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眾聯盟軍現在還未攻到最底部,也已經到了下遊中部位置。
此時開閘放水用水淹,依然能讓他們大規模的損兵折將,不過是籌謀沒有最大化實現罷了。
梁峰溪道:“隨司寇說的不錯,我們此時已經處在了險地,不能打草驚蛇。”
“那怎麼辦?”張緣繼聽一眾謀士這般說,急了。
梁峰原冷聲道:“主公之前已經發急令讓竇大將軍轉道攻州城。”
梁峰溪轉頭對梁峰原道:“竇大將軍要先攻下平川郡與州城接壤的浮城,才能再攻州城!”
柳夯麵色難看道:“若除了堤壩,苗杳還在那州城境內修建了陵墓,這就是將那州城當他的’皇城‘看的意思,對臨邊的城,隻怕也防守極嚴,一時半會定打不下來。”
薛礪道:“這麼說...可能聯盟軍還未打到州城臨邊位置,那苗杳就已經在賀峽猛開閘了?”
溫南方凝聲道:“不無可能。”
薛礪疑聲道:“這些將被水淹的城池,除了我們聯盟軍,更有當地有百姓啊,還有這苗杳掌下的幾萬兵馬。不說他狠不狠地下心,就說他能舍得?”
王鹿輕笑:“舍一小部分,能將敵方一舉弄殘,再不能重振來攻,有什麼舍不得的?”
王鹿此話一出,議事堂內皆靜。
就在一片寂靜中,花鈴進來稟道:“主公,有盟軍主帥發來快馬急信。”
說話間,花鈴便將信盒雙手呈出。
在場眾人一見那信盒上的帥印漆封,就知發現急信的主帥乃齊冠首。
“呈來。”
這種正式急信,作為聯盟軍主帥,必是要第一時間看的。
這也是花鈴不顧林知皇正在與手下心腹議重事,推門進來稟事的原因。
林知皇若是因未及時看信而至攻戰最佳時機錯過,或是延誤救援調度,便是大過失。
聯盟軍內的其餘諸侯也有資格責問,事情出大一點,這聯盟軍主帥就又得再換人。
“諾。”花鈴應諾,恭敬走至上首將信呈給林知皇。
林知皇接過信,確認信漆無誤過,便拆信細看起來。
堂下眾文武靜等林知皇這主公看完信,再與他們眾議。
林知皇看過信後便低笑出聲,不辨喜怒道:“倒是強硬的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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