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文風看他:“不服氣?”
嚴啟昭硬梆梆地道:“我沒錯。”
“是,你是沒錯。”
“那您還讓人打我。”嚴啟昭那叫一個委屈。
唐文風哼笑:“不打你不長記性。”
嚴啟昭聽的更氣了。
唐文風道:“他扔你東西你就想殺人?你還要不要自己的前途了?”
“佛還爭一柱香呢,我就不能爭一口氣了?”
“沒讓你不爭,但你做事之前,能不能動動腦子?”
嚴啟昭還很氣,腦子轉不過彎兒來。
唐文風歎氣:“你哪怕過後找個機會趁著大晚上套他麻袋打一頓都行。光天化日之下掐人脖子,也虧他沒死成,要不然你現在就去閻王爺那兒繼續和他掐吧。”
嚴啟昭愣了下,反應過來:“您的意思是,不能......”讓人抓著把柄?
唐文風打斷他的話:“明天下午交三千字檢討給我。”
嚴啟昭:“......”我挨了打還得寫檢討?!
“怎麼?不想寫?”
“想!”嚴啟昭悲憤。
唐文風擺手:“那就快些回吧,看這天氣不大好,像是要下大雨了。”
“喔。”嚴啟昭一瘸一拐出了京兆司衙門。
等在外頭的嚴小妹看見他這個樣子,又是好笑又是心疼:“怎麼挨打了?”
嚴啟昭抓抓臉:“該打的,是我衝動了。”
嚴小妹一看他這反應就知道肯定是唐文風讓人打的,要不然她這大哥也不會認錯了。
“我們回去吧,娘他們可擔心死了。”
“好。”
衙門內,唐文風問:“那個和尚抓到了嗎?”
常耀宗道:“沒,我們的人到了地方後,早就已經人去樓空了。”
“張貼懸賞,務必要抓到此人。”唐文風總覺得這和尚和硯台口中的那個假道士是一個路子。
如果真的有人專門教這些旁門左道,那很可能就不止這麼一兩個人,而是一個組織。在這個還信奉神神鬼鬼的時代,這種邪門組織必須要連根鏟除,否則怕是影響極深。
“那個,唐大人,懸賞多少合適?”常耀宗問。
唐文風反問:“你覺得呢?”
常耀宗試探性地伸出一根手指頭:“一百......”看唐文風笑眯眯地看著他,他立刻改口,“下官覺得五百兩合適。”
“那就五百兩。”唐文風起身,“去問戶部要。”
聽見不用他們京兆司出,常耀宗開開心心應下,轉頭就去問戶部要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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