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就嚴重了。”柳夯眨眼睛。
淮齊昭與柳夯正意見分歧的爭論著,一名斥候快馬來報,梁大將軍已經準備好了。
柳夯聽得這聲,立即讓傳令兵去後方傳令薛藏,讓他分兵一部分出來,去前軍支援。
淮齊昭算是知道柳夯確實是在出“昏策”了,他們這邊不行“昏策”,又怎能讓魚兒咬鉤?終於偃旗息鼓。
“苗大將軍!那符驍急著突圍,帶著那銀虎麵具人從陣心去了陣前,結果被齊、學、與我方兵馬在前方絞住了!”
苗青呈從斥候這收到這條戰報時,正好遙見前方權軍的八門金鎖陣在抽調人手。
與他一同攻戰這處陳州副將也看到前方情況,嗤笑道:“看來那符州牧留在後方的指戰謀士不行啊,沉不住氣的往前調兵去援,這後方豈不是弱了?”
“等我們率軍攻入陣中,兩頭夾攻那符州牧與他要護的人,可就真要被我等給圍了。”
陳州副將此話一出,這邊指戰中心的兩方文武皆哈哈大笑了起來。
“哈哈,看來那邊的謀士沒有見過這陣仗,嚇慌神了。”
“哈哈哈!可不是!”
“能使出這種昏策,可不就是慌了神了?”
“看吧,權王那邊不拘一格降人才的弊端,這不就顯現出來?”
“那些出身寒門甚至是出身賤民的人才,能有些什麼見識?一點風吹草動就能讓他們嚇破膽子了,他們紙上談兵行,到了動真格的時候,可不就昏招連連?”
“哈哈哈,劉參軍說的很是!”
苗青呈一直注視著前方動向,沒有理會周圍人對權軍那邊調度的奚落,先安排好了己方前衝的兵馬,才開口道:“許副將,你這邊不做調度嗎?”
陳州的許副將哈哈大笑道:“怎麼不調度?自然是要趁此機會換攻陣破敵方戰陣,衝去前方,與眾友軍圍殺符州牧與那權王的!”
許副將已經認定了那銀虎麵具人乃真權王。
許副將話聲剛落,便有一名陳州斥候滿臉驚慌的從後方騎馬奔上前來,稟報道:“許副將,不好了!”
許副將麵上的笑容一僵,不滿地回身斥道:“什麼不好了!我軍好的很!”
“許副將,真的不好了!葵大將軍與那苗軍大將苗章建對陣時,有奸細用一道暗箭射中了手臂,然後側麵露了空門,被那苗章建當胸砍中落馬.......”
“戰亡了!”
戰亡了三字一出,這名斥候頓時嚎啕大哭出聲。
“什麼?戰亡!你說誰戰亡了?”
“葵大將軍戰亡了!”
騎在馬上的許副將身形晃蕩了一下,苗青呈連忙扶住了他,提醒道:“許副將!現在不是慌亂的時候!”
“前方權軍陣腳亂時,正是我等前攻闖陣的大好時機!葵大將軍已經戰亡,你現在要替他,接下掌軍權,率領此軍繼續前後禦敵啊!”
與此同時,學州大將嶽陵緒於戰陣中殺到了銀虎麵具人護衛圈外。
符驍騎馬執劍上前,悍勇的與嶽陵緒在陣中對上,保護“權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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