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戚扈海鬥了半輩子的死對頭薑啟德則好生吃了一番苗躍伏、林知皇、符驍之間的八卦,同時歎了聲男人模樣生得俊了,也不是沒有用的。
溫南方與隨邊弘之間隱隱相對形勢,薑啟德也記在了心裡。
最後薑啟德想了想,將之後準備私下見權王的拜見禮,又讓手下人多備了兩份,要送給隨邊弘與溫南方。
這些掌權者的關注重點都不在符驍身上,齊長錚這邊則不然。
“看來驍兒很得權王的寵了。”
齊長錚端坐於主帥帳上首,麵上浮出了慈和欣慰的笑容。
錢汀笑吟吟道:“那溫南方與隨邊弘兩人,瞧著倒也不像是一心一意輔佐權王的模樣。”
謀士常蹊則道:“也許是看不慣權王寵愛符州牧?”
謀士白長月道:“倒也不是沒可能,畢竟權王這般寵愛一個有奪權之嫌的男子,手下忠心之士豈能沒點意見?”
齊長錚凝眉沉思不說話,心道:
權王被刺的事據線人來報是真的,這段時日她也總私下召隨行大醫診治,難道身體當真有恙了卻在強裝?
這溫南方與隨邊弘見主公膝下空虛,沒有可繼承大位的人,所以如今各自起了心思?
謀士元奕明適時地開口問:“主公,符州牧如今回來了,您準備如何?”
錢汀笑眯了眼道:“如今實權都掌在主公手上了,還哪需管那符驍如何?”
“隻要符驍順利贅給權王,他手下那些還等他回返的文武也會對他失望放手的。”錢汀話落對上首端坐的齊長錚拱了拱手。
齊長錚卻擺手撫須道:“麵子上也是要做修飾的,不然本將軍掌這些勢力,到底名不正言不順。”
元奕明一愣:“符州牧願意簽那份讓權書了?”
白長月笑道:“他哪會願意簽?主公自有應對之法?”..
“哦?”常蹊好奇地問:“什麼應對之法?”
白長月神秘一笑:“再過兩日你們就知道了。”
白長月是齊長錚的死忠,以前乃齊長錚的幕僚,如今齊長錚正式上位掌權,他便被提拔起來,如今儼然乃齊長錚之下第一人。
像常蹊、元奕明這樣後投而來的人,自然是比不得他在齊長錚麵前受重用的程度的。
就更不要說,原先乃符驍心腹,後又在符驍失勢後來轉投錢汀了。
一些齊長錚的秘密布置,倒將他們瞞的死死的,明顯是在防走漏了消息。
這會能說出來,想必也是事情已經板上釘釘了。
錢汀心裡留了個意,又不留痕跡的轉了話題問:“那苗躍伏是怎麼個意思?真對那權王動了情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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