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川聽了,正要給這個胖子一點教訓,夏俊逸卻向他說道,“韓福榮,請注意你的言行,這位秦兄弟,是我請來的客人。”
韓福榮譏笑道,“夏俊逸,你什麼時候墮落到和要飯的,稱兄道弟的地步了。”
夏俊逸麵色一變,一腔怒火即將爆發出來。
秦小川說道,“夏總,何必和一個將死之人置氣,我們吃飯去。”
夏俊逸一愣,然後若有所悟的點點頭,“秦兄弟說的對,我們去吃飯,免得沾了晦氣。”
幾人剛要走,韓福榮帶著保鏢攔在了麵前,“小子,你給勞資說清楚,什麼是將死之人?”
秦小川冷笑道,“你整天沉迷酒色,生活不規律,心臟早已不堪重負,相信我的話,就趕緊交代遺囑吧。
韓福榮冷汗流了出來,他這段時間經常感覺到身體沉重,走幾步路就得喘上幾下。
他看了很多醫生,也吃了很多藥,可是就一直不見好轉。
聽到秦小川這麼說,韓福榮有些害怕,但想到他隻是一個鄉巴佬,肯定是在誆自己,又憤怒起來,“麻痹的,你這個臭要飯的敢詛咒我,給我揍他!”
夏俊逸他不敢動,但揍這麼一個沒有背景的鄉下人,他還是毫不懼怕的。
一個身材魁梧,留著光頭的保鏢,從韓福榮身後走到了秦小川前麵,“小子,以後嘴巴閉緊點,不是什麼人你都能得罪的起的。”
看見光頭要動手,夏俊逸挺身擋在了前麵,“韓福榮,你是想動我的客人嗎?”
光頭見夏俊逸擋著,也很為難,他回頭看看韓福榮,“韓總,還打嗎?”
“打!誰攔就一起打!”
保鏢猶豫了一下,又往前逼了一步。
秦小川把夏俊逸拉開,“夏總,麻煩你讓一讓,我先解決了這幾個樂色,再和你去吃飯。“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吃了一驚,這小子也太狂了!
夏俊逸想了想,還是讓開了,他也想看看這個鄉村少年到底有多大的能量。
秦小川掃了韓福榮後麵的保鏢一眼,說道,“彆浪費時間了,你們一起上吧。”
聽見他的話,保鏢們的臉上都露出了慍色。
光頭怒道,“小子,彆吹牛逼了,勞資一人就能打死你。”
話音剛落,秦小川就一巴掌呼在他的臉上,“麻痹的,你跟誰勞資呢!”
光頭沒想到秦小川說動手就動手,愣了一下後,揮著碩大的拳頭就砸了過去。
秦小川一手抓住他的手腕,另一隻手又在他臉上呼了幾耳光,“記著,以後嘴巴放乾淨點,不是什麼人你都能得罪的起的。”
光頭一聽這話覺得耳熟,這才想起是之前自己對著這個鄉下少年說的,現在他又還了回來。
他想要抽出自己的手腕,可對方的手就像鐵鉗一樣,任憑他怎麼使勁,都抽不出來。
後麵的保鏢看了,嘲諷的說道,“光頭,你到底行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