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沒幾天,謝鋒突然來到了宋家。
以往除非送銀子,接孩子,謝家人很少主動上門。
宋月華連忙問道,“謝二叔,可是出了什麼事?”
謝鋒輕笑道,“我來找段一刀的。”
宋月華心下一鬆,人家老戰友確實該多聚聚,於是笑著道,“吃過晚飯再走吧,我做幾道好菜,正好讓你二人痛飲一番。”
謝鋒猶豫了一下,還是拒絕了,“還是不了,晚點家中有事,下次再留。”
宋月華也不強留,“那行,改天再不醉不歸。”
原本還想送他過去,結果也被拒絕了。
謝二叔的性子一貫如此,宋月華也就沒多想。
當天晚上,段一刀深夜才回。
宋月華半夜迷迷糊糊帶大寶出來尿尿時,聽到外麵的聲響,搭個梯子,爬牆頭一看,就見段一刀翻牆進學堂。
宋月華,“……”有功夫可真會玩。
第二天,宋月華問了段一刀爬牆頭的事,結果對方哈哈兩聲道,“秉燭夜談可聽過?”
沒等宋月華開口,段一刀又道,“姑娘啊,還是要多讀書,沒事你也來老易這裡上上課吧。”
宋月華很憋屈,這種事解釋不清,隻能氣憤地回家。
等她走後,段一刀才長長地舒了口氣,心道,還好他夠機智。
金少陽的到來,也牽動了付氏的心思。
自從任小溪跟宗義的事情告吹之後,付氏也沒消停過。
小溪都14歲了,要是再拖兩年,就不好嫁了。
付氏每次經過大院,都能看到段一刀帶著兩個徒弟在大院操場練武,看得久了,也就動了心思。
“小溪,你覺得狗娃子跟二鍋頭怎麼樣?”付氏拉過任小溪商量道。
任小溪一臉嫌棄道,“阿娘,那都什麼歪瓜裂棗你就問我!”
“歪瓜裂棗還是有點過了吧。”付氏反駁道。
“這兩個人到現在都沒個正經活計,找了這種人,跟直接跳進火炕有什麼區彆,我還不如直接跳火炕,死個乾脆!”
任小溪忍不住說了氣話。
付氏拍了她一下,“你才多大,就整天死不死的,男人成家後自然會想事,你這麼厲害,成親後的人還不由你著管了。”
任小溪是半點都聽不得這種話,反駁道。“娶了個媳婦,不是換了個腦子,廢物就是廢物,現在是廢物,以後一輩子都是廢物。”
“我才不願押上自己一輩子去賭這種人的前程,我隻信自己眼睛看得到的東西。”
付氏無奈道,“你看看你,這個看不上,那個瞧不中的,還總怨娘不給你相看,你讓我怎麼辦。”
任小溪氣不打一出來,“你也得給我找個正經人家啊,彆是個男的就行!”
“哪怕你今天跟我說段夫子,我都沒這麼生氣,人家夫子一個月1兩銀子,又是有本事在身上的,要不是他整天盯著大院裡的那個,我都想找他了。”
“段夫子這麼大把年紀,你當他女兒還差不多。”付氏搖了搖頭道。
“阿娘!”任小溪感覺真的解釋不清,“年齡能算什麼事,能養活妻兒那才是本事,你也太不會看男人了,才找了爹這麼個不靠譜的!”
任小溪起身就走,她怕再說下去,就要罵娘了。
人走了後,付氏小聲嘀咕道,“再不靠譜,那不是也把你養大了嘛。”
母女這次談得不歡而散。
付氏後麵又托媒婆物色了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