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琅笑道:“符驍再次掌權,魯相國那邊可不會淡定了。”
齊方亞也笑:“而且齊博?的軍隊也沒他預料那般生亂,倒是什麼事....都沒有如魯相國所想那般發展啊。”
於弘毅輕笑:“誰說不是呢?”
符驍再度掌權,林知暉到底有些擔心林知皇,沒有與齊方亞等人一起看魯蘊丹的笑話。
而被人看笑話的魯蘊丹這會確實不好,在收到屏城大捷,以及符驍掌權,政王不知所蹤的消息後,魯蘊丹麵色便沉了下來。
待將一眾謀士召齊後,魯蘊丹便道:“若非權王相助,符驍不可能在恰當的時機,悄無聲息出現在屏城戰場力挽狂瀾。”
“所以.....權王是相信符驍不會叛她,將人放回去了?”駱擎難以置信。
林陽全悄摸覷了眼上首主位魯蘊丹的臉色,而後拍掌道:“看看,老夫說什麼?”
“權王再是厲害,但到底年輕,自信自己不會為情愛所掌,其實所行之事,已是在為情愛所掌啊!”
藍镓摸著下巴道:“倒也不能這麼說,或許.....符驍真聽權王的話,如今已是被權王所掌的棋?”
林陽全道:“符驍如今已經再度掌權,隻要政王再不能回來,他就能重回昔日位置,豈會因為情愛兩字,甘心為他人附庸?”
駱擎也道:“情愛這東西,今日有,明日無的,根本就沒約束力,符驍一旦反悔,權王又能怎麼樣?”
“打回去?”駱擎的小舅子藍镓攤手:“權王現在兵強馬壯,這符驍敢不聽話,就打,反正他現在掌權.......”
“已是名不正言不順了,權王要想打他,戰由一大堆,還能奈何不得他?”
駱擎瞪:“退下,你當這是小孩過家家呢?”
藍镓被自家姐夫兼上峰厲斥,隻得不服氣地閉嘴退下。
他說的有什麼問題嘛?
姐夫最近簡直是吃炸雷了,怎麼聽見他說話就要斥他。
“好了,藍镓也就是思維跳躍了些,說的也沒錯。長立莫要對他太過苛責。”魯蘊丹終於出聲說了話。
“主公!”藍镓將感動的眼神投向上首主位的魯蘊丹。
駱擎又告誡地瞪了藍镓一眼,然後拱手對魯蘊丹道:“還請主公莫要太過憂心,此事仔細想想也未必算壞事。”
林陽全也點頭道:“撇開彆的不談,符驍這般重新掌權,必是要與齊氏勢力惡鬥一場的。”
“不論這場權力鬥爭,最後角逐出的勝利者是誰,政王這股勢力的實力必是要大損的。”
“如此.....內陸的收複,朝廷也有了可趁之機。”
魯蘊丹搖頭:“看局勢不能隻看眼前。內陸勢力大損,本相有了機會,也意味著其餘勢力有了機會。”
“特彆是權王那邊.......”
“若沒了內陸的阻擋,她就該威脅皇城了。”
魯蘊丹說此話時,向來溫然的丹鳳眼中凜出森然殺意。
這一刻,魯蘊丹再不掩飾自己對林知皇殺意。
隻要權王一死,她治下勢力必亂。
與彆的勢力不同,費儘心力殺了這個,還會有另一個人出來掌勢,這方勢力並不會以此消除。
就像之前政王“除了”符驍,現在符驍又“反除”政王一樣,掌權人被除,不過就是換個掌權人的事,大濟內陸這塊強勢並未消除。
而權王卻不同的,她的勢力非是依靠他人聚集,全是由她親自征戰打下的。
手下更有不少能人異士是因她......才聚集在一處的。
若權王身死,根本就不會再有服眾的人能接她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