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垣庭道:“難怪不醒,我拉他出來時就覺得他傷的並不重,見他一直昏迷還以為是中毒。”
思寧道人從袖中掏出一個瓷瓶,放在陳長忠鼻子底下片刻,雙目緊閉躺在地上的陳長忠驟然坐直身,揮開思寧道人的手乾嘔。
“嘔...嘔....何物如此......”陳長忠後麵的話,因看清這會正圍在他周圍的人戛然而止。
陳長忠眼尾上挑的眸子眯起,先環看了四周環境一圈,而後沉聲問:“你們.....怎會聚集在此?”
齊冠首反問:“陳州牧覺得呢?”
陳長忠頓時反應過來自己中了苗杳的計,麵色難看起來。
尚垣庭可不是做好事不留名的人,見人醒了,必要將救命之恩給坐實了,開口道:“方才是我救你出的秘道。”
陳長忠收回思緒,抬眸看向尚垣庭。
尚垣庭繼續道:“在看見你之前,我先見到了死透的薑啟德。”
陳長忠瞳孔驟縮,收了慣來的桀驁,起身對尚垣庭鄭重一禮:“方才多謝尚師弟冒險相救,此恩我必當湧泉相報。”
尚垣庭聽到了想要的承諾,滿意地點頭。
吳煦問陳長忠:“陳州牧為何會以身犯險來此地?”
陳長忠麵色一頓,而後又對正在給他包紮肩臂傷口的思寧道人鄭重一禮,才反問吳煦道:“你們呢?是因為什麼來的?”
虞溝生心直口快道:“抓苗杳。”
陳長忠唇角噙出一分似有若無地笑意:“本州牧也是。”
齊冠首道:“此事陳州牧竟然親自前來,看來是十分在意苗杳了。”
陳長忠轉首看向說話的齊冠首:“齊大郎君不也是?”
虞溝生不高興道:“他是追著我們來的。”
吳煦對虞溝生搖了搖頭,示意她此時莫要說話。
虞溝生接收到吳煦的意思,老實閉嘴去擼車問雪白的頸毛。
齊冠首繼續問:“陳州牧與薑府君一同進來的?”
陳長忠回道:“本州牧的人探查到他的行蹤,追著他進來的。”
一直在一旁抱臂旁聽的尚垣庭聽到這裡,挑了眉道:“這麼說來陳師兄也是追著人進來的?倒與他相同了。”
尚垣庭用嘴指了指氣質如仙的齊冠首。
思寧道人這會已為陳長忠包紮完了傷口,陳長忠對思寧道人感謝地點了點頭,又凝聲問尚垣庭:“薑啟德真死了?”
“嗯,萬箭穿心,他和他所帶的人死得透透的,就在你前麵十丈處。”
思寧道人給陳長忠處理完了傷勢,便仔細環看起這座水晶大殿裡可以再藏暗室的地方。
而陳長忠聽完尚垣庭所講,麵色古怪道:“薑啟德的人對本州牧吹了迷煙,我一時沒察中了招,因此沒能追上他,還不慎踩中了一處機關,被傷了肩臂。”
尚垣庭想了想薑啟德的死狀,也麵有古怪道:“這麼說來那薑啟德還陰差陽錯救了你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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