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策!”
謝伯言讚賞地側首看向出此策的隨邊弘:“炸了新皇城的皇宮後,再讓一人帶著齊冠首的玉佩被‘捕’,咬出齊冠首,您這新帝......自然有理由不再進宮。”
新皇城內的皇宮是當初魯氏集結多方世家,一同出資新建的,這皇宮內有什麼樣的機關暗道,誰知道?
看魯蘊丹那日能立即知道林陽全瞎扯出的皇匣,並立即做出應對便可知,他對那皇宮有怎樣的掌控力了。
那皇宮彆說主公有孕時去住了,便是主公已經順利誕下繼承人,那也是絕對不能住進去的。
毀了好。
算是一舉多得。
林知皇沉吟:“如此,那我方派出的被擒之人,恐怕難活。”
隨邊弘道:“主公放心,我方事後將人再救出來便可。”
謝伯言含笑道:“我們就打著齊冠首的名義劫獄救人,給他的罪名再添一樁。如此我方再繼續攻他那邊,越發師出有名,他之前發布告的臣服之舉,也成了彆有用心。”
林知皇展顏擊掌,一錘定音道:“就如此辦!”
議會散後,林知皇好心情地往自己下榻的艙房內去。
“澤奣心情極好?”
林知皇進來就歪倒在軟榻上,撐著腦袋看著坐在書案後的符驍道:“裴氏倒也神奇,做的事雖然惡心,但每件事最後受益的終究是本王。”
符驍想了想,之前裴菱娉炸齊軍,還有近來裴氏幾個嫡郎君在林知皇治下玩的小道,再有那裴太傅弑君......
確實這樁樁件件事,發展下來,最後受益的都是澤奣。
“今日裴氏又辦何事助你了?”
林知皇見符驍一猜就猜準了,好心情的將隨邊弘剛才的獻策,與符驍講了。
符驍聽後唇角微揚:“師兄思維跳脫,也少守君子之道,是他能想出來的策,好策。”
林知皇不乾了,在軟榻上直起身子道:“什麼叫‘少守君子之道’?聰淵就乃君子!”
“......沒說師兄非君子,單指用策。”
林知皇不聽,強調道:“用策,聰淵也乃君子。”
符驍:“........”
符驍起身走過去,壓住斜躺在榻上的林知皇就開始深吻。
林知皇......很喜歡這調調,一點“反抗”都沒有,反而趁勢奪取主動權。
兩個人胡鬨了一通,再分開時,皆發髻散亂。
林知皇見符驍的青絲都散到了唇上,壓在符驍身上笑個不停:“我們這算不算是白日宣淫?”
倚榻太窄,符驍恐林知皇得意忘形,笑掉下去,用手固定住她的腰。
“算。”
符驍麵不改色的大方承認,倒讓林知皇一愣。
“聰庭現在越來越不知羞了。”
“等澤奣知羞,驍就知了。”
“本王厚顏,哪會知羞臊為何物?”
符驍見林知皇光棍的直接說自己厚顏,壓根就沒有“改”這項選擇,好笑地搖頭。
剛才因林知皇維護隨邊弘而強爭所生的醋性,瞬間散了去。
兩人氣氛正好,艙房的門突然被花鈴敲響。
“主公,有東州那邊的消息送回。”
林知皇知道是關於王鹿的消息被送回了,忙從符驍身上起身,轉出屏風後,整理了一下儀容,便讓花鈴帶人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