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生他的氣,你們倆也不用解釋……他這個人我太了解,旁邊一有女人他就拉硬……”
接著,陳東東又埋怨的說道:“我圖個啥呀……到現在我還餓著肚子呢。哎……你們倆也餓了吧?一會兒……順便也給你兩帶來幾個大餅子來……”
“陳排長,我們不餓,你趕緊吃飯去吧!”喬阿蒹和喬阿葭幾乎同時說。
其實,喬阿蒹、喬阿葭早就餓了,希望他早點的拿來大餅子。
陳東東點頭表示同意,他把辦公桌上的東西簡單的收拾一下說:“好!我先吃飯去,回頭到大隊安排人給你們送大餅子來……”
喬阿蒹聽見陳東東說給大餅子吃,就像打了雞血一樣來了精神。她太餓了,一連幾天都沒正經吃東西了,身上還懷著孩子,肚子裡早就餓得咕嚕嚕的響了,便著急的說:“陳排長,你快去吃飯去吧!這裡的那文化,由我們倆來照看……”
“咣當”一聲,門被關上了,陳東東在外邊把門鎖上了。聽著陳東東的腳步聲漸漸的遠去,屋裡又恢複了平靜。
那文化的被d,觸動了喬阿蒹的心,結合自己的磨難和遭遇,雖然不像“竇娥”那樣冤的丟了性命……
“……”
按道理,一個男子漢儀表堂堂,身材高大、威猛,應該受到女子的敬仰。可是,那文化卻給她們倆留下了簿幸男子的印象。不讓她們倆失望的是,不是他的那點骨氣。而是,他長著藍眼珠子,黃頭發,滿臉絡腮胡子,扮演了魅力四射的書生形象。說話的聲音,肢體的每個動作,都有著磁石般的吸引力。
這樣的有著俄羅斯血統的男人,她們在上海是很少見的……
喬阿蒹看著,那文化躺在冰冷的地上,時間長了會生病的。
轉眼之間,她的憐憫之心油然而生,便跟喬阿葭說:“妹妹啊!來,來咱們倆把他扶到炕上去吧!彆讓他在地上涼著呀?”
喬阿葭聽見姐姐在呼喚自己,心裡一亮,覺得姐姐精神狀態恢複好多了。她高興的走到姐姐身邊,和她一起把那文化扶到了炕上,喬阿蒹關心說:“那文化……你沒涼著吧?”
此時,那文化被感動得痛哭流涕,帶著哭腔喃喃的說:“謝謝,謝謝!兩個好妹妹的幫忙,是你們倆救了我呀!”
他勉強的坐起來跟喬阿蒹說:“我認識你,是集體戶的……上海知青,你叫喬阿蒹?”
“我也認識你,大隊的小木匠……給我們青年點修過門窗呢……”喬阿蒹也想起來了說道。
“那時,剛被學校開除……回鄉務農學木匠……”
“哎……聽說你是屯子裡的高材生,考上省農技校了……為什麼,還沒畢業呢?就回鄉務農了呢……”
“……”
“怎麼……被學校攆回來了?”喬阿蒹驚訝的問。
說起,那文化被學校開除的事情,還得從頭說起……
“……”
結果……學校讓那文化回鄉務農。
那文化講到這裡,他無奈的說:“人要是倒黴呀,喝涼水都塞牙啊!”
喬阿蒹和喬阿葭聽完那文化講的經曆後,喬阿葭就像聽故事一樣輕鬆。
可是,喬阿蒹聞聽後,讓她不寒而栗,感覺到同命相憐啊?
未完待續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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