是根本不可能完成布局的。
所以,方陽就把建倉時間放寬到了兩天。
隻要在英帝國的公投結果出來之前,完成空單的布局就行了。
至於今天,方陽的主要任務還是加倉住友商事,用絕對的實力,再次把股價打下去。
狗日的,用兩千億日元拉升是吧?
老子借來更多的籌碼,再給你砸下去,有種你們繼續加倉。
到時候等公投結果出來,我就看你們死不死?
於是,隨著方陽一聲令下,新一批的拋盤再次出現在‘住友商事’的盤麵上。
壓著股價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樣,直線墜落,一個小時不到,跌幅就已經超過了7。
住友集團的總部大廈裡,住友政信臉色陰沉,對著自己的手下怒喝道“還沒有查出來嗎?到底是誰在做空我們的股票?”
他的手下一臉苦澀道“會長,時間太短,我們查不到啊。隻能大致估算出,做空的資金已經遠遠超過了兩千億。”
“好大的手筆,難道真的是華國的金融天才,方陽在做空我們?他哪來的底氣?就不怕被我們套死在這隻股票上?”
住友政信眉頭緊皺,百思不得其解。
他不怕強大的對手,因為再強大的人,也是有弱點的。
隻要能找到對手的弱點,就可以輕易擊敗對方。
但是像方陽這樣,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對手,他卻非常忌憚。
這意味著,他之前的人生經驗,完全預測不出方陽下一步的行動。
這會給他的每一個決策,都帶來巨大的風險,和不確定性。
稍微踏錯一步,都是萬劫不複。
偏偏他的手下還在後麵追問“會長,我們要不要繼續追加資金,再次把股價拉起來?”
住友政信不耐煩道“哼,你說得倒是輕巧,追加資金,我們有多少資金能一直往裡麵砸?你又知道我們的對手有多少資金嗎?”
看著啞口無言的手下,住友政信更加煩躁,他擺了擺手道“先觀察兩天吧,看看華資到底有什麼目的再說。”
“好的。”
另一邊,看見住友家族不跟自己拚子彈了,方陽也有一些無趣,有一種人生寂寞如雪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