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航幸道:“兩方高堂都沒有,辦的什麼婚宴?說好聽點叫情之所致,說不好聽點就是無媒苟合!”
“你這小兒,說誰無媒苟合!”林者雲人還未入宴,聲便先到了。
宴中負責奏樂的總樂師聽到林者雲的聲音,立即指揮手下的樂伶改奏高堂入宴時該奏的伴樂。
隨著這伴樂聲起,林者雲雄赳赳氣昂昂地背負雙手,一身高堂喜服走了進來,同時來了句:“高堂在此!”
在場眾人:“..........”
林者雲看著眾人強調道:“吾乃權王之父!”
在場眾人:“..........”
林者棋看不下去地捂眼。
薑航幸不理會林者雲,繼續叫道:“男方高堂何在?”
“聰庭高堂在此。”一道沉穩文氣的聲音宴場入口處傳來。
眾人轉眸看去,見是守山先生在兩名侍從地攙扶下,一身紅袍儒服緩步進了宴場。
眾人一見守山先生,在震驚過後,皆對其執晚輩禮。
守山先生乃名冠天下的當世大儒,在場從文者見到他,皆會對他行弟子禮。
“今日諸位都是我徒兒的客,不必多禮。”守山先生慈和地笑道。
林者雲狗腿的上前扶住守山先生往高堂上坐,同時關心道:“先生舟車勞頓趕路前來,辛苦了。”
林者雲這番姿態,哪像個嫁女的嶽丈,分明是娶媳的老丈人做派。姿態拿捏的死死的,那叫一個絕。
眾人看了無不在心裡道一句,小人得誌,倒是會生!
在兩方高堂主位就坐後,在場眾諸侯還能說什麼?
先不說權王接來了守山先生做高堂,就說好歹也是同盟一場,順道不用再跑一次的婚宴,還能就這麼當場走了不參加?
那真是打定主意要與權王撕破臉,給人家送出征戰由了。
心裡百味雜陳的眾人隻能退回席位,被迫參加這彆出心裁的趕趟式婚宴。
等眾人再次入宴坐好,天色完全黑了下來,露天宴場四周放起了絢爛的煙花,一隻大鐵籠被四名身著紅衣的青雁軍搬了進來。
“我剛才就想問了,這宴場四周放的五顏六色的火花是什麼東西,怎麼和炸鐵花似的?又比炸鐵花好看百倍,看著真喜慶!”
戚扈海身後的武將入座後,討論起了宴場四周的短式煙花。
而懷王妃這邊眾文武則在討論這新搬上來的大鐵籠又是什麼,更有人讚宴場中的權王與符州牧這般看著,可真是一對璧人。
宴中看熱鬨的人,也就隻有這兩方勢力的人了。
其他方勢力的人都隨他們主公的心情,主公心情差了,他們哪來的心情看熱鬨,隻希望這婚宴能在下一刻就黃了。
“這是什麼?”符驍見林知皇命人抬入了一個大鐵籠,問站在他身旁的林知皇。
林知皇笑,揮手讓抬籠的青雁軍揭開籠上的紅布:“送給聰庭的聘禮,本王親手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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