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公司原負責人還綁著手，
秦凡把另一杯水遞到了公司原負責人嘴邊，淡笑道：
“既然知道該說什麼了，那就不著急了。”
“來，喝口水整理一下思路再說。”
公司原負責人此時被折磨的哪裡還有心情喝水，不過他不敢拒絕秦凡，連忙喝了幾口水。
秦凡自己也喝了兩口水後，把兩個紙杯都丟在地上，
隨後轉身走到一旁像石雕一樣的左右身邊，恭敬道：
“大哥，他說他知道該說什麼了。”
“您來審問吧。”
左右咕咚吞了一口口水，他都有點害怕秦凡了，
“好，好~”
“你去準備好攝像機，等會把他說的全部錄下來。”
秦凡：“是。”
左右並沒有直接去狼狽不堪慘不忍睹的公司原負責人麵前審問，
而是走到角落裡，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兩口，調整了一下狀態，隨後才拖著一把椅子回到公司原負責人麵前坐了下來。
左右這個人二逼是二逼，但是做正事的時候，他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
他調整了狀態後，就像一個無情的黑澀會大哥，氣場十足坐在公司原負責人麵前，漫不經心中帶著一絲冰冷吐出一個字，
“說。”
公司原負責人鼻子裡往外流著血和鼻涕以及淚水的混合物，沉默了五六秒開口道，
“我……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們想讓我說什麼。”
“嗯？”
左右不耐煩嗯了一聲，
公司原負責人立馬說道：
“但是我會說！”
“不過……如果我說的不是你們想知道的，你們可以打斷我，讓我說其他的。”
左右挑了挑眉，依舊是那一個字，
“說。”
公司原負責人深吸一口氣，想擦一擦鼻涕，但是手被綁著，隻能任由鼻涕、血、淚水的混合物流進嘴裡，
“我是honr公司原負責人，表麵上我是給龍國國內新世紀集團背後的掌舵人打工的。”
“但實際上，我不知道你們聽沒聽說過hht組織，我……我在為hht組織做事。”
“去年龍國國內新世紀集團忽然被競爭對手秦氏集團吞並，我擔心我所做之事被發現，便離開了新嘎坡。”
“我想，你們應該不是國內秦氏集團的人，我沒有攜款逃跑，也沒有給honr公司留下壞賬，國內秦氏集團沒道理找我。”
說到這，
公司原負責人停下，看著左右，想從左右那裡得到回複。
但是左右跟秦凡早就說好了，
左右給的回複，隻有一個形式，不否認，也不承認，
“說，繼續說。”
公司原負責人心裡開始亂了，
他完全無法推斷左右和秦凡是什麼人派來的，
“我……我為hht組織做事，曾經調查過一些人。”
“其中有新嘎坡秦氏集團背後的龍國人秦文，尼印ty集團背後的龍國人田廣鬆，菲國集團背後的龍國人柳氏……”
“現在你們把我抓回了新嘎坡，你們是秦文派來的嗎？”
左右依舊不否認，也不承認，平淡道：
“說，繼續說。”
公司原負責人心中暫且把秦凡和左右當做是秦文的人，
他忽然有了一絲底氣，
“秦文素來謹慎，暗中的眼線很多，養了許多忠心的手下。”
“看來，你們應該是他的人。”
“嗬嗬~沒想到秦文竟然察覺到了。”
“不過察覺到了又能怎樣呢？”
“你們知道你們老板在做什麼事嗎？”
“你們知道你們繼續跟著他，會是什麼下場嗎？”
秦凡站在左右背後，聞言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根據此前左右從那個助理那裡得到的資料，
公司原負責人似乎並沒有從堂哥秦文那查到什麼，
不過倒是留下了好幾個標注的疑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