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炮攻擊的動靜不小,水麵也會炸起很高的浪花,敵方早先遊到我們附近的水軍,可趁此混亂掩飾他們船底鑿船的動靜上船。”
林知皇聽了隨邊弘的猜測後,想了想道:“應是如此了,行策倒是大膽。”
隨邊弘道:“主公放心,江大將軍方才已經命一隊潛水好手,下水去殺敵了。”
林知皇頷首:“若非覆潤恰好要秘密過河去前方戰地,我軍恐怕短時間內,還真發現不了敵方有不少水軍竟然潛水過來了。”
“覆潤果然乃本王的福星。”
符驍轉眸看了林知皇一眼。
林知皇正高興著,這會倒也沒注意到符驍的眼神,好心情地走回原位坐下,順勢將符驍的肩當做椅背靠。
坐下來後,林知皇便沉眸思索起來。
隨邊弘這會卻已經在思索符驍剛才所說,撫著精致的唇角道:“如此說來,齊軍也早先在這裡布置了水軍埋伏,隻是還未明著上場罷了。”
而在他們的水軍來後,齊軍隻用了小舟來炸船,不是因為此處沒有水軍,而是因為齊冠首深知我方水軍戰船精良,所以不願正麵來攻。
林知皇挑眉:“既然如此,那便將齊軍水軍埋伏地找出來,我方水軍主動去攻。”
隨邊弘瀲灩的桃花眼微亮。
林知皇揮袖霸氣道:“齊冠首的水軍想來是早就停泊在這附近的分支水域上了的,附近的分支水域攏共就這麼幾個地方,直接開船去找,找到了..........”
“直接打沉了它。”
“主公高見!”隨邊弘行禮告退,向江越河去傳林知皇此令。
齊軍斥候急忙奔入戰圈中心,向關山衣與呂衙道:“關參軍,呂謀士,我方潛水過去的那支水軍被發現了!”
“什麼?”呂衙錯愕:“權軍的戰船沒用火炮攻那兩艘箭舟嗎?”
斥候搖頭,忙將己方水軍被發現的經過詳細稟給兩人知曉。
右參軍何德在這時怒氣衝衝地騎馬過來,斥呂衙:“看你行的怎麼爛策!不僅讓我方去偷襲敵方的兩百餘水軍好手全軍覆沒,更讓敵方間接知道了我們有水軍埋伏在此!”
能一下子出動兩百餘水軍好手,沒有水軍戰船在此,根本不可能。
這是他們事先埋好的一步,準備後麵用出來出奇製勝的棋,就這麼給明牌了。
呂衙不說話,不理何德的斥聲,騎馬親自去看河岸。
“你看什麼!你個廢物..........”
“何德!”關山衣嗬斥何德:“好了,現在不是追究責任內訌的時候,得想對策!”
何德怒懟關山衣:“想什麼對策?我們最後一步棋也都暴露了!敵我雙方陸軍兵力相當,因敵軍有了水軍前來助軍,導致我方士氣低迷.........”
“全靠主公與那敵方大將梁峰原打的難舍難分,這才穩住我方士氣!看著吧,我軍這水軍暴露,敵方水軍必會行船過去攻打!”
何德話說還未落,呂衙道:“敵方水軍已經過去了。”
呂衙此話一出,原本在爭吵的呂衙與關山衣同時轉馬走出包圍圈,遠眺交戰點後方河麵,便見權軍樓船周圍拱衛的四艘蒙衝船,已經動了三艘,一同往分支水域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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