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便拿起一個雞爪，大快朵頤起來。
宋敬文臉色陰鬱，陰惻惻的說道，“鄭醫生，你不是說工作時間，不吃零食的嗎？”
鄭娟翻了個白眼，“要你管，你看不順眼就出去好了！”
“你…！”
宋敬文氣的無話可說，轉身恨恨的走了出去。
秦小川笑道，“娟姐，這宋敬文還在騷擾你啊？”
鄭娟俏臉一冷，“是啊，自你離開衛生院，他每天像隻蒼蠅一樣圍著我，煩都煩死了。
不過，這煩人的日子也沒幾天了，我考上了省城醫學院的研究生，過些日子就要去上學了。”
“真的啊，娟姐，你太厲害了。”
“厲害什麼？和你相比，我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了。”
鄭娟一邊啃著雞爪，一邊嗬嗬笑道。
“娟姐，華老的家就在省城，而且他也是省城醫學院的特聘教授，改天我帶你去拜訪一下他，如果華老能收你做關門弟子，那就好了。”
鄭娟聞言，連手裡的雞爪都不啃了，抓住秦小川的胳膊，激動的叫了起來，“啊，那太好了！”
秦小川笑著說道，“娟姐，先彆激動，你手上可都是油！”
“啊，啊，啊！”
鄭娟回過神來，趕緊放開了秦小川，尷尬的說道，“真不好意思，把你衣服都弄臟了。”
她從桌上抽了一張麵紙，就著急給秦小川擦了起來。
秦小川抓住她柔嫩的小手，笑道，“娟姐，我和你開玩笑的了，我一個農民，害怕衣服臟啊！”
鄭娟被他強有力的大手抓著，白皙的俏臉一紅，“小川，你…你放開我。”
“啊，娟姐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秦小川趕緊鬆開手，看著白裡透紅的鄭娟，腦海中突然記起那日她喝醉酒，自己幫她換衣服的香豔場景，心裡不禁蠢蠢欲動起來。
鄭娟並不知他腦海中的想法，見他沉默下來，還以為因為自己的話而生氣，急忙說道，“小川，你彆生氣，我是怕彆人看見影響不好，才那麼說的！”
“沒有生氣，你說的對，這裡是衛生院，是我失態了。”
見秦小川並沒有生氣，鄭娟又高興起來，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在衛生院坐了半個小時，也沒見到蔣院長回來，秦小川估摸著楊曉燕快下班了，便起身告辭。
出了衛生院，他開著車來到鎮政府不遠處，看到楊曉燕拎著公文包，從辦公大樓裡走了出來，便輕按了兩聲喇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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