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行哽聲道:“如此說來,您若不是落到權王,光是腹部重傷,您就可能已經.......”
陸徽嘴唇顫抖,愧聲道:“是我等未護好您!”
符驍眸中現出少許水色,很快又消於無蹤。
“汪公如今怎樣?”符驍啞聲問。
陸行道:“自您失蹤,齊長錚掌權後,汪公等人的職位一直在被調動,如今已逐漸被邊緣化了。”
盧德哭聲接話道:“隻有袁大將軍因手掌四萬兵馬,其下將領中也無齊氏將領任職,齊長錚不敢妄動,唯恐激起內亂。”
花鈴一直不作聲持槍站在一旁看著他們主從四人
陸徽在這時側了一下身,用身體地擋了花鈴的視線,悄摸執了符驍的手,在他的手掌心內用符氏字寫道:汪公與袁大將軍言會守好您的位置,待您歸返。
符驍犀冷的星眸微澀,低聲道:“知道了。”
主從四人各自了解了對方近來情況,那股再次相見的激動與悲情才逐漸消散了去。
盧德倒也能更客觀的去看符驍了,然後他就發現,他那受儘苦難的主公,怎瞧著......比之前還精神了些許。
“主公好像......麵色比之前紅潤了不少?”盧德奇怪道。
這段時日主公又是被挾持又是受重傷的,怎麼氣色還更好了?
盧德這麼一說,陸行與陸徽也發現了,不由都狐疑地看向了符驍。
一直守在一旁充做背景的花鈴這時開口道:“那是自然,符州牧即將被我主公迎娶為夫,豈會虧待了他?”
盧德與陸行、陸徽三人聽得此言,默默地將視線轉向符驍。
符驍耳尖稍紅,冷著臉風馬牛不相及的道了句:“本州牧的傷已經快好了。”
盧德與陸行、陸徽:“........”
就在這時,嚴都伯進來,向花鈴稟報道:“那齊轅也鬨著要請見符州牧。”
花鈴轉首看向符驍,問:“符州牧要見嗎?”
齊轅就是此次奉齊長錚之命帶兵押運賀禮來此的將領,此時要見符驍,目的肯定與盧德與陸行、陸徽三人不同,是來確定符驍是否性命無虞的,定是有話帶給符驍了。
方才花鈴帶符驍來此前,已經向林知皇請示過了,林知皇言,符驍要見誰由他做主,她隻需緊受在一旁確認其安全便可。
故而花鈴此時直接問了符驍。
盧德與陸行、陸徽等人見花鈴向符驍請示此事,一時間既驚且亂,倒都有些信之前符驍所說的,他在這裡過得挺好的話了。
這權王......對他們主公,好像確實挺好的.....
這種事都能讓他自己拿主意。還讓身邊的護衛將軍向他請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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